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到语音箱有你的留言……早些休息吧,你昨晚都没睡好。”她自我解围,平静地说。她终于拿出房卡,扭动门把。正当她准备推门而入的瞬间,他抓住了她的手。
“打我吧!”
“我……打过了。”
她这一说,让他不觉得往她脸上看去。
“对不起!我只是看莫总不顺眼,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亲密不顺眼……若玄,我……”
若玄看着他闪烁的眼睛,马上禁止:
“别说了。”
“我控制不住,我是真心的,我……”
若玄不允许他说出,又是一声喝断:
“别说了!”
一边说一边试图挣脱掉他的手,挣脱不掉,马上俯下身去就是一口,痛得他闷声松开手。
她趁机闪进房间,关上了门。
☆、073 病号的诱惑
第二天醒来,她接到何助在酒店打来的内线,通知说休息一天。
她一整天都没见着笑男,阳台上也没见个人影。她无所事事的准备坐电梯出去走走,不料碰到何助。若玄向他手上的袋子扫了一眼,上面印的是某药店名。
“他病了?”
何助心照不宣般嗯的一声,算是回答了。
若玄静静尾随他往回走,一直到笑男的门口。何助从厚厚的眼镜片看看若玄,她正乖巧地垂着头。何助也没说什么,一个人进去。
一盏茶功夫后,他才出来。若玄一直在门前垂首静立,何助出来看到并没表示惊奇。他就要带上门锁上时,若玄马上做了个禁止的手势,同时做了一个让她进去的暗示。何助摇摇头,继续拉上门,若玄赶紧双手合十虔诚求助。
何助回头往室内瞥了一眼,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转而又平静看回若玄,并对她郑重地点点头,留下半开的门独自离开。
来到他身边,若玄出奇地镇定。
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第一次如此镇定在他身边,和他独处一室,也许是因为,此刻他已是个病号,他的跋扈和蛮横霸道失去威力,这是一种让人安心的信号,可是他从来发飙都凶如猛虎,病痛体弱从不是障碍;或许原因只有,她心中只有虔诚的心愿——要照顾好病号。
他已睡着,这是他许久没给过她的平静。
或许在发烧,他嘴唇皲裂,眉心愁锁,被她咬伤的手腕,已贴上创可贴,搁在在床沿上。若玄把他的伤手稍微往床里放,接着给他盖上被子。
她蹑手蹑脚地准备好半盆开水和毛巾,端到床边坐下。
从刚才手上的触温可以知道他烧得不轻。若玄揪着心给他擦拭额头和手心。几回擦拭毛巾已凉下来,再放进盆中洗洗,扭干打开,继续往额头擦着。
这次,她再也不想略过他丰神俊逸的五官,她要细细端详。她发现,他最性感的地方,不是平时眯起时的电眼,而是他下巴的轮廓;他最温和的地方,不是脸,而是长长的眼线;他最让人忌惮的地方,不是那常扬来舞去的黑眉,而是他看似本分的长睫毛;他最男性的阳刚和倔傲,不是那不厚不薄的双唇,而是他的挺鼻梁。
出入很多,很大,但却拼出更致命完美的诱惑。如果不是摄于他的气场,如果若玄的胆子再肥点,他此刻的境况,嘿,太危险了。
他眼睑下的眼珠子突然动了一动。她一怯,才发现自己已失态的慢下手上的动作,并且像个小色女般,盯着眼皮底下的他在笑,虽然是不觉察的一笑,也已让自己都觉得恶心。她赶紧重新擦起来。
突然,她看到他眼角处溢出一滴泪水。
她慌了,忍不住地,拿过毛巾左右点点拭拭。
他却慢慢睁开眼,静静看着她赋予的专注和柔情。
若玄马上收回手,侧过脸僵了好一会。
“你……还恨我吗?”他说。他已不再盯着她看。
若玄咬咬唇不说话。
“为什么过来?”
他这一问,她才想起心中最虔诚的初衷,脑袋也松动了开来,赶紧把毛巾放水里一热,扭干,平和地完成她的心愿。她一边认真擦着一边说:“你曾经照顾过我,我过来,只是还你人情,没别的。”
张笑男刚想说,她并不欠他的人情,不料她的电话响起。
是陈辉威。
她果断地打开接听。
“嗯,还顺利。”
不料,陈辉威紧跟着就情意绵绵地问若玄是否想他了。
若玄看着笑男,心咯当跳了一下。她稍微背过身,就说:
“我想你。”
陈辉威开怀一笑。
“那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我想着,上午才和你通了……”
陈辉威笑笑,说:
“好,我知道了。先这样,我这还开着会。”
“开会?”
“会议中途休息,想你,所以就打了。先这样,要开会了。”
“嗯。”
挂了电话后,她不敢再看回笑男,继续背着身。身后的笑男听着她那句“我想你”时,痴痴看着她的背影,心如刀割。
“再睡一觉也差不多了。”她匆匆说完,端起水就走。
“若玄。”
他轻轻且柔柔唤了她一声。
第一次听他平和如梦地唤出“若玄”两字,心头暖暖一颤,停住了脚步。
“若玄,有些话,我一直想问问你。”
若玄装作大方地回过身,对着床上的笑男抿抿嘴就笑着说:
“问吧。”
他看得出她的做作,却也不影响他平静地情绪。他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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