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他……我,我就骂他。”女人真的是醉狠了,“钟源他真不是个男人。”
刘爻探听下去的yù_wàng更甚,他一连又问了几遍,女人才忽然开口,眼中也亮了亮,“骗着老子家里养个小的,还要让我,去帮他糊弄老子……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刘爻好似碰触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继续诱使着醉酒的女人说下去。
女人若是清醒的时候,这些事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但她现在醉的神志不清,耳边又有刘爻诱使的声音,很多白日里紧紧捂着的秘密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
刘爻的目光越来越古怪。
女人的话带了情绪,一声比一声尖锐,刘爻探听了个大概,现在再听女人的声音,只觉得尖锐难听,手上的一杯水直接泼了过去。
被冷水浇了脸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终于有了些清明,刘爻看了她一眼,带上门就走了。
这件事过了几天,刘爻办了个场子,约了些人,钟源也在邀请之列。钟源这回连酒都戒了似的,别人劝酒都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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