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叫我法维拉的,是一个热情而纯粹的青年,”亚瑟略抬起手,冷冷地打断他,“而不是现在这样善于阴谋和利用人的政治家。”
“别打断我,法维拉,”阿尔伯特紧盯着他,执拗地继续,“这一向就是你傲慢和致命的地方。你习惯于高高在上,指挥别人,以为真理都在你这边似的,别人的奔忙你从不放在心上。你以为你是旧世界的终结者?不,你是如此地迷恋它!不然你也不会选择去海德堡神学院了!我警告过你那是一个陈腐、危险的地方,但你喜欢和他们在一起——在深渊上走绳索很享受吗?你尝到苦头了,那成了你失败的起点!”
亚瑟挺直后背,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脸色发白。但是很快,他微微地笑了,这使阿尔伯特一怔。“你在嫉妒我。”他扬起下巴,倨傲地回应,“以前是,现在也是。从我的身世、经历、想法、言行,甚至这名字,你都嫉妒——尽管有些没什么好嫉妒的——你甚至曾竭力想介入我那个阶层,可惜碰了一鼻子灰;你不是不想‘走绳索’,而是因为你学不来。你不可能是我。不过你很明智地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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