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穴口……
原本细窄的肉缝被一个圆形的幼嫩小口撑开,裹挟出体外的嫩肉上带着一圈一圈的浅浅细褶,柔嫩无比的器官因为接触到体外的空气而不断瑟缩,粉润的软肉上泛着细细的水色。尚未合拢的小口含不下内中的大量jīng_yè,粘连着滴落淫靡的乳白色液体。
再过分一点,修长的手指握住圆柱状的脱出宫口,或是用指尖探入搅拌内里娇嫩的壁肉和粘稠液体,或是直接收拢狠狠握紧不堪刺激的嫩肉,在极致的痛感和羞辱之下达到高潮,涌出更多yín_luàn不堪的蜜液。脱垂的子宫是最棒最顶尖的飞机杯,明明是极为宝贵的身体部位,却被当做没有生命的工具一般,毫无怜惜地粗暴对待、无情蹂躏……
四十
硅胶棒对宫颈的扩张过程,进行了将近两个星期。过程,进行了将近两个星期。
并不是每晚都有充足的时间,叶白的身体也需要休养和恢复,因此,扩张的频率被控制在两到三天一次的范围内。两周之后,配合着药物的效用,叶白的内里终于可以艰难地吞下两个手指粗细的软棒。
准备的过程既甜又涩。每次扩张插入之后,饱尝戳弄的宫颈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恢复原样。每当第二天叶白起床的时候,小腹深处沉沉的坠痛感都会时刻提醒着肿胀宫颈的存在。走上一两步,都能从身体内部渗出酸酸涩涩的黏腻感触。
每次被格外关照的yīn_dì也会在第二天让叶白苦不堪言,纯粹为快感而生的性器官在接受刺激时可以帮助宫口的拓开,因此,娇嫩的花蒂总是逃不过被玩弄到红肿突出的下场。
例行会议所需的外出变得格外难捱。连静止时都会明显到不容忽视的部位,更不要提走路的时候会产生的反应。
那种一点一点,从两腿之间蔓延出的,甜美与痛苦纠葛缠绕的快感。
男人也有打算给yīn_dì上药,只是,愈发敏感的嫩肉已经连触碰都无法忍耐,膏体状的药液抹在yīn_dì上,过不了多久就会和自发分泌的蜜液混搅在一起,把下体弄的更加不堪。
只能一日一日,任凭自己的身体被开发掌控,深陷在男人给予的情欲之中。
对于叶白来说,这个过程,甘之如饴。
穆衍回到家的时候,并没有在熟悉的位置看到叶白的身影。
他脱下布料昂贵的定制西装,随手装进干洗用的衣物袋里,这些事平时都是叶白来做,叶白很擅长整理和收纳,热衷于物件被摆放整齐的秩序感,每次穆衍回来,看见自家宝宝丢下手里的数位屏跑过来,像个勤快地小松鼠一样把所有东西分门别类地摆放好,都会生出那种把眼角眉梢都变得柔软的笑意。
他也没有费多大功夫,就在软垫躺椅上找到了窝成一团睡熟了的恋人。
躺椅的布料手感极佳,不同部位的蓬松软垫里充满了鼓鼓囊囊的天鹅绒和记忆填充物。躺进去的时候,整个人像陷进一床甜美的梦。
穆衍当初把这件物什搬回家的时候,叶白试着坐了一下就惦记上了。那时候小家伙还很拘谨,小心翼翼地征求他的意见:“你不睡这个的时候,我可以躺一会吗?”
“就是,白天你不在家的时候……”
穆衍不动声色地点了头。
其实这个躺椅本来就是给叶白买的。叶白喜欢一切柔软的家具,枕头又高又软,可以陷进去半张脸。床铺也一样,坐上去都可以弹回两下。
他住进穆衍家中开始,接触到的所有床垫、沙发、靠枕,不管布料材质多么少有、品牌名字多么拗口,叶白唯一能够判断出来的只有一点:软!
大概也就只有他这个,一开始从不把要求提出口的小痴汉,才会傻乎乎的以为,所有的那些符合自己偏好和习惯的物件——
都只是巧合。
到了后来,这把接近两米长的躺椅已经完全成了叶白的专属座椅,和懒人沙发一起奠定了工作之外幸福生活的根基。
今天他大概是累极了,又不想错过穆衍回来的时间,才会歪在里面睡了过去。
白天公司召开了例行会议。虽然穆衍已经不再负责具体事务,两人在公司里也还是打了照面。叶白手头的项目也很赶,他是主美,自然没有办法推脱,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不过也足以让穆衍清楚的认识到,叶白在强迫自己集中心神。
连他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古怪。
昨晚两个人没有做,只有两个甜甜的晚安吻。只是叶白的身体还没有全数恢复,走动起来的时候,腿间摩擦着的肿胀yīn_dì就成了异常磨人的存在。
那种感觉太过鲜明,难以忽略。穆衍都可以想象出恋人下体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断受激而分泌出yín_luàn汁液的样子。被刺激到探出保护而凸起的嫣红yīn_dì,用手指轻轻一捻就可以换得美妙的反应。在机械地重复摩擦之下,不得不承受着与手指和唇齿截然不同的长时间刺激。
身体内部微肿的宫颈或许已经恢复了大半,却在yīn_dì勃起的情况下同样受到牵连。逐渐适应了外来异物侵入的宫口,学会了怀念被插入时的感受,和花穴一起期待着被捅插填满。
两个人在休息区偶遇的时候,叶白没有开口说话,却是皱紧了鼻尖对着穆衍做出了一个皱巴巴的苦脸。
……可爱极了。
——在某个罪魁祸首眼里。
沐浴之后,穆衍带着一身性感的清爽,轻柔地吻醒了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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