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大诧异,好似他知道,闹得今天,此时此刻刘爻会出面一样。
他甚至跟个主人家似的,向刘爻抬手示意。
韩景宇也看到了刘爻,他没察觉到刘爻进门的第一眼视线在他身上,他只是在见到刘爻的时候,神色变冷了一些。
乔越说,“唷,这不是刘老板吗。”
刘爻知道乔越手眼通天,听到乔越这不阴不阳的一句,也是颔了首。
“刘老板这脸……”乔越顿了一会儿,他好似才想起来刘爻受伤的传闻,“刘老板带伤过来,也是给了面子了。”乔越跟店内的主管使了个眼色,那人连忙凑了过来,“你看人刘老板,伤着都要过来给你捧场。”
那管事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在给谁管店,但是他不敢说,连刘爻的脸都不敢看,低着头对乔越说,“是是是,刘老板是这的老主顾的。”
“老主顾。”乔越嘴巴里念了一遍,“那你给刘老板道个歉去,今儿这店不接客。”
刘爻一直没说话,他脸色打着绷带,扯着嘴角都脸疼的慌。
管事的人看到自家老板都是这样的态度,多少明白这人惹不起,一边给刘爻鞠躬一边说,“刘老板真是对不起,本店今天不营业,您请回吧。”
刘爻也看到了管事人使给他的为难的眼色,他抬了抬手,那人就不说话了。
“看乔少这态度,是谁给您惹着了。”刘爻说话很是让人受用,“叫您发这么大的火。”
“我就过来看看,哪里知道,这店里不干净,老有人往我眼前凑。”乔越说完还打趣的说了 ,“你说平时吧,送过来我也来者不拒,今天我带着客呢,这影响不太好吧。”
刘爻知道事情始末,在他来之前就听人说完了。这就是乔越来找事的,从乔越这一连几天砸了他几个场子他就该知道,乔越要对他动手了。但是他有什么办法?他没有。无论对错,他都没想过跟乔越理论。
“这店里也是没眼力劲儿的,乔少带了贵客,怎么能往上上那些不入流的把戏。”刘爻淡淡的说着,“但是我也请乔少听一声,这些人是没见过像乔少这样的人物,怕服侍的不好,不妥帖,叫乔少不喜欢,可不就只能耍一些手段了吗。”
乔越默默的听着,似笑非笑,“刘老板说的是有些道理。那依刘老板的话来说,我这事挑错了?”
“不,乔少哪里会错。”刘爻应了一声,“这也是怪他们,冲撞了乔少。今日这事就当给他们一个教训,望乔少看在我的面子上,高抬贵手一把。”
乔越可不知道刘爻是急了吗。
他一连砸了刘爻在上海的六个暗场,刘爻此时再不出来,怕是以后不好在上海立足了。
“刘老板这么说,这个面子我不卖也不是了。”乔越心里有数,他也不好逼太紧,上海本来就不是他的地方,张扬太过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就不太好了,“行吧,今天的事就算了。”
那管事的听到乔越要放他一把连连赔罪道谢,乔越含笑听了半天,说了声,“你得谢刘老板。”说完他拿起手边的衣服,对韩景宇说了声,“走吧。”
韩景宇也不过像是看闹剧一样,见乔越说要走,跟着就站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乔越先走出去,韩景宇紧随其后,刘爻紧紧的盯着韩景宇,他从前温吞的模样都消失了,一双眼难得的显出些锐利的神色。
韩景宇也盯着他。刻意放缓了脚步,好似知道刘爻要跟他说什么一样。
刘爻也确实是说了,他跟韩景宇说,“你以为乔越比我,又有什么不同。”
韩景宇没说话,脸上连笑都没有。他径自从刘爻身边走了过去。
韩景宇一走,那管事的就连忙走到刘爻面前,解释方才的情况。刘爻知道乔越是刻意针对他,也没叫那人继续说下去。
他这几天场子被砸了不少,砸完之后,因为事乔越挑的事,很多人都把目光看过来了。他最近那件事闹得太大,已经不敢出面,为了怕这些暗地里的产业也被株连出来,几乎是都挂牌歇业了。
这一下,明面和暗地里的生意都被牵连了。
现在刘爻才算是终于知道了焦躁的滋味。
乔越的意图他不需要知道,他只知道乔越在针对他刘爻就可以了。
钟源后来又陆陆续续的找了乔越几次,可是没有哪一次不是被挡回来的。但归根究底,乔越的阻拦是其一,韩景宇不愿意见他,才是最叫他难受的。他之后见不到韩景宇,不是因为惧于乔越,而是畏惧于韩景宇的厌弃。
钟源其实已经隐隐约约知道韩景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遭遇了什么,那些东西他知道,但不敢往深了想,韩景宇在他身边,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因为他的疏忽,遭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他都猜测的到,但是他和刘爻一直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撇开年少情谊,现在他也不能将刘爻逼上绝路。只是他气的太过,一下子欲把刘爻逼出上海。
他心疼韩景宇,却也无力作为。这才是叫他不能直面韩景宇的地方。
乔越在上海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旁人都知道乔越要在上海有大动作的时候,洒出满城烟雾弹的乔越却带着韩景宇悄然消失了。也不能说是悄然消失,只是他前期闹出的动静太大,旁人都以为他还要在上海逗留许久的乔越忽然就走了,带着韩景宇一起坐专机回了北京。
钟源是最先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但是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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