“逗我玩?”蓝胡子怔怔地看着王禅,此时的他实在是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王禅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当然,其实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一定是你对女人不够厚道,她才会背叛你。”
蓝胡子苦笑:“王大侠教训的是,可她做得也未免太狠了些,她明明知道我若交不出玉牌来,西方魔教门下的人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爱之深,恨之切,也许她就是想要你的命。“
蓝胡子开口道:“但我却并不想要她的命,我只想把玉牌要回来!”
王禅:“好了,说出她的下落吧,我替陆小凤帮你跑这一趟。“
“她已出关,本来好像还要往北走,不知为了什么,却在松花江上的拉哈苏附近停留了下来,好像准备在那里过冬。“
“拉哈苏?”
王禅想了想,开口问道:“苏哈啦这么大,到时候怎么找她。“
“你一到那里,自然就有人会来跟你联络,这是五万两银票,用以王大侠路途所需。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蓝胡子拍了拍手,一旁的方玉香立马是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叠银票交到王禅手中,一共十张,一张五千两,正好是五万两白银。
王禅接过银票转身就走,快要离开时,忽然回头看着方玉香开口笑道:“刚才我就一直想说,方夫人和令兄,三停比例与五官组合都极为神似,这是绝佳的夫妻相。如果蓝兄不说,我还真以为你们两个是夫妻呢。”
方玉香脸上忽然出现一抹慌张,不过很快就是被其盖过,只见她冷冷说道:“王大侠莫不是又要开玩笑不成?”
一旁的方玉飞倒是面色不改,反而大声笑道:“如果玉香不是我妹妹的话,我还真打算娶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
王禅将目光转向方玉飞,轻笑道:“幸亏你没有娶她,你们二人虽然有夫妻相,可却是劳燕分飞之命。”
笑声还在大厅里回荡,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看着王禅离去的身影,大厅三人脸上慢慢变得冰冷起来。
王禅刚一离去,大厅上的氛围立马是变得诡异起来,三人各怀鬼胎,均是心事重重,不过有一点却是共通的。
“此子不杀,我心难安!”
离开银钩赌坊后,王禅和薛冰二人径直往北方走去。
“方才在赌坊之中,你说的是真的吗?”薛冰看着王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真的。”
“你都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薛冰没好气道。
“不用问,因为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比钻石还真。”王禅并未回头,开口说道。
“你是说”薛冰伸手捂着嘴巴,脸上满是惊讶以及厌恶,她显然是想歪了,以为方玉香和方玉飞二人****,可实际上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等等,你说你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真的罗刹牌应该还在蓝胡子身上。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往关外跑?”薛冰开口问道。
“散散心,看看关外的风景,与叶孤城一战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有些累了。做人有如弹簧,你把它拉长了还可以缩回,可要是把它拉直了,怕是就彻底废了,所以说劳逸结合很重要。还有就是你也可以借着这次旅游的机会,好好疗一下情伤。”王禅轻笑道
“旅游?情伤?”
王禅接连的几个现代词汇将薛冰弄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她还是明白了王禅想要表达的意思,冷哼一声,表示本姑娘压根没有事。
而一说到旅游,有一个绕不开的话题,那就是艳遇。这次,竟然还真给王禅遇到了。
如果是说薛冰的冬日里那抹淡淡温暖的阳光,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像是春天的阳光下的泉水,又温柔、又妩媚、又撩人。尤其是她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好像一下子就能把你的魂魄勾过去。
王禅的魂自然没有被勾去,因为能够勾走他魂的女人怕是还没有出生。
可是王禅这时却一直在看着她,因为这两天来,几乎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她,她一直跟在王禅后面,就好像有根看不见的线把她吊住了。
与旅行相关的另一个关联词,那就是麻烦。
王禅同样遇到了点麻烦,他发现自己被人盯梢了,而且同时居然有三拨人在跟他的梢,让整件事情变得越发有趣起来。
三拨人并不是三个人。
那春水般温柔的女孩子,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第一拨只有她一个。
第二拨有就有五个,有高有矮,有老有少,骑着高头大马,佩着快剑长刀,一个个横眉怒眼,好像并不怕王禅。
王禅知道他们的来历,也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
第三拨人是三个戴着方巾,穿着儒服的老学究,坐着大车,跟着书童,还带着茶具酒壶。好像是特地出来游山玩水的,莫说王禅,就是薛冰也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无论他们打扮成什么样子,都能认得出。
因为他们虽然能改变自己的穿着打扮,却没法子改变脸上那种冷漠傲慢,不可一世的表情。这三个老学究,当然就是今日的西方魔教护法长老,昔日昆仑绝顶“大光明镜“山天龙洞的“岁寒三友“,只是让薛冰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三人竟然没有冲上了找王禅报仇,他们也只不过是远远地跟在后头而已。
“怎么办?”薛冰开口问道。
“该吃吃,该睡睡,我们玩我们的。”王禅笑了笑,径直走进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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