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会被它抵抗,它眼下就拖沓着脚步,它那只看着就没几两肉的庇股正向后拼命赖着。与鲧知道它两手被自己擒在手里,是抽不开去,只得赖了它那只庇股向后,指望着能拖住自己不出门去。想它应该也感知到了此去对它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可与鲧哪能由着它赖着,他这还有正经事要办——验了它的真身,是株雄株便要将它炖了。他擒着它的两手往前一拽,跟着将它拦腰兜起,就这么像夹住一根圆木似地往外走去。在楼下,遇上了这家掌柜的竟敢视死如归地问他要住店的钱,他瞪了那掌柜的一眼,不想滋事,便掏出了点碎银给这掌柜的。这掌柜的连脖子都梗直了,准备与恶势力一决雌雄,在一帮账房、小二、打杂的们面前昭显榜样的力量。结果,这恶人竟把账爽快结了,他暗吁了口气,赶忙赔上行当里特有的笑脸,对这客官寒暄了两句,为人送行。
与鲧只是支给了银两,并没有一句话出口,就径自地胳膊下夹了个人地出了这家大门。那支给的银两倒不是他变幻出来的假物,倒是真金白银,只不过,是他由这家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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