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聂政惊讶,他以为思坛主是骆沛锋!
“我是天一教的坛主,但我不是天一教的人。”
“何意?”
骆沛菡缓缓解释起来。她离开中原到关外,偶然得知有天一教这样一个势力庞大的神秘之地,她便想,若能得到天一教的帮助,她也许可以找到叶狄,进而查采聂政是否真的死了。天一教一听骆沛菡来自于中原,在中原还有一个响当当的女侠称号“冰玲珑”,因前任教主的叛教而元气大伤的天一教也希望能得到中原势力的相助,便极力邀请骆沛菡入教。骆沛菡便顺水推舟,成为了天一教的一位副坛主。
后来林盛之和潘灵雀被杀,骆玉铎成为武林盟主,骆沛菡因为这层关系成为了天一教的思坛主,至于她“思”的是谁,无须多言。骆玉铎在成为武林盟主之前就投奔了敏王,成为武林盟主之后他便向敏王建言,借助骆沛菡天一教坛主的身份,把天一教也拉拢过来。敏王一开始还很赞成拉拢天一教,但在知道了天一教圣女和养功的存在后,他对天一教的态度变得很微妙。
骆沛菡是天一教和京城联络的重要人物,在得知聂政还活着之后,她把教中的事都交给了弟弟打理,她则四处寻找聂政的下落。如今聂政几人对敏王的作用更大,而天一教在某件事情上反而成了敏王的绊脚石,所以敏王毫不留情打算除掉这颗绊脚石。
“天一教的总坛在地下,暗道极多,不熟悉的人进去很容易迷路被暗器所伤。要彻底铲除天一教就必须杀掉六位长老,只要他们有一人逃脱,我们就会后患无穷。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来个里应外合。”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聂政点点头,然后说:“我从戚庄主那里听来,这天一教的教主练功很邪门,得由天一教的圣女帮他养一养才能练成。现任天一教的教主和圣女实力如何?”
骆沛菡不由得多看了聂政几眼,斟酌的回道:“只有教主和长老可以见圣女,我至今都未曾见过圣女一面。至于教主,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不足为惧。”接着,她低低地说:“不知从哪传出来的,说圣女的养功有益寿延年之效,养的时间足够,还可能长生不老……敏王他似乎,信了。”
聂政的眼里闪过寒光,极快,快得连骆沛菡根本没有机会看到。他笑了声,说:“若真能长生不老,天一教的教主也不会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他们的上任教主也就不会死了。”
骆沛菡下意识顺着聂政的话说:“上任教主是以叛教罪被长老们杀掉的。”她惋惜的叹道:“那是我知道的天一教历任教主中最值得我敬佩的一位。天一教的教主和长老根本就不把圣女当人看,除了上任教主。他不仅爱上了圣女,还帮助那位圣女逃出天一教,更为了那名圣女杀了一位长老。那名圣女逃了,他却惨死在自己的教众手中。”
聂政压着内心的伤痛,面上保持正常的说:“听你这么说,确实是条汉子。”
骆沛菡的眼里闪过奇怪,问:“那名圣女是戚家庄养女羽蛾的姑姑,你不知道?”
聂政“愣了”,摇头:“不知。”随后,他理解的说:“难怪戚庄主这么恨天一教。那这位圣女现在在何处?”“死了。”“啊?”
“她逃出去好几年,却不知为何又回来了,简直就是自投罗网。我那时还未入教,也是后来好奇打听到的。她的身上有几十年的纯正养功,长老要她交出来。她说她要先祭拜一下那个男人才肯交,否则她就散了一身的养功。那男人虽是以叛教罪处死的,但身份毕竟是教主,长老还是把他埋在了天一教的地下墓穴中。哪知,那位叫羽冬的圣女在祭拜了那男人之后却吐血身亡了。有人说她是心伤至极心碎而死,有人说她事先就服了毒。总之,也是位烈女子,只是我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何又回来。”
如果是阿毛或叶狄,肯定当场就要杀人了。还好在这里的是聂政。他完美地控制着自己的脸部表情,做出一副在听一个悲伤故事的惋惜模样。
“那位教主可有姓名?”
“没有。”骆沛菡一副不能苟同的说:“这天一教的教主都没有名字,就叫‘教主’。直到他从教主的位置上退下来成为长老,才能恢复自己原本的名字。在此之前,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据说是为了防止教主的家族在天一教中的势力坐大。教主是教众的主子,不是某个家族或某个人的。所以上任教主和圣女相爱就已经犯了天一教的忌讳。这样的邪教,不除不快。”无法与聂政在一起的骆沛菡最痛恨的就是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聂政赞同的点点头,叹息道:“他们生前不能在一起,若死后能在一起,对他们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是啊。长老们为了安抚羽家,把羽冬和那个男人葬在了一起。我看他们也是心里有鬼,怕羽冬和那个人的魂魄不放过他们,所以才这么好心。”
聂政在听到骆沛菡说“是啊”时,差点激动得跳起来,要不是他嘴快的咬住舌头,他怕是就露馅了。克制着嗓音的颤抖,聂政道:“待进入天一教总坛之后,我要去祭拜祭拜他们。”
骆沛菡点点头,她也有此念头。不由得看向聂政,她多么希望自己将来可以和这人葬在一起。聂政的全副心思都在那两人“被葬在一起”的激动中,哪里还顾得上去注意骆沛菡的心思。而且就算他注意到了,也只能假装不知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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