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哥也要去相亲啊?哪家的姑娘,情况说出来让哥几个帮你长长眼?”
李强也在旁边起哄:“来,让哥哥我把多年来的相亲经验倾囊相授。”
张爱民笑得慈祥:“年轻人忙事业的时候也要注意自己的个人问题,毕竟成家立业,哪样都少不了啊。”
宋希诚正自窘迫,求助地看向齐宁,齐宁却低头看着手中案宗,兴致缺缺。他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尴尬,就听方娜娜突然鼓掌笑道:“头要不是神机妙算就是早知道了,你看相亲的衣服都给宋希诚添置好了,这么好的兄弟,不要太贴心啊!”
“哦,对哦,所以头早知道了是不是?”
齐宁懒洋洋地抬起头来:“都想相亲么?那简单,回头我就和崔队商量下,挨个给你们安排,绝对保质保量。”
众人又是一阵笑闹,宋希诚被他们闹的有些愠怒,又有些气齐宁袖手旁观,一直冷着脸不说话。
齐宁清清嗓子:“第二起,被害人名叫洪娟,x省人来b市务工。尸体是国庆当日被发现的,死亡时间大约是九月三十日,也就是前一天的深夜。于是我们可以推断,凶手……”他似乎有些走神,“凶手……”
“头,你想到什么了?”彭刚很激动,以为齐宁有了新发现。
齐宁却不答话,皱着眉头坐在那里,眼神有些茫然,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绝对不是案件有突破时的思索。
“组长?”老张出言提醒。
齐宁回过神来:“恩,凶手习惯于在深夜作案,随后当即或是在在第二日的凌晨抛尸。今天上午的那具尸体,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我们也还没有死者的确切身份信息。但结合前面两个案子以及死者的穿着打扮,我们似乎可以认定死者极有可能是务工人员,并且需要早起晚归。”
“请组长布置任务吧。”众人闲了许久,办案热情空前高涨。
齐宁沉吟:“彭刚,你盯着法医那里的尸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彭刚傻傻看他:“什么情况?”
一边的吕慎言没好气:“还能有什么情况啊,当然是第三个死者的个人信息了。”
“还有d的比对,要是能对上第二个死者体内的残留jīng_yè,咱们就不用查了。”见齐宁多少有点心不在焉,何慕适时插话。
宋希诚低头把玩着手机,方才妈妈告诉他已经托b市的一个阿姨帮他安排相亲,时间就定在周六,说来也奇怪,长这么大转眼都快三十了自己好像从来就没着急过恋爱结婚的事情。上大学之前没有时间,进警校之后认识了齐宁,先是被他刺激一直忙着和他竞争,后来成了朋友、室友到如今的同事,忙的时候昏天黑地、日夜颠倒,闲的时候也不愿出门,就在家里插科打诨、打扫卫生。
虽然暂时对恋爱结婚没什么特别的打算,但自己的生活是不是被警局和齐宁占得太满了?
“宋希诚。”齐宁冷漠的声音传来。
宋希诚抬头,对方却避开他的眼神。
“你和何慕一道,排查第二个死者的社会关系。”
宋希诚服从命令:“是。”
他和何慕走到会议室门口,齐宁又来了一句:“周六如果加班的话,你可以不来。但这几天,我不希望有你私人的琐事影响到你工作的效率。”
宋希诚口气不善:“我自己会处理私事和公事的关系。”说完带上门就走了。
宋希诚的脚步飞快,何慕都有些跟不上,最后不得不停下来,抚住右边肋骨:“我说宋希诚,你走慢点行不行啊?我可不是竞走队员,你看,我这都走岔气了。”
宋希诚顿住,诚恳道歉:“不好意思。”
何慕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头今天有点怪怪的,像更年期似的,你觉不觉得?”
宋希诚耸肩:“他不是一贯这样啊,唯我独尊、不积口德。”
“我倒是觉得,他有点魂不守舍。”何慕双手搭在脖子上,仰头看着天。
宋希诚皱眉:“谁知道他发什么疯,也许过几天就好了也说不定。”
“但愿吧。”何慕不置可否。
齐宁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转着手里的笔,他似乎想了很久,有个决定让他感到痛苦。嫉妒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一种感情,但他却能使最亲密的好友成为陌路,而在那之前,双方都会受到伤害。
难怪嫉妒是种原罪,齐宁自嘲地笑笑,拿起手机。
“喂,你好,这里是del,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么?”
“我想订餐。”
“好的,什么时间,大概几个人呢?”
“周六中午11点半,三到四个人之间。”
“请问先生您贵姓?您的手机号码是?”
齐宁仰起头,闭起眼睛不看惨白的白炽灯:“免贵姓宋,158 ********。”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齐宁把手机扔到一边,沉默地打开案宗。
赫拉克利特说过,一切都遵照命运而来,命运就是必然性。
既然有些事情无可避免,那么就去接受它,迎接它,这样若干年之后回首往事,兴许还能付之一笑。
多美妙。
☆、第三章
宋希诚和何慕走在宽阔大街上,人行道上落满枯黄的梧桐树叶,这个场景不由得让宋希诚想起南方的家乡。
“你为什么要来b市啊?s市不是也很好么?”
宋希诚笑笑:“s市给我的感觉太匆忙,像个钢筋森林,人和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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