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基佬紫……能行吗?”
“想让我家老头子一眼相中当场点头盖章,除了投其所好以外我们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我当时就懵了:“什么?明天你爹也要来?!”
他点点头:“对……你不知道?”
“没人跟我说啊!我以为就来两三个人过过场,他们肯定也清楚你爹的喜好知道该怎么办,没想到他……他亲自来?”
“今天早上临时决定的。”
“我我我我有点紧张。”
“不用怕,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别管那么多了,先把手上的事搞定。”
阎王?你能不能换个词啊大哥!我他妈更怕了!说得挺轻松,明天要是出什么岔子,我就没法在这个行业混下去了真的只能回家卖彩票啦!我偷偷瞄了陈唯璞几眼惊讶地发现,卧槽,这小王八犊子软件玩得挺溜啊,虽然跟我没法比,手速两倍虐杀隔壁组的蠢直男不是问题。他察觉到我的视线,淡淡地问:“你再这么偷看我,明天的现在我们已经在研究彩票机的使用说明了。”
“咳咳,谁他妈偷看你了?”我回过头,装腔作势地问,“你,那个,软件哪,哪学的?”
“自学成才。”
呸!装吧你就,不说拉倒。我点点头说:“还行,勉强够用了,开工。”
他说:“周智新。”
我说:“干嘛?”
他说:“明天要是能有惊无险地过了……”
我说:“过了,然后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傻哔!那你现在说个屁!我迟疑了几秒说:“我们一定没问题的。”
他说:“好。”
我不算是个工作狂,可一旦打开绘图软件进入工作状态我就心无旁骛六亲不认,哪怕边上有两个炒鸡大帅哥正在嘿咻嘿咻演活春/宫我也目不斜视,工作认真大概是不学无术的我身上唯一的优点了。万万没想到陈唯璞比我更可怕,他本就长得严肃,面无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器的样子就像对面坐着个杀父仇人,要不是他偶尔会跟我交流几句询问我的意见,我差点忘了旁边还坐着个活人,黄学平送进来的咖啡跟三明治全搁在桌上但他看都没看一眼,我只能在咖啡凉了之前把他那杯也喝了,一下午老子一杯又一杯喝完自己的喝他的,喝得我都没胃口吃东西了。
傍晚17点左右黄学平来送第三趟咖啡,我对他说:“到下班点了你就回去吧,明天早上再和乐乐一起来。”
他说:“不知道乐乐那边怎么样了。”
“我没问他,你也别问,他心里有数。不管什么事等明天早上的会议结束后再说,目前不要影响自己的心情。我估计今晚你们两个是不会有兴致玩游戏了。”
“还玩游戏?我打算早点回家沐浴更衣烧香拜佛!”黄学平拍怕我的肩膀,“你一个在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不过你得帮我个事。”我瞥了陈唯璞一眼,他正专心致志地翻着色卡,我拽着黄学平的胳膊往外走,“出来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去咱家看看咱爹妈,再帮你把你那份晚饭吃了。”
“傻哔!跟你说正经的呢!”我凑到他耳边轻声把事交代完,他问:“你要打听这个干嘛?”
“事关我司生死存亡,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就问你能搞定不?”
“小意思,我随便送外头哪个妞回家,路上闲聊的时候问一句不就行了。”
“i平平真能干,快去吧。”
“好嘞。”
我回到办公室,看到陈唯璞正在活动肩颈,皱着眉头满脸疲惫。我坐了一下午也腰酸背痛的更别说一动不动的他了,我看愣了神,靠在门边把他想象成速写模特,如果我要将他画下来,会着重描绘哪里呢?他上半身的轮廓紧致又饱满,由颚骨开始顺着修长的脖子延伸到肩膀的两道线条带着一种雄性生物特有的张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间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卧槽,实!在!太!!了!怪不得我每次看到他就想挂他脖子上,呦呦呦!怎么办!我快把持不住想投怀送抱了!
“周智新?”
“啊?啊!”听到陈唯璞在喊我,我回过神来擦擦口水,站直身子磕磕巴巴地说,“怎么了怎么了?”却发现他已经站在我眼前了,这他妈……意/淫现场被抓了个正着,我只能瞪着他尴尬地咧嘴傻笑。
他问:“你站在这干什么?”
“拿咖啡!”我举起杯子递给他,“还有一晚上,你要不要喝点咖啡提提神?”
陈唯璞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手里的咖啡一眼,没有接,“不喝。”他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搂过我的腰,把我逼到墙角,低声问,“你刚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不知道庒予乐抓到内鬼没有!”
“这是你们公司内部的事,至于是谁干的,你们会怎么处理,我无权插手。”他贴得我更近了些。
“别别别!洒了,洒了!”妈!妈!救我,我被壁咚了!我要被吃了!我不敢看他,尽量把注意力放在手里那两杯咖啡上,满嘴胡咧咧说,“咖啡渍很难洗的。”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看着我在想什么?”
“啥都没想,我只是见陈总工作辛苦体贴下属凡事亲力亲为,我对您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找个黄道吉日咱们烧个黄纸结拜,你看行不行?”
“周智新。”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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