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斜眼看了对方:“吸这个玩意儿还要什么意境呢,不就是吃进去一点气味嘛。”
安东明一笑,发现司文勉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嘴,不由凑过去把烟吐到对方脸上:“想吸?”
司文勉一扇,摇了摇头。
安东明道:“你家里的事怎么样了?这次好像有些非同小可啊。”
司文勉趴在床上,闷声闷气地答道:“没有什么的,那个王广海,老是要搞一点阴谋诡计出来,哼,给我爸爸擦皮鞋都不够资格,还老是要来惹我爸爸,真是太不自量了。”
安东明一笑:“你这个小孩子,话总是乱讲,他可是你们自己家的亲眷,你的嫂嫂——”他停下来不说了,含笑看了司文勉一眼。
司文勉冷笑一声:“那种女人……”他留下空白,表示不屑。
安东明笑道:“你前段时间不是很喜欢她的吗,怎么被你大哥抢了先?”
司文勉一摆手:“我早不喜欢了,听凭他抢,他这只有眼无珠的大混球。”
安东明还是满脸的笑眯眯,眼光从司文勉的后背曲线上一路滑下去,先落到了后腰的凹陷里,接着翻过臀│丘,一马平川地放眼笔直的长腿。
“捏一捏,嘎吱嘎吱……”他在心里带着笑意地想道:“小玩具。可爱!”
他一手搭在司文勉的肩膀上,说道:“这么说,令尊已经有万全的对策了喽?”
司文勉道:“那是肯定的。王广海这个人,搞政治的时候跟谁都要称兄道弟,一副嘴脸跟舞厅里面的小姐一样的,怎么配做我爸爸的对手呢?居然还搞暗杀打伤我爸爸,哼,我先前进监狱的事情也是他弄出来的!我跟你说,那个监狱里面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哦……”
他一番嘟嘟囔囔,把那监狱描绘得五毒俱全,安东明听了就大摇其头,很悲悯地望了他:“真可怜。”把烟枪嘴递到司文勉嘴边,他十分怜爱地问道:“要不要嘬一口,很舒服的。”
司文勉望了他,觉得他这个口气有一点点像司远阳,便略嘟了嘴,轻轻嘬了一口。
安东明教他:“含一含,对,再慢慢吐出来……舒服吗?”
司文勉推开那杆烟枪,坐了起来与对方并排靠在了床头:“这个东西,总归不好多抽的……”他开玩笑似的说道:“你也不要抽啦,我大哥说,你这个鬼样子,叫我不许和你来往呢。”
安东明一笑,搁了烟枪后一个翻身,压到了司文勉身上。他带着满脸的笑意说道:“好,那我现在不抽了。你说,你不喜欢王广海的女儿了,那你现在喜欢谁?”
司文勉笑着推他:“起来,你这身骨头扎死我啦。”
安东明见他嘴唇饱满,微微上扬,眼睛笑得弯弯的,白皙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层细细的绒毛,瞧着十分美好可爱,便伸手去挠他的痒。司文勉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安东明就逼问他现在喜欢谁。司文勉和他扭打成一团,直嚷最不喜欢你。
安东明气喘吁吁:“那你还和我出来玩?我可不见你和别人玩。”他忽然把手伸进对方下身的浴袍里:“你也和别人这么玩?”
司文勉微窘,推他的手:“多久以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
安东明一笑,手穿过内裤,握住了司文勉的部位:“那么,再让你舒服,好不好?”
司文勉抬头望着对方的脸,发现对方似乎得不到自己的允许便不敢动,心里忽然很感满意。又囫囵地想到反正没有什么的,老安这个老前辈、君子还会欺负自己吗?于是心中一动,便往后一靠,缓慢地闭眼点头:“好。”
乱
司公馆客厅。
司德勖问福伯:“找到他了吗?”
福伯摇头:“安家下人说是出去玩了,去了哪里也不晓得,他们管家也不在。”
司德勖心中十分愁苦烦躁,弟弟也找不回来,又添了担心忧虑。他像只陀螺似的满客厅乱转,口中念道:“王广海啊王广海……”
王小姐见丈夫这些天如此苦恼,心中不忍,因为怕他饿坏,故而屡次来喊他:“德勖,吃饭呀,喊了你几次啦,怎么还要我千催万请的啊?”
司德勖一见她,心中的焦灼更甚,罕见地对太太喝了一声:“知道了!嚷什么!还不是你那老子爹干的好事!”
王小姐一听这个话,脸色登时大变,踩着高跟鞋三步杀进来与丈夫相骂:“好啊,你怪我?!你现在了不得啦,已经会开口骂老婆啦!你们一家门现在恨我恨得要死啊!”
司德勖抑止着声音里的战栗说:“你还晓得自己是我的老婆,你一口一个「你们一家门」算什么意思?”
王小姐怒气勃勃地说道:“我自问够对得起你们家的,就说这次办丧事,我哪天不是陪着,我也累,我累得瘦掉一圈,你怎么没看到?你们司家门里连佣人都深明大义,不当汉奸的,只有我们姓王的都是汉奸!”
司德勖浑身发抖,拿手颤巍巍地点着太太的鼻尖:“你说谁是汉奸!?”
王小姐冷笑着打开他的手:“谁是汉奸?——你不要点——总归不是你们司家人!”
司德勖恨道:“你再胡说,我就打——”
王小姐尖叫:“好极啦!你要打我!你敢?!你别的本事没有,只会打老婆!”
司德勖瞪着她扬起手:“你再说?我是没有本事,打你还是有资格的!”
王小姐把脸凑上去,什么也不顾了,气极地大嚷:“你打呀!你怎么好意思!没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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