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吧。”路晋森好不容易把人打发了,才能看看周法扬。
周法扬住的病房是三人的,另外两个病床,一个老人,一个小孩,都睡着呢。
拉了凳子坐下,才发现周法扬的眉头皱的很深,眼角还有些湿湿的。叫了一句学长也没反应,睡梦中都还护着腰,估计是真的很疼。
说起来,这腰伤大部分责任还要算在路晋森的头上,要不是前天晚上折腾的太过了,也不会这样。
明知道他柔韧性不好还要那么折腾,后来兴起了,也不知道哪里把人伤着了没有在意,要不然周法扬这会也不会在这躺着了。
心想回头等他醒了,是不是该道个歉,可一想到周法扬之前和唐薛滚了床单,就怎么都不是滋味。
他也知道不应该对周法扬有过多的束缚,两人的交往本来就是自己带着点强制性提出了,更何况是趁醉作乱。周法扬虽说有些性冷淡,可在之前就一直是直的。好端端就被自己带进了这个坑,这简直就是断了周家的香火啊。
唐薛的性子他也知道,也怪自己没多留一个心眼,还就真的放心把周法扬一个人丢在国内了。那整天在周法扬眼皮子底下转悠的唐薛,怎么可能没个心思。
周法扬也是傻乎乎的,平日里别看性子燥,可也就是对着熟悉的人才有那点脾气。要真的有人想拐他,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容易害羞不说,还不懂的拒绝,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越想越是头大,两人之前的关系本来就模糊不清的,现在还多了一个唐薛,更加烦人了。
“嗯……”睡梦中的周法扬叫唤了一声,像是憋着气发出来。路晋森见他微微转动了一下身子,眉头皱的更紧,知道这是腰更疼了。
无奈找了条毛巾,泡了热水,然后坐到另一边,将周法扬的衣服撩起。
温热的感觉顿时让周法扬舒服了不少,许是没那么难受了,原本放在腰上的手也放了下来。
毛巾凉的很快,路晋森知道他怕热,又怕热水袋烫着他,便将毛巾丢在一边。双手互搓了好久,觉得有些热了,便放在周法扬的腰上。如此反复,直到周法扬安安稳稳地睡着。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一看手,都已经被搓的通红了,隐约还觉得有些疼。无奈地笑笑,看着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自知的男人。
周法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外头艳阳高照,看起来就觉得闷热,里头开着空调,两者中和,温度居然刚好适宜。
床头放着不知道是谁买的午餐,都是他喜欢吃的,里面还有土豆,只是相比路晋森的手艺,味道自然不是很好。
隐隐约约好像门口有王琛的声音,可一直不见人进来,就叫了一句。那人才探头进来,果然是王琛。
“你站外头干什么?”
王琛又在外头说了一句才进来:“刚才遇见学校的师弟了,多聊了几句。”
“师弟?你师弟人不舒服吗?”周法扬也是出于好心,谁知王琛摇摇头:“不是,他是学医的。”
“这念头律师的师弟都是学医的吗?”周法扬嘟哝着,王琛听见了,问他什么意思?
周法扬摇摇头,说没什么。
王琛一边翻找着文件,一边问他:“周状,您好好地怎么转病房了?原先一个人住不是更好吗?”
“我喜欢热闹。”周法扬找了个借口随意搪塞,接过王琛递过来的文件,看了几眼。纠正了其中几个不利于当事人的任务,便觉得有些腰酸了。
王琛看他护着腰,问他:“周状,又不舒服吗?”
“本来好多了,今早不小心摔的那一下,结果疼的更厉害了。”周法扬的眉头皱了一下,合上了文件。呼吸间,都能感觉腰部像是硬生生被棍子砸了几下。
王琛看他难受,也不忍心,收起了文件,试着转移注意力:“对了,唐薛今天没去公司,我还以为他过来看您了呢。”
“没有啊,这臭小子我一天不在就没的消停吗?”周法扬知道唐薛不争气,可没想到这么不争气,自己一没看住他,就满世界的浪。
“您也知道,唐薛是董事的儿子,贪玩是难免的。可自从到你手下之后,好了那不是一丁半点啊,您还记得您上次感冒的事情,不是有很久没去公司吗?”
“是啊,怎么了?”
“那个时候有个官司积了好久,我也忙,一直没注意到。后来唐薛听说了这事就主动要了案子过去。我以为他就是闹着玩呢,可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去给别人赔礼道歉的,好像之后还赔了不少钱。就光是那应酬,一晚上下来,听小雯说他喝的烂醉,被灌了不知道多少酒,回去的时候,人都不清醒了。最后还是小雯找的司机送他回去的。”
王琛这么一说,周法扬倒是记起来了的,就他给唐薛下厨的那一晚,后来唐薛喝的烂醉回来,问了一句干嘛喝那么多,唐薛就说是应酬而已,也没细问,原来是这件事。
“他赔了多少钱给人家?”
王琛想了想:“恩~,好像有3万多吧。董事长也不缺那点钱,不算什么。”
周法扬没说什么,把这事记下了,就告诉王琛:“这个案子你好好打,有点难,不清楚的来找我也可以。实在不行,开庭那天我去也可以。”
“您都伤成这样了,还是好好休息吧。对了,我刚才碰到路医生了了,他说您可能还要躺一个月呢,腰伤也不是小事,还要禁食。他说如果您有什么想吃的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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