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给抠弄得有了快感。
“嗯……啊……”
柏智看着他眼底的神色被情欲侵占,轻笑一声,打开床头柜,拿出一根按摩棒。
“啊……别!”
白玉慌了,要是被手指玩弄几下也就算了,可要是被这么粗的按摩棒插过后,再去找柏雪,一定会被看出端倪的。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柏智已经抓着按摩棒狠狠插了进去,且用力插到了最深处。
“啊!”
白玉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穴肉也痉挛着,违背他大脑的意愿,欢快的缠紧按摩棒,涌出许多yín_shuǐ。
柏智抓着按摩棒用力的在他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着,道:“这样,能满足你吗?”
白玉眼含泪水,早说不出话来了,他浑身酥软无力,只能勉强用手反撑在床上,两腿自发的张到最大,迎接柏智操纵着按摩棒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柏智抓着按摩棒,毫无章法的在白玉穴中捣弄,把频率开到最高,一会儿左右摇摆,一会儿找准一点死命顶撞,一会小幅度的摩擦着,一会儿把力气加到最大在穴里画圈圈,把白玉折磨得yín_shuǐ顺着屁股滴落在床上,大张着嘴巴喘气,连呻吟都发不出声来了。
在柏智沿着按摩棒的边上插入了四根手指后,白玉只觉得xiǎo_xué被撑到了极限,很痛苦,也很快乐,他狂乱的摇着头,被干到cháo_chuī,甚至还有几滴尿液也喷了出来。
柏智看着高潮后瘫软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的白玉,道:“不用洗了,我也不嫌弃,今晚先就这样睡着吧,明天再收拾。”
说罢也不再管他,埋头睡下。白玉喘息了许久后,见柏智似乎真的睡着了,又叫了他几声,都没有回答,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心里惦记着柏雪,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去了二楼卫生间,打算把下身清理干净再去找柏雪。
结果进去刚准备打开花洒,门就被推开了,柏雪阴沉着脸走进来,白玉吓了一跳,忙伸手握住下体,怯怯的看着柏雪:“儿、儿子,你怎么……”
柏雪一言不发走过去,甩开他的手往他的下体探去,然后摸到一手的滑腻。白玉慌张的解释:“你爸爸他、他……”
柏雪抿着嘴没说话,忽然一手翻过白玉,把他按在墙上,硬热的铁棒就着还没洗去的yín_shuǐ就操了进去。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狠,很快,身体还残留了些许高潮余韵快感的白玉就再次感受到了被操干的快乐,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追逐起柏雪的ròu_bàng起来。
“嗯、啊……儿子、别这样……唔……”
白玉慌了,拼命的回头想跟柏雪解释清楚,柏雪却只是挺动着腰部狠操他的sāo_xué,咬着牙不说一句话,他掐着白玉纤腰的手指发狠般的用力,掐出了一道道青紫的指痕。
白玉产生了一种被儿子qiáng_jiān的错觉,和厨房里那种带着情趣调教的意味不同,柏雪这次是刻意粗暴的在操他,甚至让他的穴肉被磨擦的肿痛起来。
即使如此,他也依然从这粗暴的xìng_ài里得到了快感,下半身也没停止向柏雪迎合是耸动。yín_shuǐ也依旧潺潺流出,打湿两人的胯间。
“啊……唔……”
柏雪在一个挺身,把滚热的jīng_yè浇在白玉体内,烫的他一阵哆嗦,也跟着高潮后,才冷冷丢下一句:“是不是只要有ròu_bàng操你,不管是谁,你都会被操得高潮不断?”
他抽出ròu_bàng,在白玉的屁股上随意抹掉yín_shuǐjīng_yè,把白玉扔在浴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白玉一个人呆呆的滑坐在地板上。他是不是只要被操,不管是谁操他,他都会高潮?上次在乱交派对上,如果柏雪没有主动来找他,他是不是也会被那个陌生少年干得快感连连?
他颓然的垂下头,心情很低落。
从那以后,柏雪再也没来找过他了,柏智的病情也一天比一天恶化,让白玉更加对他感到愧疚。他的丈夫受到病痛折磨,他却和儿子偷情偷得高兴,整天都沉浸在ròu_yù里。
抱着这个想法,白玉在照顾柏智的事情上更加尽心尽力,而柏雪也似乎回到了从前的模式,对他冷淡又漠然,让白玉心痛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柏智病危后,白玉在医院走廊外面遇到了从病房中出来的柏雪,他看着白玉眼神复杂,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离开了,白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消失,忽然觉得很想哭,又觉得以前发生的事大概是一个梦。
柏智没撑多久就去世了,好在死得没什么痛苦,举办葬礼的时候,柏雪却带了一个双性人同学来吊唁,两人看上去形迹亲密,白玉心如刀绞。
守灵时,白玉守前半夜,柏雪来守后半夜,白玉跪在灵堂前,脑子里胡思乱想,又想起柏雪终究是要和别人成家立业的,柏智也走了,以后自己不知道何去何从,忍不住又红了眼眶。想了许久,他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爹爹,醒醒。”
白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柏雪俊帅的脸上神色焦急的看着自己,他心里一酸,忽然忍不住问:“你那个同学呢?”
柏雪一愣,反应过来后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你问他干嘛?”
白玉苦涩一笑,道:“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柏雪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白玉胸口疼痛,勉强笑道:“挺好的,他看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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