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疯了!怎么会把亦若渲和那醉芳庭的那名男子联系起来!
手指微步可测抽搐了几下,他猛的睁开眼。
一旁的弟子竟都好奇地转过头悄悄打量他。
知道自己刚才的不正常后,脑子里乱的一团糟,索性就自己先打了个报告,走出去了。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询墨师兄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我来了!家里网慢得无力吐槽,点了好久才点开(心累...)最近头老是痛,怀疑是不是没吹干头发就睡了...会不会面瘫...
ps:闲初为什么会脸红捏?因为,他悄摸摸调换了他和询墨小可爱的茶杯嘛,因为自己刚刚喝过然后又看到询墨喝了,就...十分纯情(?)脸红了......
☆、第十三章.离去
“这一次又有什么任务了?”吴虞问道。
刚从北面的账房回来,舒询墨就顺带捎了一张单子,拍在桌子上。
“结算这个月的总和,支出的比收入多的多。”白栀泉在一旁敲着那小金算盘,拿着一只毛笔在账本上勾勾画画,眉毛一皱,“这让观主看到,还得了。”
一旁的两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你又接了任务?”吴虞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卧在蒲垫上,打了个哈欠。
白栀泉今日也没大呼小叫,也许是在考虑如何尽快汇进一些收入,好让观主看到一个不怎么气急攻心的数额。
“还需多少?”舒询墨叹口气,鼓着勇气问。
回应他的,是五指纤纤。
似乎摆在桌上的双手抖了一下。
“五十?”吴虞探过来一个头,问。
白栀泉盯着他的眼神仿佛看待一个心神有障的人,红唇一勾,“呵。”
“那莫非还是五百?”吴虞被那个眼神给刺激到了,腾地一声坐起来,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
“恭喜你,答对了。”对方十分没有诚意地拍拍手,后还不忘补一刀,“不是香火,而是功德为单位。”
“天呐......天呐......”吴虞往后倾斜,嘴中不停重复这个词语,丧失了语言能力。
以往镇定的舒询墨也微微怔了一下,嘴角是不可控制的抽搐。
“此话当真?!”
“那还能有假。”白栀泉看到舒询墨,声音柔下来了一些,但还是故作镇定,绷着一张俏脸,“师兄你看,这个月的饭粮便花了不少,本观一百五十四个弟子,共花费三百五十七两,抹去零头,也就算它三百五十两吧,还有若干瓷碟碗筷损失,零零总总也就一百多,常添加的油盐醋柴,皂角发带之类,捉妖领赏各种,不说少算漏算,就是那水放的,也是挺大的了。”
两人目不暇接看着一张张流水般的账单,耳边不乏飞速敲击算盘之声,看着白栀泉吹着未干的墨迹,抬头道“而这月下山做法事除妖却是少之又少,统计的也就寥寥无几。”
晃着眼前的一本账本,白栀泉也叹口气,“这样下去可是不行的。”
身为这个道观中师兄师姐,几个人就围着小木桌商量,最终还是得出:钱一分都拿不出来,下山还是要的。
“还不是得我们出力嘛!”吴虞还没休息个把月,一听又要被揪起来扔下山去,瞬间瘫倒在桌上。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舒询墨望了一眼那双瞪着吴虞快喷火的眼睛,有些不忍,还是说道。
“师兄...这次...能不能带上我......”白栀泉放下本子,绞着手指,亮闪闪的杏眼眨巴眨巴望着舒询墨。
舒询墨:......抱歉,我不吃这一套.......
“道观中还需有人管理。”他道,“师妹还是留下来比较妥当。”
听着这么一句话,白栀泉瞬间蔫了下来,还是抱着挣扎的心态,“师兄,我好久没下山了......”
“诶呀我说你一个大老娘们了怎么还学小姑娘家家撒娇!”吴虞和她好比水火不相容,刚才被她一记刀眼给戳到了,现在立马嘴硬还嘴。
“你说什么!!!”这话一听进耳,白栀泉一下子站起,也不顾心上人在眼前了,重重一拍桌子,怒吼一声,回到了昨日那泼辣的劲,越想越气,lu 起长袖就瞪眼,“姓吴的你有种在说一遍!”
虽然别人老称她“栀泉师姐”,但是掩盖在称呼下的,是一个二十刚刚出头的姑娘,过了那年方二八的活力,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称她老,这一下被吴虞戳到痛点,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有种非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的劲。
“你就是年纪大了,说了你还不信!”也不知道这两人今日的火格外的大,指着对方鼻子就开骂,吵得舒询墨脑门生疼。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骂不过他的白栀泉憋了半天,也没找出来几个冷嘲热讽的词语,红着一双眼,“师兄你看看他,他又欺负我!”
舒询墨:???
“好了好了,别吵了。”舒询墨皱着眉,道。“成何体统。”
俩人也是稍稍冷静下来了,都站在两侧赌着气不去理对方。
“师兄,明日卯时起身。”具体说了个时间,舒询墨可不想在这硝烟弥漫的地方呆太久,就起身走了。
走在半路,还能听见耳后已经减弱数倍的吵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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