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若是自己的手碰了那个地方,便像是把那里弄脏了一样,那物件原只该由马嫣来动,早已成了小衙内专属的器具。因此方才纵然下面难受得厉害,他也只能央求小衙内动手,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来做。
马嫣套弄了好一阵,石秀这才身子一挺,一道热流射了出来。
这时被子里蒙着的马嫣终于探出头来,长吁了一口气,道:“好哥哥,你总算弄出来了,可把我的手都累得酸疼了。”
石秀登时脸上更红,他也知道自己撑得太久了,把这娇贵的小衙内着实累到了,连忙拉过马嫣的手,给他揉捏着纤细的手腕,口中惭愧地说:“都是石秀不好。”
马嫣哼哼了一声,把身子往石秀身上更紧地贴了贴,石秀这时才慌张地发现,小衙内的下体也挺了起来。拼命三郎垂下眼皮,不敢看自家公子,好在小衙内也没说要自己献出身子,他一只手悄悄伸下去,解了马嫣的裤子,握住那春笋玉茎便揉搓了起来,这只原本拿刀砍柴的手此时做起这件事来倒也是极为灵活,果然不愧是个机警精细之人。
过了一阵,马嫣如同慨叹一般叹息了一声,紧绷的身子也软了下去。一番劳碌之后,两个人一时无话,就这么相互搂抱着依偎在一起。
远远地另一个房子里,空中悬着一个卷轴,卷轴里正现出小衙内房中的事,屋中两个人目光灼灼地正看着。
一直到了最后,一个人有些不足地说:“怎么都是在被窝里弄?让人只顾猜,什么都看不到!”
另一个人笑着说:“我把你这个爱看人家好事的!你还不满足?岂不知做文章最忌明白直露,一上来便开门见山,却让人什么回味也没有了,似这样遮遮掩掩的倒是最好,你可以慢慢地想,他做一件事,你可以想出十件事来,却不是更丰富精彩么?你看了好久了,身上不热么?快将衣服脱了,我们也凉快凉快!”
“啊啊,不不……”小霸王挣扎着,却终究被他按在身下,强剥去一身衣服,把那棍棒入了进去。
周通躺在男人身下哼哼着,心中暗想:“果然报应得好快!方才还在看别人,转眼就轮到自己。只是那石秀也是可怜,那般厉害一个好汉,只落得给那么一个兔子一般的乳臭小儿使唤,还偏偏是下面那一个,这可真是赔得很了,给人占了身子,却半点倚靠不上那吃肉的人,倒要来鞠躬尽瘁伺候着他,一点便宜没有,又是图的什么?似俺这般虽是给人压在身上,好在凡事他也都肯向前,倒是挡风雨,我也落得省心省力,虽是失身一场,也没白让人用。”
小霸王虽是腹中空空,但却如同空谷回音一样,果然是个通达之人,遇事灵活变通,不肯去撞南墙,更不愿舍生取义,早就已经渐渐地服了,此时和石秀一比,更觉得自己好像是占了便宜一样。
第二天,石秀披着衣服出去闲看,叮嘱小衙内千万好好待在房里,不要出去,见小衙内答应得十分诚恳,他这才放心地去了。
石秀不比那些脸上刺字的人,不是囚犯,因此除了机密重地,可以四处闲走,转了几个弯,便听到前面房中一阵嗯嗯哼哼的声音。
石秀见附近无人,便闪身过去贴在墙角,手指蘸着唾液捅开窗纸往里面一看,只见那里边是几个男人正在干事,床上压着一个,椅子上还摆着一个,两条腿都高高搭在扶手上,明晃晃露出屁股给人chōu_chā。床上那人石秀看不太清脸,椅子上的男人脸上明明刺着“囚奴”二字。
石秀登时大吃一惊,虽是早已料到这等事,但亲眼见到还是分外震动,再看淫弄那些男人的还不只是一个主人,竟是这个上完了那个上,他更加脊背发毛,不愿再看,悄悄地退离开了。
走不多远,便看到拐角处突然转出来一个脚上拖着锁链的人,那人望着石秀,道:“你便是山上新来的客人么?”
石秀连忙行礼,道:“正是,俺乃是拼命三郎石秀,这一次因知府相公升迁,着石秀保着家眷先行,不期途中遇到山贼,幸得大寨主三寨主救了,来此山寨养伤。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前尘往事不提也罢,只有一句话,能走赶快走,这地方不是好住的。我从前只道婢可以当奴,奴不可以当婢,到了这里才晓得奴亦可以当婢,而且更加可悲可怜!”
然后便转身哗啷哗啷地走了。
石秀心里更凉了半截,眼见这人器宇轩昂,从前想来也是个人物,如今却弄得拖着锁链行走,半点不得自由,在这山上还不知受的什么罪哩!却是把从前的威风叱咤都消磨了,想来那人从高处跌落,定是比自己心里还苦。
石秀再不敢多停留,回来略收拾了东西,便和小衙内来向苗雪山辞行。
小喽啰进去通报后,过不多时,便见苗雪山领着周通走了出来,那苗雪山脸色倒还如常,三大王周通却是面上潮红,两个嘴唇水滟滟的,石秀是经历过的,一看就知道这人刚刚被人采摘了一番。
见石秀对自己好一番道谢,最后又说出马上要离开,苗雪山略挽留了一下,便高抬贵手让人带他们下山。
周通见他们走了,有些遗憾地说:“可惜才住了这么几天就要离开,那小衙内有趣得紧,我正想好好看看,他们倒溜得快。那石秀身上伤势未愈,若是再遇上歹人,他打得了么?”
苗雪山呵呵笑道:“他们哪里还敢在这里再住下去?石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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