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至极。
蔡九哪有心管他哭得多伤心?蔡得章在树林中便没有享用足够,只做了一次便停了,而且那一次还是一只手提着裤子保持仪容,哪能尽兴?憋了一腔火气好容易等到现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尽了,与这奴隶肉贴着肉,这一下更摩擦出火来,蔡得章整个身子仿佛要被点燃了一样,两眼放出绿光,如同荒野中的饿狼一般,逮住肥羊便大吃大嚼,胯间的巨物像要把这新买的奴儿活活捅杀一般。
宋清被他插得只顾扯着嗓子干嚎,连眼泪都来不及流了,若不是宋清被练赤光炮制了那么久,后穴已经浸润得不同寻常,几乎是天赋异禀,这时定是快要没了命。
蔡得章狂性发作,将宋清翻来覆去狠操了十几回,这才觉得心头的野火如同被春雨浇灌后渐渐熄灭,总算舒爽了,再看宋清身上青青紫紫,满是痕迹,简直像是在黑狱中被拷打过一番似的,往股间一看,白浊淋漓纵横,几乎能给人洗澡,宋清这一番苦楚真不是盖的,差点要断了气。
蔡得章心满意足之下,脾气也就格外地好,让人抬了热水进来,自己和宋清都清洗了,然后便搂着宋清坐在床上,在他身上不住抚摸,说着恩德怀柔的话。
宋清这时才有了机会说话,他抽泣着抬头道:“大人,我乃是良家子弟,是被那练赤光掳劫的!我家住在山东郓城宋家庄,宋太公是我父亲,大人让人过去一查便知。大人被那练赤光所欺,我家却不会让您为难,定会把钱如数奉上,求大人放我回去吧!”
蔡得章的眼神凝成两把刀子,凉飕飕地便射进宋清体内,让宋清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直打哆嗦。
过了一会儿,蔡得章脸色缓和下来,笑道:“好个狡猾的家伙,居然能编出这些话来骗主人,莫非定要到衙门里去动大刑,你方才死心塌地么?你这话若敢再说,我便毒哑了你,让你再开不得口!你给我在这府里好好待着,伺候相公,我养赡你终身,让你吃香喝辣,到处不受气;若有外心,我便弄残了你,让你再行动不得,只能躺在床上被奸!”
宋清纵是在练赤光那里也没听过这样的厉害口声,登时吓得体似筛糠,面如土色,再不敢多言,只能被蔡得章如同抚弄猫狗一般抚弄着身上,百般地调戏他。
外篇 铁扇子骨醉江州府(中)
宋清自那日被卖到蔡九知府手中,便知道什么是“侯门一入深如海”,虽是离了那妖仙之手,回到人间,但却仍如同坐牢无异。蔡得章哪里肯放他出去?每日只让他在内宅中伺候,铺床叠被、斟茶倒酒,晚间和他一处歇卧,真如同新买来正得宠的姬妾一般。
宋清本来在地牢里好不容易才习惯了练赤光,哪知这么快便被倒换新主,他如今才知道什么叫“换人如换刀”,要适应新主子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宋清头一天便知道了这新主人的厉害,被他一番话吓得再不敢提赎身之事,只觉得这人比练赤光还要可怕,因此宋清此后每一次见到这位蔡九知府便要发抖,提心吊胆如同对着刽子手一般。
蔡得章也看出他心中恐惧,虽是想要降服他,但也不能过了,让他把自己看做阎王一般,蔡得章要的是他一心依从恋慕,只要心底里留着一点怕的影子便好,否则又有什么趣儿?
因此过了半个多月,见宋清骨头已是全软了,这一天两人亲近时,蔡得章便把他赤身搂在怀内,笑道:“宋清,你总是哭丧着脸做什么?你主子的身家财势还不够让你伺候么?纵然是‘自古嫦娥爱少年’,我这相貌也不差,虽不说是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可也够看,凡百fēng_liú的勾当无一不会,还不能让你开心么?人倒该知足才好。”
宋清抬起眼睛畏缩地看了蔡得章一眼,马上又怕得低下头去,这蔡九知府虽说相貌也堪称俊朗,五官深邃轮廓鲜明,看着颇有些性格气概,只是鹰鼻鹞眼,显得有些阴狠。他的性子也确是如此,心思深刻刚毅毒辣,心眼子的数目比练赤光也不见差多少,自己一个念头刚刚转动,他那边就猜到了,平时将自己百般防范,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让自己感觉仿佛被斩去四肢一般,再动不得一下。这人这般厉害,又有官府的势力,让宋清怎能不怕?
蔡得章笑着将宋清放在床上,摸出膏油给他滋润下体,然后便挺起麈柄向里攻去。宋清登时便泪水长流,这位蔡知府的刑具也比练赤光的小不了一丝两毫,插在体内便如同驴尻夹牛鞭一般,生生要胀闷死自己!若是这蔡九知府审案子时也用这般刑罚来料理犯人,只怕什么弥天大案都能查个水落石出,宛如宋慈一样,将来也能写个《洗冤录》。
要说这宋清也真是另有一番本事,他不像武松林冲那般武勇,一颗心却活络得多,眼看这蔡九知府心机深沉,性子强硬,又法网遮天,便不敢打旁的主意,在主人面前只是委屈顺承,仿佛死心塌地一般。
合该也是前世的冤孽,那蔡得章fēng_liú尤物也见过不少,虽是宋清yín_xué销魂,不比凡俗,但他也不是个一味纵欲的,若单只是ròu_tǐ美妙,也不过是个枕间玩物罢了,用着他时便拉过来使唤,用完了养在一边便是,绝不让他碍了自己的谋算。
可是没过两月,蔡得章便发觉了这床头人的不同,要说这宋清样貌不是顶美,不过是端正罢了,武功不高,当不得壮汉一拳一脚,连心计也不是顶聪明,遇上了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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