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叫你离那个死婆子远点,你就是不听,才出去一会,就变成这样,你让我怎么跟你爸说啊,我就你一个儿子,你要出了事,我怎么活啊,啊……”
“到底怎么回事?”薛一见金哥也被一个大人抱着,左脸红肿,昏迷不醒,心中一沉,好在阿英没事,被他爸牵着,泪流不止,无论薛一怎么问,只是哭,不说话。
珍花婶的哭声听得众人心里凄惶,金哥他爸眉头一拧,“走,去找乔婆婆去。她要不救我儿子,我就跟她拼了。”
第8章 弹幕有大神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乔婆婆家走去,乔婆婆住在远离人烟的山坳里,她的住所不是此处居民常住的吊脚楼,而是一座长满青苔的石屋,一半砌在山石里,一半裸|露在外,周围y-i-hi异常,终年不见天日,瘴气环绕,隐隐有蛇吐蛇信之声,总之诡异异常。
原本愤怒异常的村人越走越怕,薛一小心观察四周,苗族几乎人人信蛊,但真正懂蛊的却没几个。
胆子最大的金哥爸爸站在门外说:“乔婆婆,我儿子不小心冲撞了你,是我管教无方,看在大家同宗,他又是你姐姐的孙子的份上,绕他一命吧。”
[靠,连孙儿都害。]弹幕一片卧槽。
薛一心说何止姐姐的孙子,听说有些苗人养蛊不成反被蛊控制,连自己亲生的儿子孙子都害,这位乔婆婆若真会蛊术,哪管他是姐姐的孙子还是谁,蛊一旦作用起来,六亲不认的。
[这么夸张?养蛊养到家人都没有了,他们图什么?他们养蛊的时候不知道吗?]
薛一心说:“谁知道呢,据说蛊能给养蛊的人带来极大的运势和好处,所以不少人愿意铤而走险,也有些人觉得自己控制得住蛊,不会被反噬,还有些人生来就有养蛊的特异功能,想甩都甩不掉。”
[好神奇!]
[上面红色加粗科普的那个人是谁,知道的好多。]
[对啊,怎么做到红色加粗的,莫非开了挂?]
薛一一看,皱眉,怎么我心里想的话会出现在弹幕上,纳闷了会,直播系统提示:“积分达到10分,开通脑电波自动转化为文字功能,主播可凭意念决定是否显示在屏幕上,系统默认设置为显示。”
“原来如此,还能把我想的内容自动转化为文字显示在弹幕上?那我以后就不用像神经病一样对着空气说话了。”薛一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直播系统了。
回到现实,金哥爸爸央求了好久,屋内依旧毫无动静,珍花婶想到什么,止住泪水,说:“糟了,求蛊女救人,要拿一只j-i一只鸭一斗米来求才行,我们空手而来,蛊女是不会见我们的。”
其他人闻言才想到这茬,大骂自己没记性,给忘了,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好在金哥n_ain_ai随后赶到,身后跟着的人提了几只j-i鸭,布袋里装了好几斗米。
金哥n_ain_ai先是扑到金哥跟前哭了会,接着站起来,跑到乔婆婆门前,好言央求了好久,见里面没反应,开始谩骂,“你这个死了丈夫的害人j-i,ng,你过得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我就这一个孙子,你还害了去,多毒的心啊!”
珍花婶听她说的都是自己的心声,又哭了起来,王成文被放在地上,底下只垫了件衣服,模样瘦小憔悴,一张小脸紫青,呼吸微弱,手背上的红包裂开,脓水流出。
“这样不行的。”薛一摇头,趁众人混乱,给成文检查伤口,心里祈祷能发现一两个伤口什么的,“弹幕里有没有医生,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一对苗族的蛊术虽然充满好奇,但坚决不相信什么蛊术,尤其两条人命在前,她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
弹幕七嘴八舌,一会让她看看有没有伤口,一会让她翻开成文的眼皮,一会让她查看成文舌苔,还有人让她看成文的指甲,多方观察下来,结论多是中毒。
但到底中什么毒谁都不知道,薛一:这不是废话吗?不中毒能这样吗?问题是怎么治啊!
外面,金哥爸爸和珍花婶已经气到极点,到处找火,扬言要烧死那个毒婆。
就在这时,弹幕有人刷屏:
[主播,快看小孩腋下腿窝是否大量盗汗!]
[主播,快看小孩腋下腿窝是否大量盗汗!]
[主播,快看小孩腋下腿窝是否大量盗汗!]
……
如此疯狂刷了满屏,薛一这才注意到,脱了成文的衣服裤子,发现还真如弹幕所说,成文的胳肢窝和腿窝两个容易出汗的地方满是汗水,只是刚才薛一只注意找伤口,看舌苔指甲,所以没注意到。
[很好,主播,一只手把小孩抱起来,记住,尽量让小孩肚子露在上面,用另一只手摸一下,看看有什么?]
薛一见弹幕里有大神,蛮靠谱的样子,立刻照做,一手托着一手摸着,摸着摸着,突然感觉王成文平滑紧绷的肚皮上有什么东西鼓出来,碰了下薛一掌心,很快又消失。
“啊——”薛一吓得尖叫一声,倒退两步,一个不稳差点没抱住成文。好在众人乱作一团,没怎么在意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治吗?怎么治?”
弹幕那个大神说:[这两个小孩应该是误食了红斑蝉蛹,这是一种变异的毒蝉,一百万个蝉蛹中才有一个,其幼虫在空气中永远处于昏睡状态,无法破茧,但他们在温暖的酸性水溶液中有着极强的生命力,也就是说,人类的胃是他们最好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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