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坚韧?那黄金一咬便一个牙印,银条我也掰得断,哪有这般结实?使尽了力气也撕扯不开,倒弄得我下面生疼,你这东西莫非是玄铁的么?”
练赤光乐得更加畅快,道:“我的乖乖,亏你有这见识,东海玄铁哪有这样细致?这乃是千锻金与银霜铂做成的,这两样东西原本是妖仙炼法宝的材料,不知怎的被凡人得了,他们也是厉害,竟能锻造成这样精巧的器物。说起来这还是宫中的东西,五代十国战乱的时候被我顺了出来,帝王家真是不同凡俗,倾举国之力,将淫器做得如此精妙,竟能调整尺寸,一副折阳套能给千万人用,倒是免了因人设具。二郎,你用的这东西过去乃是皇帝的爱宠才用得到的,可觉得尊贵体面么?”
武松紧咬牙关道:“我把你们这些昏君奸臣、邪魔外道!……”
“你还不肯消停,莫非是要戴着这东西过一晚么?”
武松被他用手指抵住后眼往里面一顶,顿时呜咽一声软了下来,嘴上也不再逞强,武松本是个硬汉,这些日子也学得好汉不吃眼前亏。
练赤光见他乖了,便咯咯笑着一件件给他把刑具卸下来,武松被他揉捏得短了气力,又见他在自己面前解起衣服来,便知道这厮又要奸占自己,只是此时自己一身赤裸,又被他关在这铁笼子里,况且本来力气也不如他,死下心倒是省了反抗,于是便如同一头死虎一般仍是仰卧在那里,两条腿也不往床上放,倒是凸挺得那下阴更显眼了。
练赤光脱了衣服便开始享用这个男人,将他的沉重身子全搬到床上去,笑着说了一句:“好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便挺起下身猛地攻入他下体中去,这一下直插谷底,登时把武松捅得“嗷”地一声叫了出来,挥着两条胳膊蹬起大腿止不住地挣扎。
练赤光笑吟吟地按住他,道:“已经用那玉势给你松动了半天,上面还涂了油,内里早该成形了才是,怎的还激成这个样子?莫非这三百天竟养得你如此爱娇?”
武松听他这样调笑,一时间又是羞耻又是难耐,虽是把叫声压了下去,身体上的动弹却半点没有减轻,在练赤光的操攻下不住地扭动抗拒,只是他别处虽还能活动一下,唯有胯下那一块田地却是半分移动不得,被练赤光死死卡在床上,那孔眼连一丝歪斜都没有,半点不会令练赤光插歪了位置。
练赤光将武松翻来覆去折腾了十几回,武松越叫越惨,两手在床褥上不住地扒着,口口声声只叫:“拿下去!”
原来那练赤光十分阴毒,其他刑具都给他摘下,唯有铃口处那花扣仍是死死地钉在那里,里面的花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将武松的一条阳物正堵了一半,yīn_náng鼓胀jīng_yè喷发时,起初似是找到了通路,但却只走了一半便被截住,后面源源不断涌出来的竟是无路可去,于是波涛滚滚后浪催前浪叠加在一起,竟是比直接勒住精囊更让人难捱,连武松这等好汉也禁受不得,嘶声惨叫连呼救人。
练赤光今儿第一天将武松放出来,正要拿捏这孽龙,怎肯放松了他?就着这种刑罚将他又反反复复奸淫了两个时辰,直到武松身上湿淋淋便如从水缸中捞出来的一般,脊梁骨也软成一条麻绳,这才将他扶着坐起来,让他两腿大大叉开,解开他锁guī_tóu的花扣,将那紫胀滚烫的东西揉了两下,便只见那物便如同冲天一柱火山般直喷出来。
本自面孔扭曲箕踞坐着的武松顿时像被人烧了身上一般,仰起头扯开喉咙便狂叫起来,过了一会儿他似是叫累了,便低下头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声唤哀叫,眼中却正看到自己那仍然在向外汩汩流淌的淫液,不由得令他又是快慰又是羞耻。
当武松费了番功夫终于射完后,他惊惶地抬起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练赤光,见练赤光正笑眯眯盯着自己胯下看,武松顿时想到自己方才那副丑样子全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自己这样张着腿儿shè_jīng,在他看来恐怕倒像小儿撒尿,着实丑态百出。于是武松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垂头丧气地弯下脖子,便如同一只斗败了的鹌鹑,再不敢看他一眼。
第十五章
武松从此便被困在这华丽的府中,这里往好听了说是贵人府邸,说得诚实一些也不过是个能看到星星日头的铁笼子,武松在这里哪有半点自由?想知晓外层院子是何等模样都不可得,平日只被练赤光拘押在房中,只有当武松十分驯服,让练赤光受用得舒心时,才会牵着他到后边花园里走一走,便如同人家遛猫狗一般。
说这里是铁笼可半点不是浮夸虚比,有两次武松因芝麻菜子大的事情惹恼了练赤光,那邪魔一按床头的机关,竟从床顶哗啦啦降下一个大铁笼,将武松便如同关押牲畜一样关在里面,除了底下床铺外,四面看过去都是铁条,这一下武松可真成了笼中鸟了!
偏巧廊子下还挂着一架大红大绿毛色的鹦鹉,练赤光故意让人将那鸟移到窗户前,生生给武松扎眼。只见那鹦鹉脚上拴着链子扑棱棱乱飞,但最终却只能回到银钩架子上,歪着头看着武松,忽然仰天长叹道:“我是鹦鹉,被人抓了拴在这里;你是英雄,奈何也被关在笼中?”
把武松登时噎得差点吐血,他手抓着床前拇指粗的栅栏条儿,懊恨地说:“兀那扁毛畜生,你到底是鹦哥儿还是鸟儿精?”
到晚间时练赤光回来,发动机关将笼子又提了上去,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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