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黑,但是雨停了,余洋低着头死命的往前跑,虽然他也不知道前方要通向哪里。突然间他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余洋哥哥……”
是莱普,在听到莱普声音的同时余洋就觉得安心了许多。余洋不由得抱紧了莱普,大口喘着气。莱普的头发和衣服也全部湿透,看来在外面呆了很久。
余洋渐渐安静了下来,两人蹲坐在路旁。
“我找了你一夜了。”莱普淡淡的说到,“昨天夜太黑,下了雨视线不好,我转了几个圈才发现走错路了。直到刚刚闻到血腥味才找了过来。”
原来莱普昨天跟来了,望着有些狼狈的莱普,余洋突然间觉得好笑,对方昨晚是迷路了。对方曾经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都迷路了,也真是个奇迹,方向感太差了,到现在也没有改观。
“你怎么浑身是血?”莱普皱着眉,“发生了什么是吗?你抖着那么厉害。”
余洋此刻觉得身上浑身难受,又冷又饿,惊慌过后,余洋终于有了些平静。莱普追问着余洋,口气有一丝的抱怨,似乎在说,“你要是听我的话就不会这么惨了。”
余洋叹了口气,想到辛格源的吻,余洋心跳又开始加速,脸上微微发烫。
“你发烧了?”莱普伸出去一只手,搭在了余洋的头上。
余洋开始思考辛格源对自己说过的话,这个好难选择。余洋望着莱普,那双褐色的眼睛虽然看似不善,但是确实值得自己的信赖,余洋微微调理了下自己的情绪,缓缓说到,“源哥要走了。”
“噢。”莱普的声音有些轻快,褐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
“他,他想让我和他一块走。”
“……”
“……”余洋也沉默了,实在不好意思说对方吻自己的事情。
“你怎么回答的?”莱普夹着怒意的声音。
“你想跟他走?”莱普等不及余洋回答就开始质问,莱普一手抓住了余洋的胳膊,一边狠狠的问到,“你让他上了?”
余洋被莱普的话给震了一下,这是哪跟哪的事啊?
莱普心中的妒火喷涌而出,余洋的反应再他看来可能木已成舟。莱普悔恨自己不早些动手,他将余洋直接按倒在了路边湿漉漉的草坪上,低吼着说道,“你怎么这样□?”
冰冷湿透的草地将余洋拉回了现实,他连忙辩解,“没有,你不要乱说!”
莱普的褐色眼睛开始充血,他扒着余洋的裤子,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我不相信,我要亲自检查!”
余洋死护着裤子,“他只是吻了我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做!”
这句话在莱普看来犹如火上浇油,他不顾余洋撕心裂肺的喊声将余洋的衣服给撕了个稀巴烂,看到余洋身上的血和淤青,莱普气血翻滚。目前为止莱普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和触摸余洋的肌肤,只是周围的环境太差。
余洋从来没有见过莱普这般粗鲁过,本来余洋就惊魂未定,现在莱普突然间面露凶相,一副要将自己吃掉的狼虎眼睛,让余洋突然间有种绝望的感觉,“不要!莱普……”
莱普高高抬起余洋的双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其贯穿,看到对方紧闭的穴口,周围光洁,穴口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淫腻的痕迹。莱普的嘴角终于微微上翘,自己确实冤枉对方了,可是自己却并不打算停止,应为自己已经停不住了。
余洋蹬着两腿,大腿内侧也被莱普的手给拂过,一股异样的感觉在余洋体内升起。余洋连□都没有过,他一直认为这种事情是非常可耻的。而现在,是更为天理不容的事情要发生了,自己信赖的朋友居然要侵犯自己!
对方揉捏着自己的□,余洋低声哭泣着,无力的挣扎,心里充满了罪恶感和绝望。在此刻以前,余洋从来不知道那里还有强大的吞入作用。
“啊!”余洋悲痛的大叫,而旁边湿漉漉的草地也因为自己的剧烈扭动而发出哗哗的响声。后面被生生撕破,自己被强迫吞入一个□的异物。对方插入的越来越深,而自己则抑制不住的呼吸般的一收一缩,包裹着,配合着对方深深浅浅的插入抽出。
余洋的头发被莱普拽住,在他耳边宣言到,“你是我的!”
余洋双眼几乎空洞,此刻的自己还没有坚强的心来面对这接二连三的变故。莱普剧烈的撞击着余洋的臀部,双手抓紧了余洋的双臂,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呼吸也粗重,余洋却如死了一般任他摆布,最后达到□的也只有莱普一人而已。
这次真实的体验让莱普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甜头,真实的对方和想象中的差太多了。那种肌肤的触感,里面温热,自己被紧紧地包裹,四处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对方销魂的哭泣呻吟,无不让莱普兴奋战栗不已。
一个坚实的拳头突然打到了莱普的脸上,血顺着嘴角流血,好大的力道。
辛格源激动的怒目瞪着莱普。
莱普将余洋拦在了怀里,挑衅般带着笑,“他是我的,他不会跟你走的。”
辛格源俯下身子,强忍着怒火与悲痛,对莱普说到,“他现在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个如此纯情的人,根本不懂得男男的事情,你看看他现在的眼神,你还指望着他能自信快乐的生活吗?”
余洋双眼暗淡无光,任莱普怎么呼喊都没有任何反应。
辛格源将余洋抱起,“把他交给我,我让他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让他以后重新选择,但是你必须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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