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启年并没有回答,每天肖密都在那喋喋不休的说著暴鸣华的坏话,说他竟然不搭理季小好了,语气颇为气愤。
谭启年才不会为了暴鸣华去说好话,他只是微微笑著看著男孩发牢骚,这些肮脏的事情他真的不想让肖密知道,虽然过不了多久男孩就会明白过来。
没过多久王虎意外的在做工的时候被活埋了,肖密一想就明白了过来,盯著谭启年看了半天。
谭启年心里有些发毛,这种事情在以前他是不会干的,但是多年的卧底让他的道德底线变了颜色,原本白是白黑是黑的交界线变成了灰色,什麽是正义什麽是罪恶已经无法分辨了,他并不在意,这些都不重要,他只在意结果。
但是面对肖密那双明亮的双眸,暴鸣华觉得自己无所遁形,所有的丑恶都被映射了出来,他真的很怕男孩会用嫌弃的眼神看他。
“那种人活该!哼!”在肖密眼里男人脸上的表情很诡异,从开始忐忑变成了揪心,然後变成了自嘲和自厌,甚至最後变成了绝望和哀求,一个人的眼睛里竟然可以展现出如此之多的感情,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让肖密看个真切。
那一刻他似乎明白男人在担心什麽,勾起嘴角抬手掐住男人的脸颊,“做的好!”
现在的肖密和当初那个小男孩不一样了,经过这麽多事之後他活著只为自己,谁死谁生关他屁事!他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人,其他人都不关他的事。
从小就被那个败类虐待,肖密已经不再是个纯洁善良的孩童,在监狱里几年看尽了人情冷暖,他的心也渐渐的硬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灰暗的东西即使不能摆在明面上,但是却存在著。
肖密的脸上没有想象的那种厌恶,谭启年算是松了一口气,季小好的事情刚发生,暴鸣华就找到了他,其实也没说什麽,对方只是暗示他有外出的工作安排的人员由他暴鸣华来定,其他的什麽也没说,而谭启年也没有问过,不出意料的那次外出修坝就出了意外事故,不过好在暴鸣华他们做的很隐秘,而且将罪过都推到了死者身上,不过王虎确实有逃狱的倾向,也不算是诬陷,这才‘意外’失足落入施工地被铲车铲下的土给活埋了。
这件事情被谭启年拿到了大会上去做文章,硬是让他整出了一套说辞,以王虎为典型事例告诫所有犯人要安心伏法,争取宽大处理才是正道。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谭启年最近很开心,肖密对他的态度渐渐的好了一些,并且不再拒绝他的讨好和亲近,那次之後他们也顺利的滚了几次床单。
伤养好的季小好也和暴鸣华和好如初,两人又开始了如胶似漆的生活。季小好并不知道王虎的死因,傻小子一直以为因果报应那人是死於意外,而暴鸣华从来没有将这个事情的真相告诉单纯的季小好。
肖密挺羡慕傻子季小好,活的那样单纯,也羡慕他有个男人能够如此包容和爱护他。因为王虎的事情,肖密帮了季小好,所以两人的关系竟然变得好了起来,虽然肖密别扭的很,总是不给对方好脸色,但是那个单纯也可以说是单蠢的季小好总是会对他报以灿烂的微笑,那样的笑容总是会让肖密失神。
不过好景不长,暴鸣华要出狱了,肖密是从谭启年那里得到的消息,一听说这件事他第一印象就是季小好该怎麽办?
肖密沈著脸在思考,而谭启年却误会了,他以为肖密是舍不得暴鸣华。吃醋的男人惹不起,谭启年猛的将正在发愣的肖密抱了起来放在办公桌上,俯身将手臂支在男孩的头部两侧,森森的目光瞅著一脸茫然的肖密。
☆、(8鲜币)小蜜过年18
“不许想他!”谭启年的声音听的出很不爽,而且醋味很大,不等肖密解释就低头狠狠的啃住男孩的嘴唇,好似发泄一样的咬著,舌头也伸进去一阵乱舔。
没一会两人就气喘吁吁,特别是肖密,简直软做一团,男人好不容易来了次狂野的,肖密很是珍惜,他故意躲闪男人的亲吻,甚至还说了几句让谭启年生气的话。
“为什麽不能想?鸣哥他很棒的,我舍不得他走呢!”肖密故意用向往的声调说出让谭启年发疯的话。
“他哪里棒了!”
“鸣哥他那个时间特长,而且力道很猛呢!每次都把小公鸡弄哭了,听说的屁股都开花了。”肖密一边说脸一边开始加温,他偷眼瞧著男人的脸,生怕聪明的大堂兄看出他的意思,那该多难为情啊。
不怪肖密担心,谭启年的智商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不过,这事儿如果换做别人,无论说什麽或是玩什麽花样,即使是高段数的手段谭启年也不会轻易上当,可偏偏他面对的是肖密,他最最不设防而且最容易影响他的男孩,所以这话他根本没有去思考,脑袋已经打结了,心里一个劲的翻滚,恨不得让暴鸣华立马出狱。
“我的时间很短麽?”谭启年咬著後槽牙,双手压住肖密的双腕,低头就啃上了男孩的脖颈,不是平时温柔的舔吻,而是有些用力的啃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疼里带著舒爽,肖密喘息著,嘴唇微微开启,仰著头颅将脖颈露给男人,他喜欢男人这样,虽然温柔他也喜欢,但是这样的男人才让肖密觉得对方是爱著自己的,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不就应该如此疯狂麽?
解开肖密的上衣,谭启年麻利的扒光了男孩,用力的拉开对方的双腿,看似凶狠其实动作很轻。
肖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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