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别去了!”李慧娘皱着眉头道,“咱自家的事情就别让外人来看笑话了!丢死人了!”
“呜哇——!”小婉儿早就看得害怕了,当下就哭了起来,“姑、姑n_ain_ai要、要打人——呜哇——”
陈桂花捂着额头倒在地上,呻吟道:“哎哟,我头怎么这么疼啊,哎哟疼死我了——大川,快来扶娘一把,哎哟我站不起来了——”
严大川一见,赶紧去扶他娘,紧张道:“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背你去屋里休息!你等着,我马上就去镇上请大夫!”
“娘!”灵疏也忙跑过来扶陈桂花。
而那边陈兰芝则是焦急地哄着自家小女儿,场面一时混乱不已,
陈桂花闭着眼睛直叫唤头疼,兄弟两人来扶她时,她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直朝严大川使眼色。
严大川知道他娘这是家装的了,心下松了口气,朝严春花一家子人说:“学种豆芽的事儿咱们今天谁也别提了!我娘不舒服,没空给你们做中饭吃,你们要是不走,就自己去厨房做去!”
这话说的已经是极不给面子了,明显就是赶人的,可严春花还当真就拉着自己的小女儿和儿媳妇一块儿去了严家的厨房。
灵疏他们把陈桂花送回房里,严有福也跟了进来,见老伴儿没事,头疼是假装的,这才放了心,转念想到自家的大姐严春花,顿时又是一肚子气闷,坐在一旁自己生闷气。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陈桂花拍着胸口气道,指着严有福道,“你给我把她赶走!”
“娘你别气了别气了,”灵疏拍拍陈桂花的背给她顺气,从桌上倒了杯水端过来,“喝口水消消气先。”
“怎么赶?”严有福也气得不行,“她又不是没在咱们家门口打过滚,说我这个做弟弟的刻薄她,惹得全村的人都来看笑话,还指指点点的。”
“要不我去问问大姑这次来咱们家,到底是想干什么吧?”灵疏提议道。
严大川说:“你别去,肯定是来要银子的。不能给他们银子!借也不成,借了也不会还的。”
“没事,”灵疏笑道,“总得想个法子的,他们一大家子人赖在咱们家也不是个事啊,厨房天天都在给那些灾民和我那二十户农户们做饭呢,再说我们自己也是要吃饭的,哪里就真的能饿着大姑家的人了?”
“这会儿春耕也结束了,地里暂时没什么活儿,谁知道他们要赖多久?到晚上咱们也不能不让住屋子里去睡院子吧?别说咱们做不出这种冷血的事儿来,就是真那么做了,肯定也要被乡亲们骂的。”
“他们现在就是五个大人,每天三顿饭,可得吃不少呢,大姑还有个孙子在程先生哪儿上学,晚上下学了肯定接到咱家来,到时候六个人要怎么住?家里现在就我那房间空着的,他们家还有个没出嫁的姑娘呢,总不能都挤在一间屋子里吧?那大姑他们两口子岂不是要占爹娘的屋子了?”
严家几个人一听,确实就是灵疏说的这样,想一想那种场面,陈桂花都觉得自己的头真的要疼了,没人愿意家里住进来自己不喜欢的人。
“小疏说得对,”严大川道,“我跟你一块儿去问问,大姑到底想干什么。”
灵疏便起身和严大川一起出门去,两人才走到院子里,就听厨房那边传来了吵闹的声音,老远就听到严春花的大嗓门在叫嚷,两人于是便加快了快步子。
严家厨房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断过人,每天至少都要做一百多个吃的饭菜,好在本来土灶垒的就大,铁锅自然也大,这么多的饭菜还是能做出来的,有一部分的灾民已经在新盖的房子那边升火做饭了,给严家这边减轻了不少负担,不然要做的饭菜就更多。
这会儿厨房里有十来个妇人,正用碗装了饭菜,放进篮子里要去给干活儿的人送饭去。
灵疏给他们免费提供的菜算不上好,却也不差了,每顿菜里面都放了r_ou_,虽然只是r_ou_丝,但也是有油水的,吃了不至于饿得太快,米饭馒头之类的主食,当然是吃多少有多少,管饱。
严春花一家子人一进厨房,半点儿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看见锅里有吃的,就自顾自拿了碗要盛。
厨房的妇人们没见过他们,自然是拦着他们不让他们盛饭的。
一个妇人道:“哎!你们是谁?!从哪儿来的?把碗放下!”
“我是你们家主子的大姑!”严春花抬手就要把人推开,“你让让,我这肚子饿着呢,饿坏了你可赔不起!”
“不行!”妇人说,“我们东家没吩咐过!我们也不认识你们,你们不能吃这些饭菜!不然干活儿的人就不够吃了!”
严春花白了那妇人一眼,道,“白米饭都堆出尖尖来了,分量这么多,我们这几个人才吃多少?你不让我们吃,当心我找你主子告状,让他打你板子!”
“可是——”妇人还真点儿拿不准严春花到底是什么人,万一真是东家的大姑,得罪了他们可就不好了。
“没什么可是的!你尽管给我舀饭!”严桂花把碗朝那妇人一伸,道。
妇人犹豫着没接,灵疏和严大川就从外面进来了,那妇人忙道:“东家,您看这——”
“你们干你们的活儿,”灵疏朝她摆摆手,表示没事,又对严春花笑道:“大姑,你们先别忙着吃,咱们自己吃的比这个好,r_ou_多,这还没开始做呢,一会儿做好了再一起吃吧,先去我屋里坐会儿去,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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