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学的刻苦认真,倒也认识的快。更难得是昱昇转了性子,晚上也不在整日混玩,拿了笔墨纸砚,一笔一笔教黎漠认字。黎漠不比少爷们要熟读诗书指望考取功名,他只要识字便是好的了,一年的工夫竟然学了七八成,倒比这些从小就跟着先生识字的少爷们更厉害。后来昱思惑见他生的结实,便要他同昱昇一起去学习些防身的功夫,日后两人也好互相照应。
没几日,教功夫的先生便赞叹起来,黎漠肯吃苦,底子又好,不抵那些个娇生惯养的小爷们,只照猫画虎的做样子。因为一起学功夫,那几个一齐的同窗,都知晓了黎漠,那黎漠的身体欣长结实,倒是一个好身形,人又生的俊朗,让李广德起了龌龊之心。前话说这李广德好男风,只因为不敢招惹昱昇,才同他做兄弟一般,虽无逾越,也并非坦荡。他家里从老爷便不甚规矩,家中藏着许多春宫绘本,这李广德时常要带到课堂来,同昱昇几个观看,那春宫中不乏就有龙阳之好,品萧赏菊的男子相好,他本意是勾引昱昇,如今见了黎漠,却一下子着了迷。他知道黎漠是昱家收留的孩子,想必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就讨好他起来。先生因为高看黎漠一眼,布置给他的功课总是多别人,有时候大家都休息玩耍去了,黎漠还一个人扎马步,李广德见了,就叫人支开昱昇,他走过去,开始拿着帕子给黎漠擦汗,黎漠别开脸去,他又吃吃笑道:“躲什么,难道是大姑娘不成?”黎漠说:“不敢有劳师兄。”那李广德又说:“还不知你我两个谁大一些?怎么叫起师兄来了?”
黎漠生性腼腆不愿多言,说了两句便不再理会他。那李广德当黎漠是害臊,伸手捏人家的胳膊道:“好弟弟,你若是同我一处耍子,好处可多了!”谁知那黎漠变了脸色,一反手将他制住,李广德连忙讨饶几句,讪讪的走开了。
三番两次调戏黎漠不成,这李广德却越发火烧火燎,只觉得碰过黎漠的手指火热,打定主意要弄他一回,又惧怕黎漠的拳头,便又想从昱昇这边下手,在私塾念书的时候,他又勾着昱昇看春宫图,这次他不光让昱昇看,还同他说起自己同家里小厮弄屁股的种种妙处,昱昇虽然顽劣,却从未真正有过这种浪荡事情,一则是年纪小,二则是家教严。李广德故意说得春光乍泄,引的人遐想连篇,正说到兴头处,突然话题一转,直问昱昇:“你半路收来的那个小子,倒是看着不错!”
昱昇一愣,自然回忆起来他俩在黎家因为瘦子夫妇半夜欢好声音而情动互蹭的事情,面皮一红,一时说不出来个子鼠寅卯,李广德见状,猜忌昱昇同黎漠怕是也不甚清白,趁热打铁道:“你尝过他屁股没有?”
昱昇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急躁的打断:“胡说什么!我们是兄弟!”
李广德嘲笑道:“什么兄弟!怕是你那柄屌不顶用!”
把个昱昇气的把那春宫一扔,扬着拳头便要打,口里面怒道:“谁不顶用!你那瘪卵龟蛋才不顶用!”
李广德躲闪了不及,被他不轻不重地锤了几下,又凑近涎着脸道:“那不如你把他叫出来,咱们兄弟一起和他耍子!”
昱昇眉眼一斜:“怎的一起耍?”
李广德眼中精光乍现,把那春宫翻到三个男子收尾相接的一页,中间的男子口中菊穴各自塞着一根阳物,场景好不浪荡:“便是这样一同玩乐可好?”
昱昇打开那图册,皱起眉毛:“这样不堪的事情,他哪里肯!”
李广德道:“你家中养着他,难道他不听你的么?就算他不听,我也有法子让他愿意。”
昱昇冷笑:“就凭你,哪里是他的对手?”
李广德早有准备的从兜里掏出一包药粉:“比功夫,我不是他的对手,你且把他叫出来,咱们只消哄他喝了这个,到时候兄弟好好教教你怎么快活!”
昱昇瞧着药粉,犹豫不定,李广德又鼓吹道:“同小厮玩玩也是常有的,又不是黄花大姑娘,耍就耍了,还能告上你家去不成?学堂里面那么多同我相好玩过的,不照样过得挺好?你也到了该开荤的年岁,跟他又同吃同住关系好,不找他玩,难道还找别人?”
昱昇看了看图册,没有吱声。
到了第二天,又到了学功夫的时候,先生先让大伙把前些日子教的一套拳法耍一遍,大伙七手八脚的乱打一通,那仗势倒像是一群小猴子喝醉了酒,胡乱踢打,先生气的眉毛立起,叫停了大伙,单单点名让黎漠出来打。
黎漠身形犹如挺拔的韧竹,欣长笔直,一套拳法耍的有模有样,宽阔的肩膀,结实的手臂,动作利落帅气,流水一般一气呵成,先生看的频频点头,同窗们也瞧得鸦雀无声,那李广德痴痴地看着入迷,口水几乎要流下来,转脸看见昱昇也看的发怔,连忙拉着他的袖子小声道:“一会儿下了学,你叫住他,我们一起耍子。”
昱昇没有说话,李广德又小声说:“不过是兄弟之间游戏罢了!又不是女儿家,玩一次就失了清白,怕什么!他是你家养的,总不好意思跟你翻脸!”
等到下了课,学生们都一窝蜂的走人了,黎漠擦擦汗,招手叫昱昇回家,那李广德跟着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去,笑着邀请昱昇黎漠一齐到书院里面坐坐休息。
黎漠不爱搭理他,拉着昱昇要回家。李广德拼命跟昱昇使眼色,昱昇想了想,对黎漠说:“不然去坐坐也好,回了家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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