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戴纳抱着胳膊靠在虚无的墙壁上,“给自己一个机会吧,你会找到更好的人,而不是把感情浪费在一根木头身上。”
勋章君很纠结。
“听着活计!我们既然不能改变历史的结局,那为什么不尝试着去改变历史结局之后的命运?”戴纳坏心眼地怂恿着单纯的某勋章,“你想想,克劳斯和你都是以叛国罪处决的,死时背负骂名的灵魂不能进入天堂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德国人也只是在近十年才真心接受你们的所作所为不是吗?所以,你应该为克劳斯可能会下地狱的灵魂着想,当然还有你的。”
这一派花言巧语说的头头是道,听起来没什么道理,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是这么回事,勋章君被他说得很心动,戴纳最后又加了一把火,“我和克劳斯的感情已经很深,如果他死了,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即使最后勉强回到二十一世纪,肯定也是一具心死情灭的行尸走肉,难道你就忍心看我过得这么凄惨吗?”
勋章君这次终于开口,但说的话却让戴纳心惊胆战起来,“不会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我会在你离开这个时空之后,抹去你全部的记忆,就像只是做了一场不真实的梦,绝不会妨碍你的生活。”
戴纳惊慌地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觉得身体被向前狠狠推了一把,在他意识模糊即将退出空间时,听到勋章那暗哑的金属嗓音缓缓说道,“对不起,朋友,我把你带到这里只是想改变你对他的误解,并自私的希望你能带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际遇,这里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而你也应该回归属于自己的时空,去过自己的生活……”
坐在椅子上的戴纳呆呆地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勋章君赶出来了!
这对心高气傲的蠢猫来说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去拿文件回来的哈夫登中尉看他正拿着钢笔在什么东西上戳来戳去,过去一看,发现既然是克劳斯的金质十字勋章,连忙伸手夺了过来,很生气,“你怎么对别人的荣誉这么不重视?这可是克劳斯用生命换来的!”
正在气头上的戴纳被他训斥得火气上涌,劈手又把勋章君夺了回来,等着一双猫眼嚷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上校先生还管不着我呢,有你什么事?”说完一把推开他,“闪开!讨厌鬼!”然后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哈夫登没有防备,被他推得一个酿跄,扶住身后的桌子才稳住身形,再回头找戴纳时,却发现他早就不见了。
……
戴纳跑出陆军统帅部,拉住一个军官问道,“请问有没有见到施陶芬贝格上校?”
对方摇摇头,“没有。”
道谢之后,戴纳继续找,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找什么,是在找克劳斯吗?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他,不是的。
那他在找什么?戴纳站在偌大的庭院里,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步履匆匆,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是格格不入的,看着院子四周的大楼,他觉得自己可能从来都没有真正融入过这个时空。
金质勋章表面泛着一层冰冷的气息,四周边角也变得尖锐无比,轻轻握在手心里,就能感到清晰的疼痛感。
当克劳斯找到戴纳时,他正坐在庭院后面的污水排放处旁边发呆,平时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靴此时却脏兮兮的,还有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你怎么在这里?”克劳斯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想把他拉起来,但戴纳脚边一个黄色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捡起来一看,嘴角立刻抽了,“亲爱的,你对它做了什么?”
戴纳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我把它扔进下水道了。”
“啊?!”
“然后我又把它捞上来了。”
“……”
“这个混蛋竟然还学会潜泳了,费了我半天劲!”戴纳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然后伸了个懒腰,耷拉着眼皮往前走,“回去吧,折腾了半天,我都饿了。”
“……”克劳斯捧着自己可怜的勋章,无语的跟在他身后往统帅部大楼走去。
吃午餐的时候,戴纳也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拿着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食物,都快戳碎了。在他对面看着的克劳斯也没了食欲,用纸巾擦擦嘴,很无奈,“如果吃不下,那就不要勉强。”
戴纳哼哼一声,算是回答。过了一会突然说道,“今天我搬回去住,玛莉亚和双胞胎该送回斯图加特了。”
克劳斯动作顿了顿,“好。”
第二天清早,来接她们的汽车就停在了门外,玛莉亚提着行礼带着孩子坐上汽车,不舍地和他们挥手告别,临走前眼泪汪汪的说,“你们可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戴纳走过去亲了她额头一下,安慰道,“放心,我们会的。”
克劳斯面目表情的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但目光转到汽车里趴着后窗玻璃往这边看的双胞胎时,冷淡的神色出现了裂痕。
汽车载着她们消失在公路尽头,戴纳握住身边男人的手,紧紧地握着。
……
女武神是北欧神话中主神奥丁的丫鬟,传说她们嗜血成性,每到夜晚来临时都会乘风飘荡,专门去找那些死到临头的人下手。
“瓦尔基里?”贝克看着手上的行动策划书。
“希特勒认为国内驻防军应该有个防范那群心怀不满的奴隶劳工和保障国内治安的计划。”克劳斯解释道,“而这个‘瓦尔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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