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头一次,唐苏开始对钟译颜色梦里的主人公好了奇。
唐苏又咬了一口对方的舌尖,钟译这才有点委屈和不舍地把舌头和嘴唇物归原主,小兄弟亲昵地在唐苏腹上蹭了蹭,又万分不舍地顶起了浴巾。唐苏别开眼,假装没看到,又掩饰性地轻咳了几声,钟译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瞬不瞬地专注地看着前方。
电视墙实在没什么好瞧的,唐苏纯粹当对方还在害羞着,于是开口试图打破这份尴尬,“那什么,这种梦大家都会做,我能理解啦。”
钟译在唐苏几声干笑里转过头,视线全部投放在对方身上,在月色里这个人似乎依旧与梦中的旖-旎相重合,一举一动哪怕是一字一句都牵着自己的心跳。他问:“你也做过?”
唐苏理所当然地点头。
“梦里的人是谁?”钟译问。
唐苏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楞了一下,却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知道。”
没有顾及钟译的挑眉疑问,唐苏却是实在不知自己梦里的人是谁,他总记得梦里那个人模糊的很,然后就被第二天一早要换内-裤羞耻了一把。
钟译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唐苏看着对方下面撑起的小帐篷,好心提醒道:“不然……你先去解决一下?”
钟译:我想让你来解决,哪里都行。
话在嘴边兜了转儿,识趣地没有跳出来,钟译紧盯着唐苏,视线密不透风地将他要围绕起来。唐苏忽然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游移不定,却在下一刻转瞬消失,他有点茫然地挠了挠头,转头一看,见钟译依旧不动地注视前方,似乎并没有采取自己的建议。
“我的房间里有浴室,今晚我跟你换一下地方睡吧。”唐苏道貌岸然地说,“你明天上班,睡沙发容易落枕,我最近都挺闲,有时间落枕。”
说完就想揍自己一顿,这都说了些什么。唐苏别别扭扭地在内心反省,不能忽视刚才与钟译的互动还是给自己带来了些特异的感觉。
钟译仍未言语,片刻之后,在下面肿胀的有些发痛时,终于粗哑着声音说了句:“好。”
听到这勾人心跳的低沉声音,唐苏才发觉对方憋的有多厉害。赶紧送钟译去卧室之后,唐苏才一屁股跌回沙发中,手捂着胸口,总觉得心跳的有些不正常。
刚才钟译还是同手同脚的回房间,唐苏忍不住低笑了几声,怪异感消弭几分,这人表面上看起来镇定无常,实际上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差别。唐苏撩起嘴角满意地笑了笑,准备快速入眠温习功课。
看起来没什么差别的钟译内心几乎要激动的飞起来,再跳楼跑十圈来缓解。他看着朝思梦想的卧室与大床,为了不引人警惕摸着黑把四周都摸了一遍,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又深吸了几口气,才迈着颤抖的步子慢慢地蹭到这张床上。忽略了一处小家伙,钟译简直要热泪盈眶。当他附身躺下的那一刻,身下本来已经缓下来的一团软-物又颤抖地抬起头,他蜷缩在床上,手攥的紧,惊喜之下竟然想不出下一刻要做什么,只想躺在上面,最好把外面沙发上那个人也抱起来,继续刚才的姿势……
说起来刚才,钟译心中一跳,他完全是按照梦中的行为下意识地搂住了人,知道舌头触碰到柔软的另一方,他心如擂鼓,才知道怀中的人不是虚幻的梦境。当,当真太惊喜了……
钟译吸了吸鼻子,实在忍无可忍,一个翻身跃下床,直奔浴室而去。迸发出的水打湿在肌肤上,钟译隐忍着不发出声,脑海里却是认真地勾勒着在沙发上时,手中每一丝真实的触感,跳动的热度。
一阵颤动,白-液-喷-洒而出,钟译粗喘着呼吸,打开了窗散发浴室里他急切想拥人入怀的味道。终于吁出一口长气,钟译重新躺回床上,鼻翼之间鼓荡着唐苏身上熟悉的气味之时——
果不其然,下面软下去的那块,重新崭露起头角。钟译低眼垂眸,最终还是爬床又重新回了浴室。五次三番,整个人都虚脱的要命,钟译的腿软成面条,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被唐苏那张大床掏空了。现在当真不能回到床上睡,因为一旦身体躺下,下面那块就会站起来。钟译垂头丧气地站在浴室里看着眼前的机会如沙流走,心中懊丧不已——难道今晚只能在浴室里睡了吗?!
眉头一皱,决定去找吉祥物。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晚上还会有一更,补昨天没更qwq。
明天就是情人节啦,应该是吧?单身狗如我并不太清楚啊(腿长躺平_(:з」∠)______。
祝大家节日快乐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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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喵?接了个吻被锁,这只是趟幽灵车啊!
要是还不行的话我就直接放微博啦。
☆、攻无处不在
唐苏醒来那一刻才是真的懵逼了,整个人陷在梦里还没有回过神,他怔怔地抱着毯子窝在沙发上,还未从梦里被师父一通臭骂里缓过来。果不其然,和钟译换了位置后,闭上眼便被梦境席卷,一路匆匆跳过前段,在自己被车撞获救的那里停顿了一下,原本想看清施救者的面容时,却发现无论如何努力,看到的只能是身体大概,难道是梦里后面被尚佳佳拖去做深度睡眠的缘故?
心头一顿,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唐苏觉得这个梦是在保护施救者,或者说有意不让他看清对方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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