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都碰过他？嗯？”
那两个流氓怯怯的看了看季羽，没敢反驳。
“脚呢？有没有碰过？嗯？”
“没，没有……”两个小流氓咽了咽口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很好，你们应该庆幸……”
没等两个小流氓反应过来季羽这话是什么意思，林染看到，季羽一个箭步上去一只手捂住其中一个流氓的嘴，一只手拾起砖头，砸向了那个人的胳膊。“咔咔”两声干脆利落，那个人连惨叫都没能发的出来，两条胳膊就那么耷拉在了地上，鲜红的液体从断处汩汩涌出，竟然像极了破裂的自来水管。林染顿时呆住了。接着就见季羽又转向另一个人，那人大概也没见过这么狠的，吓得愣在那里，逃跑都忘记了，就被季羽砸断了一条胳膊。
季羽举起砖头还要继续砸，林染猛地回过神来，忙叫住他：“鲫鱼，够了，别砸了……”
季羽像是没听到一般，那只举着砖头的手还要下落。
“季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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