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监将这惊恐蠕动的小伙儿紧紧按在怀里,张团练便抄起旁边的绳子将他两只手依旧在后面拢了,然后便抱着他放到炕桌之上,将这往日尊贵的公子哥儿赤条条只顾看瞧,便如同赏玩一匹玉雕的骏马一样。
施恩仿佛一盘菜一般给端到紫檀木矮几上,百般地不自在,一个身子扭来扭去,拧得身上那肉如同没入锅的白麻花一般,尤其那两条腿更是缠绞个不住,连武松看了都有些心热,更别提那两个欲火正盛的男人。于是那两人又看又摸了一会儿后,便把施恩从炕桌上扯到床上,又将那小桌掇到地上,两个朝廷命官便脱了官服,展露出肌肉雄健的身躯,一同上了床。
施恩本来如同花瓶一般被摆放在炕桌上,只觉得十分羞耻,一时间竟觉得倒在床上似乎还好一点,到如今真的被放躺在玉簟上,他刚刚由于不用示众而觉得脸面上稍稍好过一些,转瞬间便想到接下来要捱的那事,顿时更加恐慌,扭着身子不住地哀叫,却只能在原地辗转,压根儿逃不出这床榻去。
那张雕花床十分宽大,三个人躺在上面仍是宽宽绰绰,正好三个人一起干,且是热闹!都监团练倒是兄友弟恭,张蒙方先来,他将一个软枕垫在施恩腰下,将他臀部抬了起来,拿膏油给他松动润滑了一下,便挺起紫巍巍硬撅撅的麈柄,将那棱然圭角如同鹤嘴锄一般插入前面松软的地穴中,然后便操控着力道缓缓向里面钻去。
武松见这张蒙方胯下之物极是粗大,竟仿佛一根小萝卜一般,登时吓得倒吸一口冷气,暗想我那兄弟是个贵养的小管营,他怎能受得住这东西?便是自己这般高大粗壮的汉子气力充足,把那东西放到自己身体里去却也如同挨刀一般,想到这里,他不自禁地便偷眼去看练赤光。
那边施恩叫得更惨,含混的声音从嗓子眼儿里挤了出来,竟宛如动物临死前的悲鸣一样,浑身突突发抖,也不知是疼得还是羞耻得。
那张蒙方见他凄惨成这个样子,便笑道:“施恩孩儿,你往日叫了我恁多声世叔,叔叔怎能不好好疼你?现今正喂一块好肉给你吃哩!这肉可香么?可吃得饱么?莫要饿坏了你去!你如今年轻,正在长身体哩!”
旁边紧紧按住施恩身子的张团练也笑道:“兄长,我们这小侄儿定是爱吃,你瞧他下面的小嘴儿张得恁大,紧紧地咬着不肯放哩!可知这几天没有给他好肉吃,饿成这般哩!今儿可得好好喂喂!”
施恩两个肩膀被张团练摁着,细长的腰身又被张都监攥住,整个上身哪里能动得了分毫?真如同土牢中被土布袋紧紧压住的犯人,辛苦憋闷直欲死过去一般!
张蒙方开掘了好一番,才将整根钢杵没了进去,他长吁一口气,摸着施恩遮着黑毛的下体,感叹道:“年轻人就是这样紧绷绷的,让人费了好一番力气,我只怕弄破了你里面,又不敢大力,因此憋得人胸口都疼!”
张团练连忙凑了一句:“兄长真是怜香惜玉,好疼爱我们这世侄也!”
张蒙方微微一笑,便挺动下身chōu_chā起来。
这一番施恩更是难捱,下体里那根棒子不住进出,由慢而快,虽是里面涂了油,却也仍是火辣辣地疼。况且那地方强被撑开,把一条羊肠小道拓宽成车马道,便如同有人扯着绢布两头拼命往两边拉,绷大成宽尺幅一样,施恩只觉得自己的肠子肉都被撑薄了,宛如透明的蝉翼纱一般。
这边施恩在那里如同被千刀万剐一般正凌迟着,镜子前面武松也正受得好,练赤光哪里能让他在这里白看?见武松看到张都监强行将那话儿捅到施恩体内,惊得直了眼睛,便将他拉过来,摸着他的脸笑道:“可怜你只顾看别人欢乐,自己落得在这里寂寞,我如今也将你的身子在火上热一热,今儿主人开恩,让你翻身,今遭让你在上面,你可高兴么?”
武松愣了一下,正颜道:“谁稀罕占你一个男人的身子?”
练赤光哈哈一笑,熟络地将武松浑身的衣服都扒净了,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登时便蹦出一杆笔直竖立的长枪,便如同朝天一炷香一般。
武松看了那阳物的架势,登时一股森森冷气从心底直冒出来,这妖怪的孽根比那张都监还要厉害几分,往日自己只顾愤恨,倒真不曾细瞅他这东西,虽然也知道甚为粗大,但眼放怒火视而不见地捱着倒也稀里糊涂地进去了,如今仔细一看,那东西便如一个铁棒锤一般,这东西若是真破开自己的屁门插进去,可不就像钢凿敲石块一般,将自己的屁股都凿裂开了?
这时武松已经知道练赤光绝不是好意让自己去淫他,只怕又要使什么淫邪花样,因此看清了那刑具之后便加倍害怕起来,挣扎着要跑脱,却又哪里逃得掉?被练赤光一拉他的胳膊,便倒在这妖魔怀里。
练赤光将他俯趴着压在自己膝盖上,一个手肘顶在他腰眼儿上,武松立刻腰间一麻,两手扒在地上便撑不起身子来,这时他紧实刚劲的臀部高高翘了起来,然后便觉得一根细长粘腻的东西便钻进了自己gāng_mén中。这种感觉他十分熟悉,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在做什么,只是如今自己这姿势分外羞耻,竟像是一个顽童闯祸后被严父剥了裤子惩罚一般,让他格外难堪,武松登时便仰着头“啊啊”大叫了起来。
当武松觉得自己后面的土壤又被那钻土的蚯蚓松动了时,练赤光便把他拉起来,让他后背紧靠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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