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兑点水,不过红菜汤和填馅烤鱼都很不错。陈亦度三道菜的晚饭还没吃完,黄志雄已经靠着酒量和几个膀大腰圆的当地人称兄道弟了,等该买的都买到手,黄志雄也喝得有六七分醉,陈亦度架着他回旅馆去。路上被冷风一吹,酒劲好像下去了点,黄志雄试图自己走,又被陈亦度轻轻在脸上拍了一巴掌:“不逞强会死啊?”黄志雄晕乎乎地答他:“大,大概吧。”
酒醉之后感觉变得迟钝抽离,黄志雄知道有人架着他,有人把他丢到床上,但胳膊腿不太听使唤,掺水的伏特加又让他头疼得要命。他抵抗不住胃里阵阵翻涌,吐得一塌糊涂——在他自己的床上。陈亦度没办法,把脏床单丢到门外,回头一看黄志雄已经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要洗澡,赶紧也跟着进去,哄着醉鬼坐在马桶上给草草冲了冲,又给架出来放在自己床上。
黄志雄醉眼乜斜着去拉他的手,劲儿大得像老虎钳子,嘴唇张开又合上,再张开,半天没说出话来。把小男孩灌醉了再带回家过夜的事以前陈亦度没少干,一看这状态就知道到位了,血哗地冲进大脑——或者应该说是下身——几乎是立刻决定要睡了他。
所有以前的性经验这时都他妈索然无味,想到要让这么冷漠强悍的人在自己身下打开、屈服、呻吟、高潮,陈亦度感觉到两腿之间那个玩意儿前所未有的兴奋,硬得像十几岁第一次看毛片似的。他俯身去吻黄志雄的脸颊,手指沿着他膝盖一路拂上去,带点粗鲁地捞起黄志雄还没勃起的器官抓了一把。黄志雄捂着眼睛哼了两声,鼻音很重,发黏,陈亦度笑着亲他嘴唇,逗他:“都喝成这样了还能不能硬啊?”黄志雄挺着腰往陈亦度手心里蹭,含糊不清地说:“你试试……”
陈亦度腾出只手脱自己的衣服,吮着黄志雄的嘴唇的同时,也一松一紧地攥着他半勃的性器,间或还上下撸动两下。黄志雄喘着,挺腰挺得更猛,很快就和陈亦度一样硬,紫头胀脑地竖着,顶端泌出水来,顺着柱身淌到陈亦度手心里。想到待会儿每次深深抵进黄志雄后穴的时候这根大ròu_bàng就会随着自己chōu_chā的频率晃动,陈亦度身为雄性动物的征服欲满足得不得了,得意到有点忘形,埋在黄志雄颈窝里去啃咬他喉结,感觉到有什么在自己牙齿底下蓬勃跳动——然后一阵天旋地转,黄志雄干脆利落地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床被里,大拇指正好按在他颈动脉上,稍微用点力陈亦度就眼前发黑说不出话来。
事情彻底失去了控制,猎人和猎物颠倒了个个儿。黄志雄单手扼颈的力度足够精准,让陈亦度缺氧又不至于窒息,他的命根子现在握在黄志雄手里,被随随便便地拨弄着,撸着,揉搓着,黄志雄的手掌指尖都带着枪茧,下手又重,摸到哪儿就激起一阵酥麻,更要命的是快感在缺氧中愈加明显,陈亦度被玩了几分钟就无声地嘶叫着射了出来,视野一片模糊,耳边只能听到太阳穴上血管嘣嘣跳动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在高潮中窒息而死,然后黄志雄突如其来松了手,清凉的空气涌进鼻腔喉头气管肺叶,他在劫后余生的庆幸里咳嗽着,全然没注意到黄志雄的眼神正定定落在他的下身。
陈亦度的毛发比一般人发达些,头发眉毛格外黑,耻毛尤其浓密蜷曲,现在上头沾了淋淋漓漓的jīng_yè,衬着将软未软的yáng_jù,高潮后透出浅红色的腿根,下流淫靡中带着股莫名的诱惑。黄志雄看了半天,伸手在陈亦度小腹上拭了一把,把jīng_yè拢在手心里之后又往他会阴抹去,紧接着就毫无缓冲地按进去一根手指,不成章法地胡乱抽动起来。陈亦度疼得咬着牙骂了个卧槽,拧腰挣扎着要逃,黄志雄舔舔嘴唇笑起来,低低说道:“别逼我把你关节卸了,那你肯定比现在更疼。”这句话的语气差不多可以算是柔和,或者说温柔,陈亦度却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中藏着的一丝冷酷,和他们第一次四目相对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冷酷,他突然明白过来自己错在哪里——狼是永远不会把最致命的咽喉露给别人的,更别说是头狼。
“你……你太大了,没有润滑不行的……”事到临头,陈亦度硬着头皮冒出这么句话来,扭头指指床头柜,“那里头肯定有润滑,还有套。”黄志雄果然伸长手臂去够抽屉,陈亦度趁机拼命向边上翻了两圈想跑,又被老虎钳子似的手捉着脚腕扯回来,黄志雄压住他没头没脑地又吻又咬,一条手臂牢牢扣着他的腰,下头加了根手指往深处转着圈儿戳。陈亦度胀痛交加,又有点屈辱,圆眼睛里不受控制地汪起泪水,黄志雄啧了一声去舔他眼角,醉醺醺说着荤话:“你不是一直想要的?撩我……撩了多少回了……”陈亦度愤愤别过脸去,他妈的我撩你是为了操你好吗!
“老黄……你,你先停下……等酒醒了再做,好不好?”
“我怎么等?”黄志雄沉腰用顶端磨蹭他的会阴,一点点往穴口滑过去,“你都摸得硬成这样再说让我等?”
陈亦度叹口气,缓兵之计也没用,今天是逃不过了。黄志雄又吻他,分不清说的是不是醉话:“陈亦度,你救了我,那你再救我一次吧……”
火热的性器顶在穴口,不容反抗地往里去,陈亦度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自己像钉在标本台上的什么昆虫,那根硕大坚硬的阳物要把五脏六腑都搅得稀碎,搅成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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