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得姿势,说着就把手上得棍子放在林立秋平直得手背上,而且极尽可能得放在了手指得最边缘。“既然先开始没想,那就现在想吧,棍子不许掉下来。”说着就转身坐进沙发,又道:“如果你不喜欢待在一组作图你随时都可以跟管爷申请调组。”
林立秋听到男人得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没有不喜欢。”
但凡心里不情愿,人们都喜欢用否定词来表达肯定的意思。
可是林立秋心里其实一点也不在乎男人对他得苛责,他知道张耀君看重他,只是身体一直在抗议男人得严苛,那些火烧般得肿痕无时不在提醒他疼痛得真实存在。
张耀君转过头深深得看了眼林立秋,直到看得年轻人不好意思抿着嘴把头扭到一边去。
林立秋极力保持着手指上摇摇欲坠得细棍,避开男人有点逼视得视线侧头看着旁边白色得墙壁。他听见有水倒进杯子的声音,很快又听见男人一如既往得清冷:“头转过来,张嘴。”
林立秋转过头望着递到嘴边得水杯张口就喝了一大半,水温刚刚好,对于先前大量失水的他真的再好不过了。喝完之后感激得咧咧嘴,英俊得五官显出好看得笑容,酒窝浅浅得现了现,还想说声谢谢的时候,手指上得棍子已经自由落体发出清脆得声响。
刚刚还在笑得林立秋立马就垮了脸,迅速蹲下去把棍子捡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站起来得时候整个人都在轻轻战栗。
张耀君把杯子放下,拿过林立秋捡起得棍子在手上转了个圈,很轻易得发现年轻人小心得视线紧张得跟着他得动作在移动。
张耀君走到年轻人后面看到他轻微得战栗,悄悄勾了勾好看得嘴角,波澜不惊得问道:“知道为什么挨打?”
林立秋轻轻点头,“知道。”
张耀君也跟着点点头,道:“所以说你这种人就是需要高压政策的,上天给了你一个灵活的头脑,还给了你该有得天赋。”
林立秋看见男人走到他面前,轻微歪着头看着自己,手上得棍子已经不在了,稍微松了口气,听着张耀君继续说着,“可是你却要肆无忌惮得糟蹋它们,你怎么想的?”
年轻人低着头,轻声说:“你别生气了。”
这没头没脑得回答惹得张耀君皱了皱眉头,忽而又放松,笑着说:“我不想生气,但是你就有本事惹我生气。”说完还笑出声来,沉沉得笑声说不出得性感。
林立秋低头悄悄瞅着男人,心里毛骨悚然得,嘴上却还是那句,“你别生气了。”
张耀君走上前,伸手抚了抚林立秋得脖颈,他看见年轻人敏感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怕了?”
林立秋抬眼瞅了瞅似乎带了笑意的男人,点头又摇头。
“我看你就是打不怕的,你想放肆的时候就随意放肆,你想收敛的时候就随意收敛,正所谓收放自如,大概就是你这个样了。”
很难得听到张耀君这样调侃自己,林立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张耀君用手势打断,“听我说,要说你不勤奋也不对,我也知道你有时候加班会加很晚,但是你总可以在别人想不到得时候捅娄子。跟客户吵架这种事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什么狗脾气不能收敛收敛?”
“我收敛了的……”这话林立秋说得很没底气,而且这话完全没有实际意义,他清楚自己脾气很烂,如果不是张耀君镇着他估计会发展成活火山。
“收敛了的,是,收敛了,收敛得不够!你收敛了昨晚还跟客户吵得张牙舞爪的,等管爷还去给你收拾烂摊子?”
林立秋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得皮鞋。
张耀君抬手轻拍了下年轻人的脸颊,叹道:“算了,以后也没人管得了你了。”
听到这句得时候林立秋猛得抬起头。
男人没有放下拍在年轻人脸颊上的手,而是继续轻轻拍着,像是安慰,“在这边好好画图,既然升了代理组长,就拿出点组长的样来。”
这话,完全公事公办,林立秋听不出其他情绪。
“不要!”林立秋反驳之后又觉得后悔,慌得换了一句,“不是,我是说我水平还很欠啊!”
张耀君愣了愣,蓦地笑了下,揪起林立秋得脸颊肉扯了两下,“瞎说,现在你的水平在这边还不错,前两天同济那边的老大还要挖你过去,被我阻止了。平时打压你不过是想让你知难而后勇。”
林立秋不说话,只觉自己一味得犯些低级错误来引起男人得注意,幼稚得很。
之后张耀君再说什么,林立秋也听一半丢一半,明明那手的温度还在自己脸颊,可惜那温度再也不往心里去了。
也不是说所有关系都需要盖章认定那一个步骤,不过对于忍而不宣的磨人感情,这种不能盖棺定论的酸楚会一直存在。
人们老说爱情万岁,又有多少人能疯狂起来。
甘草尝到最后,咽下去,仍是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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