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麽时候被褪下来,大腿内侧柔软敏感的地方突然被紧紧用力吮吸,他的嘴唇水蛭一样贴住那娇嫩的神经密布的位置。
血液都往下冲,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手脚痉挛著,嘶声叫了出来:“不,不要……”
“真的不要?”他松开嘴唇,手指勾开内裤,舌头朝著谷间探了进去。
太多年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舌头的蠕动让我疯了一样地想直起上身挣开他,却还是无力地倒回去,在床单上全身紧缩地痉挛著。
最後一点遮挡也被扯破,舌尖毫无阻碍,肆意地舔舐著探入卷出,我双腿紧张地蜷缩起来,颤抖的膝盖被用力抓住分开,他在双腿间吮吸亲吻得更加用力,前前後後一寸也没有漏过,直到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干涩的细小的声音。大腿被高高抱起来,我混乱地推拒著,可是悬空的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气,眼睁睁看著他贴过来,一言不发地压在我臀间。
“不行,陆风……”我还在机械地重复,他已经重重一挺身,强硬没入。
“…………”我发不出声音来地大口喘息,背部在床单上剧烈地来回摩擦,又麻又痛的感觉。下半身被动地摇晃,在激痛和炽热的冲击中全然无力地瘫软著,酸痛滚烫得不象是自己的。
热…………得难以忍耐。
他的身体和这种激烈的痛楚,在记忆里都已经遥远得陌生了,可是似乎又隐隐觉得……那麽熟悉,似乎模糊只是因为隔著一层薄薄的纱。融合在一起,身体密切地紧贴著,就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存在过距离,就那漫长的二十年也只不是他离开我到客厅为我倒了一杯水而已,就像我们从来都是这样在一起,连一分锺也没有分开过。
他粗暴地把我的腿折到胸前压住,然後更深地挺进来,我绷直了脖子,被他逼出的声音只发出一半就被堵住了。
他在吻我。
我迷惑地睁开眼睛。
……真奇怪,我……我不明白,为什麽要吻我呢?
不是只要性就好了吗?这样深入的吻……会不会太多余了?或者说…………太……慷慨了?
为什麽要吻我?
下方狂乱的冲撞让我几欲窒息,眼前一阵阵发黑,费力地在他唇齿间寻找著呼吸的机会,
他嘴唇一直没有移开,执著地贴著我辗转吮吸,舌头探进来纠缠著,呼吸炽热,自然而熟练地亲吻著我。
“……小辰……”
我怎麽觉得一点都不真实。你是在叫我吗?……好象很久了……都没有人这样叫过我,我都差点忘了……
“小辰……”
我也知道自己很软弱,只是几个深吻,只是那样轻轻叫了我几次,就好象重新被他爱著一样,就好象从来也没有怨恨过他,好象他从来也没有伤害过我,好象可以像从前一样,只是简单地抱著他就什麽都不用怕……
“小辰…………”他温热的大手在背後熟练地寻找到我薄薄的蝴蝶骨,用力托住,来回摩擦著。
你,你是不是还记得,只要这样抚摩,我就不会觉得痛了?
我抽泣著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陆风,我是真的,一直,都很想你……
“爸爸。”
动作骤然停止了。陆风宽阔的肩膀挡著我的视线,我什麽也看不见,可是那轻轻的两个字那麽清晰地,尖锐地穿过耳膜,一直刺入心脏。
我僵硬地躺著,一动也不能动,四肢和血液都凝固了。
陆风直起身来,表情冷漠地看向门口,他没有惊诧,没有意外,好象文扬的出现根本就在他掌握之内。
我一瞬间完全明白过来。
什麽爱抚,什麽亲吻……都是假的……都是我自作多情……
他只不过是想让我出丑而已。
双程之殊途(十七)
我僵硬地躺著,一动也不能动,四肢和血液都凝固了。
陆风直起身来,表情冷漠地看向门口,他没有惊诧,没有意外,好象文扬的出现根本就在他掌握之内。
我一瞬间完全明白过来。
什麽爱抚,什麽亲吻……都是假的……都是我自作多情……
他只不过是想让我出丑而已。
“爸……”文扬这回是完完全全出现在我面前,我还张皇失措地赤裸裸躺著,僵硬地望著他,他也面色铁青地望著丑态毕露的我。
突然解冻一般,我整个人弹跳起来,惨叫著推开陆风,手脚并用地抓著任何可以遮挡自己丑态的东西。不顾一切钻进被子里,哆嗦著蜷成一团。
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不知道什麽时候房间里才又是一片寂静,只剩下我一个人维持著同样的姿势缩在被子里,闭著眼睛一直发抖。
天好象已经黑了。
我那样一声不吭地紧紧缩著,一动也不再动了。
似乎是半夜,身上又变得滚烫。我烧得难受,把脸埋在床褥里意识不清地磨蹭,冷一阵热一阵。眼睛睁不开了,也听不清声音。梦里好象有人来抱著我,我抓著来人的衣服,断断续续地哭,一开始叫妈妈,到後来一直重复叫一个名字,不停地叫,颠颠倒倒地叫,哭得喘不过气。
我以前,真的,是那麽喜欢他。
陆风接下来几天没再对我做什麽,也许我那天以後缺乏反应的木然和迟钝呆滞的表现令他觉得厌倦了。
他越是毫无动静越是平和,我越是紧张不安,不知道他又在准备什麽新的手段,等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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