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力下打了个滑。
惯性和滑腻的液体作用下,叶白生生在麻绳上向前滑行了一截。
“呜……!!呜嗯……呼……呜……”
与自己走动不同,滑行的这段距离,叶白的大半体重都被压在粗糙的麻绳上,若不是固定牢靠,绳索都几乎要挣断。
虽然麻绳已经被处理过,涂抹的药膏和自己分泌的淫液也给肉缝施加了保护,但这种近乎严酷的责罚,还是让叶白痛苦地哭泣起来。
眼泪已经无法宣泄痛楚,腿间再无了骚痒之感,只剩火辣辣的刺痛。
穆衍等他颤抖着平复了一会后,才走过去,取出了他口中巨大的假yáng_jù。
已经湿透的ròu_bàng拉扯出一段银丝,叶白费力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空气,酸胀的鼻腔几乎被堵住,再多一会,他几乎就要窒息了。
穆衍用假yáng_jù的guī_tóu从下方抵住勃起的yīn_dì狠碾了两下,叶白的花穴就颤抖着再次吐出了大量的花液。
几乎已经汇聚成流的小股花液带走了叶白的大半体力,他甚至开始胡乱地佩服起自己的体力,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向前走。
穆衍并没有让他再走多久,经过下一个大绳结时,他伸手扶住叶白的肩背,在人跨过最高处时,用脚尖轻轻一挑,踢弯了叶白发颤的膝盖。
全部体重压在粗大绳结上的那一刻,叶白凄惨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身形一歪,软倒在身侧男人的怀中。
把汗湿的人从麻绳上抱下来,穆衍将人抱到了一间放置了许多道具的大房间内。
叶白靠在他胸口,看到满墙和各个立柜里型号不一的鞭子和假yáng_jù,以及其他不甚熟悉的道具,惊惧地睁大了双眼。
穆衍将他放置在一个铺好毛毯的软塌上,分开他的腿检查了一下股间的各处,湿的一塌糊涂的地方只是有些红肿,并无破皮或者血丝的情况出现。检查完之后,他起身时正好对上了叶白满是惊疑的眼神,顿了一下,伸手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和他对视。
“你记不记得,”穆衍缓缓道:“之前,你转过一篇的科普贴。”
他像是好心在帮叶白回忆,却不肯多透露自己的情绪:“你在下一条内容中说,如果对象可托付,你也喜欢被命令式的语气,想要和人尝试情趣的花样。”
叶白面色苍白地看着对方,他确实转过这个没错,但那是他的小号啊?!而且,之后因为自己意淫的对象是穆衍,还心虚的删掉了这些颇为露骨的言论。
……男神是打哪知道的?
叶白脊背发凉,但男人已经结束了解答时间,拿起一根细长的尿道栓,递到对方面前。
十五
叶白打了个寒颤,一眼就能看出用在何处的道具让他瑟缩了一下,却没有闪躲和抗拒,他甚至连“不”字都没有说过,只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抬头看向对方,渴望着一切结束之后,恋人的消火与原谅。
男人异于往常的冷漠表情让叶白心底的不安和惶恐不断发酵膨胀着。除了一开始讨来的吻,对方的举动一直没有任何温度。这种比身体责罚更为严苛的心理惩戒让叶白更加难以承受。
穆衍不为所动地看着始终没有停止过轻颤的人接过手中的道具,开口示意道:“尿道,自己塞进去。”
他说完后没有停留,径直向屋外走去,叶白却不敢因无人注视而放松懈怠。他咬着下唇去摸自己的性器,抖着手指把细棍抵在微张的尿道孔,眼泪悄悄地模糊了视线。
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咬牙用蛮力插入的时候,手中的道具突然被抽走,茫然看去时,正好看见男人复杂的神情。
穆衍伸手捏了捏鼻根,他刚准备出去就后悔了,叶白根本没有使用道具的经验,让他自己来,估计他就真的会直接捅进去。他放下手看向眼泪汪汪的叶白,眸色微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还在生气,一直没有停止地思考着有关两人相处的问题,但他终归是,不想伤到这个傻乎乎全然信任自己的小宅男。
他把叶白抱起来换成自己坐下的姿势,让对方倚在自己怀里,一手揽住赤裸的背脊,一手去抚慰一直被冷落的分身。
叶白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去而复返,却因为对方一直没有开口而不敢询问。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腿间的手吸引过去,堪称轻柔的套弄让他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口,抓着对方的衣衫小声呻吟着,很快就勃起了。
其实只要是穆衍,就算是粗暴的蹂躏,他也会迅速从中获得快感。叶白自暴自弃地想。
涂满润滑液的尿道栓缓缓插入勃起的guī_tóu后,叶白整个背脊都紧张地弯起弓紧,像个被踩到尾巴的幼猫。穆衍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一边亲吻安抚一边对尿道施虐,但他也分出一只手,去轻抚对方紧绷的腰背和后颈,分散人的压力。
男人起身走出房门时,叶白被重新放在软榻上,半闭着眼睛小声喘息着,胸口起伏,鼻翼微动。直到穆衍拿着白瓷碗重新回来时,他还有些茫然,仰着脸乖乖地看着对方,没有一丝反抗的意味。
穆衍把手中物件放在一旁的置物台上,把对方抱到一张一人长半人宽的平坦皮椅上,让他趴好。叶白好容易才找到能够放置分身的空间,不敢懈怠地埋头平趴着。
皮椅四周有很多协助固定的设置,但穆衍并没有把叶白绑住,他伸手揉了揉对方白嫩饱满的臀肉,从白瓷碗里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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