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叶喝了酒,有点醉意,刚才又玩了一身汗,结果被夜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哆嗦。周家奕把丝巾拿过来,披在她的肩膀上,她抓着丝巾往身上裹了一裹,腰上却突然一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落入他温暖的气息里。
他低下头啄住她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地试探着,tiǎn_shǔn着,渐渐地,他的气息急促、浓烈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和后脑,仿佛要将她深深地嵌进他如火似荼的狂热里去。
周家奕在这方面是高手,她很快就被他吻的全身无力,也许是因为之前受了太多的委屈,本能地想要在这恬静悠阔的地方找到一点安慰,于是软软地攀附在他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回应。
他嘴里还有淡淡的酒气,把她的酒意也勾了上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不停地在涣散,那红色的灯光仿佛融化了一般,渐渐模糊在视线里。
结果这一吻就吻到了客栈。到了房间里,两个人连灯都来不及开,就迫不及待地滚到床上去。
前些天,周家奕为了节省体力,一直都没碰过她,如今天雷勾起了地火,又难得她心情不错,耐心顺从,他哪里还肯再放过这样绝佳的机会?
这一夜,他足足要了她三次,每一次都是气喘吁吁,但只休息了一会儿,他就又吻了上来。
若说之前是的一次是灵魂释放,那么后面的就该算是折磨了。周家奕经常去健身、跑步,体力超强,但陈之叶却是根“糠心菜”,几个回合下来就累的湿汗淋漓,气喘不匀,但他仍不肯放过她,一次又一次地不知恹足。
客栈的床是竹子做的,看起来结实环保,但唯一不足的地方,也大概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情才能显现的出来。特别是到了最后,速度慢了下来,狂热的气息逐渐平息,两个人才意识到这张床一直在咯吱咯吱地响。
陈之叶有些担心,不知道这家客栈的隔间效果如何,有些心猿意马,周家奕却仍然坚持到最后,给了她重重的一下,才终于泄了气,慢慢地从她的身上爬下来。
陈之叶是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睡着的,大概是体力严重流失,她一直睡到中午才醒。睁开眼的时候,周家奕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整整齐齐地放在门边,但人却并不在屋里。
她愣了一会儿神,爬起来,开始穿衣洗漱。外面响起上楼的脚步声,之后就听见客栈老板说:“唉,小伙子,出去买东西了啊?”
“嗯,买了些茶叶。”
“咱们这儿的茶好,特别是普洱茶,相当有名呢。”
周家奕说:“烟也不错,我买了几条,您来一根?”
“不了,不了,这些烟我天天抽,没啥好新鲜的。”老板笑呵呵地又说,“小伙子,我给你一张名片,以后你或者你朋友再来丽江就到这里来住,咱这床是百分之百的竹子做的,摇不断哩。”
陈之叶哪里料到这里的老伯说话这样直接,又羞又窘,脸红心燥,急欲吐血,赶紧到浴室里接了冷水拍了拍脸,却仍是觉得脸上烧的厉害。
周家奕推门进来,看见她脸红窘迫的模样,笑笑说:“怎么,听见了,觉得不好意思?”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他眼里的暧昧就更加肆无忌惮,她只好瞪他几眼,故意岔开话题:“你一大早出去干什么了?”
“买了些茶叶和银饰,出来一趟,怎么也得拿回去送送人。”
“怎么不叫我?”
他拿眼瞥瞥她:“你确定你起的来?”
她其实最恨他这副样子。若不是他昨晚没完没了,她又怎么会累成这样?明明始作俑者,偏偏又毫不自觉,还老是摆出一副冷嘲热讽的表情来,不由让人火大。
但火大又怎么样?在这方面,他就是这么霸道,从来不讲道理。如果同他理论,也只有败阵而逃的下场,所以她干脆就不再说话,默默地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然后跟着他一起提着行李下楼。
交钱退房的时候,老板娘意味不明地多扫了她几眼,她知道是那张竹床惹的祸,立即心虚地低下头,快步走出去。
在云层里睡了六个小时,终于在天黑的时候又回到了a市。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别墅,才一开门,雷霆就汪汪地扑了出来。
疯玩了一个星期,陈之叶几乎忘了雷霆的存在。它又长大了不少,身上的毛也长了许多,毛茸茸的,只是眼圈更黑了,乍看上去,有点像动画片《天书奇谭》里的那只老狐狸精。
雷霆一跑出来,她就吓的差点跳起来,幸好周家奕及时喝住它,然后亲热地去拍它的脑袋,她才得以脱身,迅速地跑到二楼去。
到了云南的时候,她才想起没带手机,只好用周家奕的电话给苏丹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自己的行踪。大概是苏丹对周家奕没什么好印象,居然连条短信也没回。
所以,她回到卧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枕头下面翻手机。手机已经没电了,她从抽屉里找出万能充电器来,一边拿出去充电,一边开机,结果有三十多条短信和十几个未接电话顶了进来。
电话和短信大多是季束阳发的,一直和她道歉,大概是她长时间不回复,季束阳竟然以为她真的不再理他,发了一个痛哭的表情。
她给他回复了一条短信,解释了一下状况,又说了一些请他不要误解之类的话,然后就趴在床上,跷着腿给苏丹打电话。
“陈之叶,你还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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