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张小渔一脸的失望,嘟囔着,“我住你家有个卵用,也不能继续收废品,你家有院子?”
刘子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别惦记你那捡破烂的行当。有点出息行不。你搬过来,我给你安排工作。”
张小渔眼神一亮,又扭扭捏捏地说,“那怎么好意思,我就初中毕业,啥也不懂,只能干些粗活。”
刘子骥朝他不耐烦地吼道,“再啰嗦,自生自灭去。”
第二天,刘子骥就找来了搬家公司的人。期间无数次与张小渔差点爆发战争,只差一点点,张家就会变成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现场。
“这个不能扔!”张小渔冲过去抱着刘子骥的胳膊不放。
“这锅都断耳了,你留着干屁啊!”
“你还教训我说话不文明,你当律师的比我还耍流氓!”
……
“你又干嘛,这些废铁都是我辛苦捡的,我要拿去废品站卖钱的!”
“那你干嘛不趁早卖了,你还要搬到我家去啊!张小渔,我跟你说,这事没门。你不如去睡大街算了。省心!”
搬家公司的小伙子小心翼翼地问刘子骥,“先生,这沙发还搬吗?”
刘子骥朝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扔掉,都给我他妈全扔掉。你这人有点眼力劲行不,没看到正在吵架啊!”
张小渔看刘子骥暴怒的样子,终于闭上嘴,不敢闹了,小声地嘀咕着,“那些书我一定得带着。你要不肯,我找沈鹏。”
刘子骥瞟了他一眼,没说话。张小渔就当他同意了,赶紧抱着纸箱,把他的宝贝书一本一本垒好装起来。过了一会举起一本书,朝刘子骥大声喊道,“这本《死亡飞出大礼帽》还是你给我买的啊,可不能丢的。”
刘子骥彻底熄了火气。
中午草草解决了午饭,便继续搬家。等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大概看出来他们在搬家,虎纹猫一早就绕着他俩转,不肯离开。
它朝张小渔喵喵叫着,张小渔走过去抱起猫,问刘子骥,“这猫还带过去吗?”
“带啊,没看我把猫罐头和骨头玩具都带着呢。”
张小渔开心地笑了笑,猫像被他的情绪感染了,也跟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叫声。
刘子骥回头招呼了他俩一声,“走了,还愣着干嘛!”
张小渔背着双肩包,手中抱着猫,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朝刘子骥跑过去。
两人上了车,黑色的奥迪慢慢滑进一片晚霞之中。
“你抱着猫干嘛,放在后座。”
“那我要不要坐到后座看着它啊?“
“不用。”
“糟了,刘子骥,猫把后座的皮革挠花了!”
“张小渔,你怎么看着猫的,我这皮套上周刚换的。”
刘子骥气得头上冒烟,虎纹猫无辜地举着爪子,朝他俩讨好地叫了声。
“我算服了,你俩就是睡大街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评写得累死人啦,更新奉上。
☆、马少飞的女朋友
搬完家的隔天就是周一的上班工作日。因为昨晚收拾地太晚,俩人早上都没能准时起床。刘子骥拎上公文包,看张小渔的房门还没打开,便也不管他,急匆匆地开车上班去了。
等他来到武陵律师事务所,王鹏飞已经在他办公室门外等着了。
刘子骥领着他进了办公室,放下公文包,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对面的人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说说那晚的事了,我需要一字不漏的所有细节。”
对面留着一头蓬松的黄毛、两只耳朵挂满耳钉的年轻人正低着头玩手机。
刘子骥不耐烦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转头对沈鹏说,“你过去把王鹏飞的手机收了!”
“你干嘛抢我手机,我正回微信呢!”黄毛一时没注意,手中的苹果手机就被沈鹏迅速夺走了。
他愤愤地看着刘子骥,“你让他把手机还我。”
刘子骥直视他的眼睛,“那要看你老不老实了。”
“你们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所知道的一切不都告诉你们了。我妈花钱请你是来为我服务的。”
“你现在要是想进里面蹲着,我可以立刻成全你。”
王鹏飞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声,蔫蔫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户,十分均匀地铺陈在暗沉色的地毯上,却没有一丝灼热。在桃花岛上,即使是严冬,也并不寒冷,窗外小花园里的灌木丛绿油油的,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刘子骥正了正脸色,严肃地对王鹏飞说道,“付我律师费的人是你母亲,我只需要满足她的需求。而你,等你哪一天有本事请我打官司了,再来我面前装大爷。”他顿了下,拿着钢笔敲了敲手中的文件夹,“你要是不想一辈子留下污点,就老实配合我。我们速战速决,相信我,我和你一样,一秒钟都受不了和你呼吸同一个空气。好了下面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事发当天,你早上醒来时在哪?时间是几点?”
“事发当天,你到ktv时时间是多少,谁邀请你,是否有人陪同?”
……
接下来的时间黄毛很配合,没再耍幺蛾子,虽然他的态度还是气得刘子骥牙痒痒,恨不得扒了这小兔崽子裤子,把他摁在地上狠狠修理一顿。
黄毛离开了刘子骥办公室,刘子骥合上卷宗,忍不住按了两下太阳穴。沈鹏端了一杯浓浓的咖啡,放在他面前,“刘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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