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快,二来说话越多他不是越好探究出他到底和张云容发生了什么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就能八卦了么,不对,不是八卦,是找出解决方法让两人和好。
“潘金莲啊,是中国古代的一个女性,她先是被卖到一户大户人家去当妾,后来那户人家的老婆善妒就把她卖给了武大郎,她是美女,武大郎呢长得不好,后来她看上了自己的小叔子,小叔子没看上她,她又和西门庆好上了,伙同害死了自己的老公……”。
“得得得,你和他说那么懂,他更加不懂了,就是一女人勾引其他男人,还和那个男人想杀父夺财产的事。”唐艺如此抢话道。
赵恒听了,过了一会儿才道:“她为什么那么做?”这话倒问倒了唐艺了。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他,再说了你学法医的,那些杀人犯为什么杀人?有些就是变态么。”唐艺这样说,赵恒这样听,然后有些迷茫的摇头。
他对唐艺和薛昭合说:“我解刨过很多人的心,不过我还是看不透人心,我也看不懂人心。”
“好啦好啦,别感叹了,再感叹下去你就第二个薛昭和了。”唐艺小声的和他嘀咕着,不想让薛昭合发觉。
赵恒又道:“你说是那个奸/夫把持不住,还是那女人先出轨的?”
唐艺磕着瓜子一副在人家床底下看过的模样,咧嘴一笑道:“这别管是谁,衣服一脱,眼泪一流,嘴里一喊,要是喜欢的,就算不喜欢吧,那个男人把持的住,那个女人……女人还是得看脸,许是把持的住的。”(这场景怎么和张运容发生的场景有点像啊)
赵恒听了这话倒是笑起来了。他道:“那就没有把持的住人?我倒觉得是有的,有良知的人就会把持的住。”
唐艺听了却道:“两个人都要谋害亲夫了哪里来的良知,要是他们两人出意外死了,你给人解刨,你再把人的心脏挖出来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赵恒听了,才感叹道:“也是夫妻一场却弄得这幅模样,我突然觉得成婚也没什么好的。”
唐艺伸手搂住赵恒的臂膀,把脸贴在他脸庞,一脸笑意,说:“也别这么说,成婚没有好处,那么多男人赶着成婚做什么去。”
薛昭合也只是听,倒也没发表什么话。也许在他心里有杆秤,这杆秤上的东西是坏还是好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说。因为他看过很多人,遇见很多事情,送过很多孩子,有些事情全是一环扣着一环的,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又如何说呢?又何为公益呢?这公益又不是他说了就能成了的。
“啪啪啪”这门忽然响起了,唐艺和赵恒本在里面坐的安稳却听见屋外剧烈的响声,转头看去,张云容正站在屋外。
他见屋里有人,顿了顿才开口:“薛昭合,我有急事找你,快和我走。”说着便上前拉住男人的手就往外头走。
唐艺见着了,又道:“这两人一会儿吵,一会儿又拉手,这是闹哪出啊?你知道吗?赵恒。”
赵恒想了想开口说:“我妹和他男朋友好像是这样的。”
唐艺听了拍他的脑袋道:“你傻了吧你,你妹那是谈恋爱,这薛老板和张云容是俩男的,能一样吗?个傻子。”
赵恒听了这话却反驳他道:“俩个男怎么了?不能谈恋爱吗?”
唐艺听了那话看向赵恒,他的眼神却是无辜的,一脸淡然,他这才发觉,他常年在外,不懂国情,在他心里,俩个男的在一起也没什么的。只是他哪里晓得,国外也有歧视的,而赵恒如此说,是不是也含着别的意思呢,至少对于他。
可唐艺没有发觉,只笑了笑道:“快给薛老板关门,咱俩准备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贺中秋快乐!
☆、〈伍〉 出墙
“到底什么事,你走慢点啊。”张云容什么话也不说就拉着薛昭合走。
“不行,快点,再不去就要死人了。”张云容这样回答他,薛昭合就不问了,随便他将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卖掉。
两人在杨思明家门口站着,这杨思明呢,前阵子和小梅成了亲,接着小梅就住进了杨思明家。杨思明也很久没来找过他了,可是昨天杨思明忽然来找张云容,张云容见他神色很慌张,脸色变得很惨淡的模样,觉得有些吓人。
张云容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不回答自己,只拉着张云容非要带他去家里。
然后张云容就看见了很诡/异的画面,那小梅坐在梳妆镜前面,一直拿着木梳梳着自己的头发。
张云容上前喊她,她忽然回过头,那双眼睛泛出红光,她咧嘴冲张云容一下,吓得张云容脸色惨白。
张云容拉着杨思明出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思明告诉他:“我也不知道,结婚也没一个月,忽然有一天就变成了这样,天天对着这个镜子梳头发,而且……而且对那种事情尤为喜欢。”
“什么事情?”张云容人比较单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就床上的事情。”
“哦哦,我知道了。”
杨思明道:“就好像要压/榨干你的身体似得,你不要做吧,她非缠着你,一天到晚连班都不去了,就坐在那里打扮,外头也不出去,想找医生给她看,就发脾气,我这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才来找你问问,你说她是不是什么东西上身了啊?要不我请个道士去?”
张云容听了杨思明那话,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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