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在哪里?为何送亲的队伍里没有你?虽然常通书信,但我最想看到的不是泛黄的信笺,而是你啊…
“夫妻对拜~”喜婆又叫了一声。
察觉对方依旧没有要动的意思,樊霁芳轻轻扯动萧玄珏的衣角。
“皇上,夫妻对拜啦!”喜婆提醒着萧玄珏。
微微皱眉,黑沉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的人,对方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一直在等他拜堂。
他答应过云衍会善待她,也答应云衍会给她一个完整的婚礼,可是,心中就是有个声音在说他不想!他想要的只有一个,从来只有一个!
可…闭上眼睛,萧玄珏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拜了下去。
这是他与云衍在信中的约定。
“礼成~送入洞房~”
洞房就是皇后的寝宫。
萧玄珏牵着樊霁芳的手,将她带去寝殿,引着她坐到喜床上。樊霁芳便乖顺地并腿坐好,挺直脊背,双手放在腿上一动不动。
知她是在等着洞房,但所有的他都可以满足他,却唯有这一件事不行。想了想,萧玄珏认为还是在大婚之日就说清楚比较好,毕竟他们以后也不会有夫妻之实。
于是萧玄珏与她保持一段友好距离,缓声道:“公主,朕有一事要说。听了后也许你会动怒,或者要毁了这桩亲事,不过都没关系。朕只希望你能仔细听清楚。”
樊霁芳点了点头。
萧玄珏继续道:“朕有心爱的人,虽然他是一个男人。这在公主看来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在朕心中,皇后的位置一直是属于他的,哪怕天下人反对,只要他点头朕就可以放下一切。所以,朕不会碰你,这一点朕希望公主要做到心中有数。”
樊霁芳再次轻轻点头。
“公主明白就好。”萧玄珏的沉重神色放松几分,既然话说清楚了,他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所以转身要走。
“方才见你不肯拜堂,我还真怕你再次丢下我走了呢。”身后传来一声清冷含笑的声音:“子晏,难道这次你还要留我一人在新房自己掀了盖头不成?”
“?!”萧玄珏定住,这个声音…猛地转身极步走到床前一把撩开喜帕,只见那人未施粉黛眉眼含笑,色淡而薄的嘴唇上扬起一个轻佻的弧度。
一切变换的太过突然,萧玄珏只感天旋地转,踉跄着险些坐倒,却被对方及时扶住胳膊。半响他才颤抖着双唇,不确定地唤了一声:“云…衍?”
云衍起身,执了萧玄珏的手将人往桌边带,笑道:“我们去喝交杯酒罢。”
任人拉着,萧玄珏还是有些发懵,步子迈的极为迟缓,只怔怔望着在前面走的人。自己不是在做梦罢?
云衍胳膊上使了劲儿将萧玄珏拉过来,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一杯塞进萧玄珏手里,一杯自己拿着,眨眨眼睛笑道:“六年前你欠我的婚礼,喝了这杯,才算一件件补齐了哦。”
“……”望着人的笑脸,在他发怔的时候云衍已经抓着他的胳膊半强迫使得将交杯酒喝了下去。热辣的酒水滑入口腔,这才让萧玄珏真正回了神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便不肯再吃亏半分,道:“好啊你,又骗我,看朕不好好收拾你!”
说着扑上去将人搂住,却不舍得真的动手,只将下巴抵在人颈窝软声道:“你又骗我,骗得我好苦。我再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了行之,求你以后再不要将我推给别人,我爱的是你,你明白吗?行之啊…”
听着人如泣的告白,云衍心中酸涩,轻轻环住对方的腰回抱着这个值得自己一生守护的男人,云衍重重点头:“再不会了,今天我们踢轿门、跨火盆、拜堂、喝合欢酒…所有成亲该做的事都做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我们要在一起一生一世。”
“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萧玄珏低声重复了一遍,紧紧拥住云衍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再不分开。突然他一把将云衍打横抱起,皱着眉摇头道:“不对,还有一件事没做?”说着就往喜床边走。
云衍亦皱眉:“什么事还没做?”
将人丢在床上,萧玄珏笑道:“圆房!”
云衍面上一窘,萧玄珏刚要俯身还没来及碰到云衍的唇瓣,突然有人在外面叫门。
“皇上,皇上,奴才有事要报!”
兴致被人打扰,萧玄珏有些不悦,在云衍脸上亲了一口才抬头对门外喊道:“什么事?”
门外又传来花无醉的声音:“皇上,是我。”
既然是花无醉,应该是有军情要报罢。真特么不是时候,朕正洞房花烛呢也不消停。
“呵呵,”见萧玄珏一副怨念极重的模样,云衍忍不住低笑,还没笑完就,“唔唔…”被人将笑声堵回口中。
云衍不笑还好,一笑萧玄珏的脸色更沉了几分,直接压住他撰住他柔软的唇瓣将人吻的七荤八素,喘息粗重才分开。
“皇上,请您开门,臣有急事。”花无醉在门上敲了几下。
“子晏…”云衍喘息道,拉住了萧玄珏的衣角他这才明白什么叫惹火烧身。现在他被萧玄珏技巧的撩拨后,比萧玄珏更不希望被打扰。
见云衍双颊绯红,眼中迷离的样子,萧玄珏心情大好,让他笑自己!不过又心疼他这样忍者□□,只好吻了吻他的眉心,安抚道:“你先等一下,我去看看花无醉又搞什么。”
然后下床拉下帷幔挡住床上风光,迅速到门边拉开门,沉着脸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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