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比我小?”
“行了,不和你争。怎么你今年回来过年了?”往年春节他在家的时候都没见过李胜。
“你还是这样,对熟悉的人总是这么慢热,对陌生人就热情得很。”
给了他一个白眼,苏桦弯腰看自己受伤的左腿,李胜专心开车,车内安静了下来。不过医院并不是很远,没几分钟两人便到了医院。
在医生给他做检查的时候,李胜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手机,回头看一下苏桦,看到对方可能还需要点时间做检查,他便出去接了电话。
苏桦没有注意到他的离开,因为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好像还真的挺严重的?整个脚踝都肿得像馒头了,给他做检查的医生也是皱着眉头。
给他拍了片子,又细细地看一遍,那位医生才对苏桦说:“没什么事,只是韧带拉伤而已,骨骼看起来也没有损伤,不过还是住院先看一下,待会儿拿冰敷一下就不会那么疼了。”
“哦,谢谢医生。”
李胜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医生离开,让苏桦好好在床上躺着后,他跟在医生身后拿冰。
“幸好不是很严重……”自言自语着,苏桦把脚抬上床。
不多久李胜回来了,一看到他苏桦就叫他先去帮母亲。看着医生帮他敷上冰块,李胜才离开医院去给叶淑搭把手。
因为不知道病情怎样变化,苏桦被留下来观察,期间李胜给他带了吃的,叶淑本来也想来看看儿子的,不过都被苏桦极力拒绝了。躺在病床上,苏桦无聊地看着天花板,大年初一的喜庆日子就把脚给弄伤了,真是……
天渐渐黑了,李胜匆匆给他送来晚饭就走了,新年期间生意总是很忙。吃过晚饭,苏桦塞上耳机,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一边听歌。
突然来电铃声响起,苏桦看了一下手机,笑了一下,又吐吐舌头,现在这样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缓缓心情,他接通了电话:“新年快乐哇,牛!”尾音是故意的拉长上扬。
对严剑的这个称呼,本来只是存在于苏桦心里而已,不过在一次被严剑折腾得犹如粉身碎骨后,翻着白眼的苏桦忍不住地说出来了。他还记得第一次他说这个字的时候,那个尾音也是这样的。
当然,伴随这个上扬的,是严剑整个人气压的下降,眼神暗沉,刚刚释放过的yù_wàng再次涌上。苏桦不知道,床事过后的这个称呼,听在严剑的耳里更像是一种挑逗。
这边的严剑听了苏桦的话,面瘫了一天的他脸上浮起了笑意。电话里的声音依旧熟悉和充满活力,严剑都可以想象得到此时此刻远在南方的苏桦笑起来清澈透亮的大眼。
“嗯,新年快乐。我想你了。”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苏桦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人怎么可以把这些话说的这么顺溜?用手冰一下脸,苏桦十分肯定自己的脸一定是红了。
“我知道……你能收敛点吗?”
“嗯……今晚的天空很暗,月亮也暗,就像在告诉它很想念星星,就像我……”
“行了行了!我都要掉鸡皮疙瘩了!”
“你感冒了?”话题一转。
“……没有。”
“鼻音很重。”
苏桦挠挠头,是不是自己刚刚困了打了一个哈欠?
“我明天去找你。”
苏桦立马解释道:“我没有感冒,真的,只是刚刚打了一个哈欠而已。
“嗯,我挂了。”
“嘟……”
苏桦看着手机,一脸无语,所以那个人听进去了吗?
放好手机,严剑站在阳台处,嘴角留着浅浅的笑意。
“是哪个人家的千金能让我们家连萧家大小姐都看不上一眼的小子这么牵肠挂肚,还难得地笑了?”身后走出一个裹着白色羽绒长裙的女子。她的五官和严剑有着五分的相像,但线条没有严剑那般僵硬,淡淡的妆容和温婉的微笑让她显得端庄可人。
“只是一个朋友。”严剑没有多说什么,脸上换成以往的冷漠。
女子皱了一下好看的叶眉,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剑,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但是现在不是儿戏的时候,你……”
“姐,我知道。”严剑淡淡地说道。
“你知道就好。倒是……”
“我进去了。”严剑头也没回地走近了屋里。
女子看着他的背影,皱了一下眉头。
☆、第十五章
第二天早晨苏桦的脚就消肿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但是在医生的建议下他还要在医院待上一个上午,李胜也是站在医生这边。他收拾好餐具,让苏桦好好养伤便回去帮忙了。
无奈地听着歌,苏桦只能躺在床上继续诈尸。耳朵里的旋律悠缓平和,苏桦听着听着又重新睡着了。没多久,一个还穿着一身正装的男人出现在病房里,在看到病床上睡得祥和的人,他眼里的急躁和烦闷逐渐变得平静。
拉过一张椅子坐在苏桦的病床边,他靠着床头也眯起了眼。
时针指向十点,睡醒过来的苏桦迷迷糊糊地揉了一下眼,转头看到床边的人后他一下子就醒了。
他怎么会在这!?
似乎感受得到苏桦的目光,严剑睁开眼睛,在对方的脸上摸了一把,嗯,手感挺好。
苏桦一把挥掉他的手,刚刚脑子里还是一个大写的问号的他现在只想撕掉严剑的脸皮,肯定有几百层皮在里面,不然怎么这么厚?
严剑笑着看着他,突然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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