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那种谈恋爱的感觉,失而复得的心情特别不错,她没有立刻下楼,那样就好像她一直在等姜楚一样,她爸妈让她下去,乐云就是不动,一场拉锯战打完就是下一场,乐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拧什么,当姜楚最终妥协主动走上二楼两人对视时乐云松了一口气,她像是个等骑士来救的公主一样对姜楚伸出了手。乐云觉得姜楚在一步步被自己驯化,她现在隐隐能在姜楚身上看到他那些前男友的影子,他们对她俯首称臣,甘当牛马,乐云感慨也许难道她长得太漂亮了,连姜楚也不需要她用一辈子时间去讨好?
姜楚接了乐云出来以后表情就再没了之前在她家里的轻松,他警告乐云:以后别再来第二次,他不会再来她家接她,乐云心里一震,她先是害怕,然后突然就硬起脾气,心想你试试看,我看你下次来不来。
这样的事情后来又发生了两次,乐云在娘家和自己的小家之间来来回回,姜楚每次似乎都下定了决心不再纵容她,可最后总是乐云的执拗获得了胜利,每次姜楚来一次乐云就会担心下一次他是不是会不再来了,她没有办法解决自己的担心,只好反复试验。她又担心老公在自己不在的时间里被别的女人钻了空子,但好在姜楚公司里几个小秘书都是她熟悉的,她们每天都会给她通报老板的情况,姜楚似乎很忙,应酬的时间居多,但似乎并没什么出轨的举动。乐云心里对姜楚的表现满意,但她又总觉得不满,尽管她不知道这种不满来源于哪,她就是觉得姜楚和她之间少了点什么,并不是激情这么简单,但她又无法想到别的什么东西。
乐云询问了几次自己的朋友她们婚后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有人和她一样自尊心奇高地说结婚了也可以和恋爱一样,富有激情的同时不忘生活,有人则比较傻咧咧地抱怨老公已经懒惰成性连出门陪她看场电影都懒得,乐云压根不相信前者的发言,经过分析比对,她认为自己就是属于没事找事的幸福的人之一,她努力说服自己不要浮躁,不要老和姜楚争执,可这样的心理建设没有作用,她总会想通过吵架来找出问题,这种方式简单粗暴,无异于自己拿头碰壁。
乐云最后一次跑回娘家是因为和姜楚商量生完以后在哪儿做月子的问题,乐云说她绝对不接受不洗澡,不洗头,并且坚决要求回自己家做月子。姜楚让她上月子中心也行,在这呆着也行,反正他不会陪她回娘家住。乐云说:“我连回自己家做月子的权力都没有?”她声音很大,浑然没把老公放在眼里,姜楚这阵子表现太好,以至于她的任性嚣张早就到达了最高峰值。两人之间绷着根弦,现在这根线已经盈满戾气,要不要真的断其实就掌握在姜楚手里。
姜楚看着乐云,他思索着:“你别没事就扯什么权力,有本事你别做我老婆。”
这句话听得乐云脑子“嗡”了一下。
乐云委屈地直打颤:“你凶我?你竟然这么凶?!”
姜楚太久没虐她了,乐云的泪点变得很低,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难过,并且很快联想到自己目前是一个孕妇,处于弱势地位,理应被好好保护。
姜楚掐灭了烟头,显得异常冷酷。
乐云受不了他这么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劈手砸了一个烟灰缸,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姜楚看向她。
“你还要不要好好过。”姜楚问。
乐云说:“姜楚,我告诉你,你要再这么凶我一次,我就和你离婚!”
“离婚?”姜楚眯起眼睛。
他勾了勾嘴角,嘲讽地看着乐云。
乐云突然害怕起来,她转身冲回房间提起她常拿的那个箱子就想跑,姜楚站在她身后,告诫她事不过三,他的忍耐程度有限。
乐云心里也发怵,可她现在是赌徒心理,一次又一次赢了姜楚的结果就是她一次比一次的赌注更大,她大刀阔斧地摔门走人,姜楚听着那声闷响,他一拳击在面镜子上,镜子应声破裂,姜楚看着被碎裂的镜面分割成一块一块的自己,没意思透了,他对自己的厌恶也同时到达顶峰。
直到姜楚过了整整快半个月没露面乐云才慌了神,她回忆起姜楚所说的那句忍耐程度有限,又想到自己说离婚姜楚回应的是一个问号,她心虚起来,在要不要主动给姜楚打电话之间举棋不定,她害怕因为一次的妥协失去现在的高地,但又不时担心害怕姜楚是真的被她惹火了,她最终还是给姜楚打了电话,姜楚异常冷淡,乐云问:你最近在忙什么?姜楚说:有事吗?乐云觉得心里发堵,她现在可不习惯姜楚跟她摆架子,她说:没事。姜楚说:行。两人挂了电话,乐云在心里大骂姜楚不负责任,怎么能把一个孕妇自己丢在娘家,她气冲冲地赶到姜楚公司时已经晚上九点了,当她知道姜楚因为在开会还没吃饭时不禁有一丝内疚,她好像从来没当过一天传统的老婆,她不关心丈夫的衣食住行,姜楚是成年人了,乐云给自己开脱:再说她这个孕妇才是需要被人悉心照料的那个。
姜楚开会完了出来见到乐云,乐云主动走上去略带委屈地看着他,姜楚问:“怎么来了?”乐云说:“在楼下吃饭,看灯亮的顺便上来看看。”姜楚说:“回家吧!”他先行一步,乐云小媳妇似的跟在他身后。上车后,姜楚对乐云说我送你回家,乐云终于憋不住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姜楚一怔,他意识到现在说可能有点嫌早,但试试看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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