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口腔扫过,竟然能让人如此敏感,黎里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哼哼声。这声音似乎使张凛更激动了,他双手抱住黎里,不断地搓揉黎里的后背,滚烫的大手伸进了衣服里,扯乱了黎里的衬衫,露出大片光洁的腰部。接着双手一撩,向上撑开了黎里的衣服,埋头含住了黎里的rǔ_tóu。
这太超过了。
黎里的双脚立刻软得站不住。
张凛把烫人的舌从rǔ_tóu上移开,一把抱起黎里往房间走。黎里把头埋在他胸膛里,窘迫得想死。
张凛将他平放到床上,亲吻他紧闭着的双眼,舌头舔弄黎里浓密的睫毛,沉声说:“宝宝……别紧张,这是很正常的事。”
黎里忿忿:“别喊宝宝了!”
张凛轻笑,继续低头含住黎里rǔ_tóu,来回舔弄,轻轻啃噬。滚烫的大手往下伸,包住了黎里的性器。
黎里早已硬得发痛。
大手的温度烫得吓人,包住性器后,黎里倒抽了口气。张凛将自己的性器与黎里的握在一起,它们灼热又亲密地抵在一起,享受着张凛的服务。
黎里比张凛先出来。
他瘫软在温暖的床铺上,张凛抱着他,在他耳朵边吐出温热的气息:“宝宝,今天先放过你,你太累了,不适合做完全套。”
他温柔地亲吻着黎里,从头发到鼻尖,从喉结到脚趾。
黎里快乐得想哭。
第35章
自从黎里放飞理智跟矜持,邀请张凛留下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张凛看上去严肃正经,没想到脸皮比黎里厚多了,第一天留下就将黎里的小黎里玩得瘫软。之后只要有时间,他都自动自发跟着黎里回家,不需要黎里开口,自己跟着黎里上楼,熟门熟路,仿佛回自己家。
他甚至还自备了洗漱用品。
当他的牙刷与黎里的摆在一起时,黎里觉得羞耻极了。
黎里问:“为什么不是我去你家,为什么是你来我家呢?”
张凛点头:“那也可以,宝宝,你可以搬去我那里住。”
“别叫我宝宝!”黎里抗议。
张凛的回答是用吻封住他的嘴。
黎里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不过他还一次都没去过张凛家,难免有些好奇。张凛邀请他去玩,请他吃饭,说自己会煎香嫩的牛排,会炖奶油浓汤。黎里又兴奋又好奇,两人约好一有时间就去。
却不料,这一约就直过去了一个多月,黎里还没找到机会去张凛家。
黎里太忙了。制作专辑的事不说,还有代言的工作,如果有节目邀约,还去上上节目。这一个多月来,他来来往往至少飞了十几次去参加各种活动。回来后也不能休息,一直沉浸在专辑制作中。千头万绪,从歌词的敲定到编曲,从乐器到和声,每一样他都不想错过。
张凛也忙,两人就这么一直没有时间约会谈恋爱。唯一能坚持做的,就是每天互发信息,睡前打一个电话。
晚上、周末没法见面,有时候黎里在公司的话,张凛会找机会去看看他。通常都是一大帮人跟黎里围在一起探讨专辑制作的事,张凛一脸严肃地晃了晃,根本找不到独处的机会,只能默默回自己办公室。
有次粉丝见面会,黎里自弹自唱了电影插曲《凝望》。唱着唱着,他突然动了情。黎里想起那时候拍戏,导演一直不满意他演唱这首歌的情感,直到张凛突然出现在镜头前,黎里对着他,又慌又乱地完成了演唱,导演却跳起来说过了。
明明那时候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张凛了,怎么那么迟钝,直到过了这么久才发觉?浪费了好多好多时间,早些跟张凛在一起多好。
黎里数了数,这两三个月来,他与张凛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自从那天张凛第一次留下过夜后,两人的亲密接触就没再更深入,竟然就一直止步在那。当他孤身一人在酒店默默想着张凛自慰时,觉得自己真是悲哀极了,差点射不出来。
然而工作还遥遥无期,远远未到完成的时候。黎里想,再这样下去真是要疯掉。
他情绪不好,打电话的时候张凛一听就听出来了。张凛问他怎么了,黎里说:“都这么久了,我还没去过你家,想吃你煎的牛排,但是没时间。一直没时间,连见面都没时间,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张凛却没有他烦躁,耐心安慰他:“这是工作,没办法。等工作结束,自然就可以见面了。过两天你就回来了,只要你有空,我就陪你。”
“你还得上班。”黎里闷闷不乐。
张凛声音透过话筒传来,低沉又好听:“我是老板,还不能跷一两天班吗?”
“真的吗?!”黎里喜出望外,随即又有些丧气,“那多不好,好好的班不上,只为了陪我。”
“一两次无所谓,事情交给其他人去做就好,要是老板还得事事亲为,那还当什么老板。”
黎里被哄得高兴起来,又觉得自己是否太任性了。但是相处时间这么少,他实在有些熬不住。张凛呢?张凛是否也会想他?每次打电话,抱怨的总是黎里,张凛都是安安静静听他说完,情绪平和地安慰他、开导他。
黎里酸酸地想,谈过许多次恋爱、经验丰富的人就是不一样,连想念的程度也不一样。
黎里这边的工作还没结束,突然接到黎锐的电话,黎锐先斩后奏,跑到安市来了。黎锐自己说是代表学校来参加一个学术会议,会已经开完了,他准备过去看看黎里。黎里太了解黎锐了,黎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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