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儿,我房里为何......鬼啊!!”
“不必惊慌。”微生逆提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而后拿起酒壶来到床前伸手点下刘岂然的穴道。
“长得还不错。”微生逆忽略刘岂然脸上的愠色,自顾自地打量着刘岂然的脸,一脸嫌弃,“可惜纵欲过度,不可长命。”
刘岂然双目喷火愤愤地看这微生逆,无奈全身不能动弹还被点了哑穴。
微生逆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刘岂然,忽然脑中邪念一起,于是速战速决把刘岂然的衣服扒光,再用准备好的绳子将其绑好吊在房中。
刘岂然悲愤交加,恨不得马上杀了前面这个狂妄的男子,但此刻也只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其实我也不想的。”微生逆托腮看着被自己吊起来的浑身赤裸刘岂然,面瘫着解释。
“放心,我走了很快就有人来救你的。”微生逆继续好心地提醒。
“还差点东西。”微生逆鬼魅一笑,眼波流溢。
很快便将刘岂然头上的发带取下,邪笑着用发带在刘岂然的两股之间的某物上轻柔慢捻地打起一个蝴蝶结。
瞬间微生逆便飞身而出没了人影,同时空中回荡着他的声音:“来人啊,少爷房间有刺客。”
房内的刘岂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欲哭无泪地看着一群人破门而入——而后是一阵冗长的沉默,侍卫们呆愣地看着他们的少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些人手中的武器坠落到地上。
躲在门角的黑影眼神阴暗,一瞬又消失在黑夜中。
【四皇子府】
“如此看来,微生逆很是迫切要见本殿。”
一个书生身材但衣着华丽的男子把玩着自己的衣袖,漫不经心地观赏着案几上的牡丹水墨图,嘴角是阴毒的笑意。
“刘大人明日必会来访殿下。”黑衣人跪在男子面前。
“无碍。”男子抖抖衣袖,起身踱步有意无意地说道,“微生逆进城伊始便发现你了吧。”
“请殿下责罚。”
“本殿不需要废物为我办事。”
黑衣人听到左丘懿的话,动作利索地取出一颗药丸服下而后便倒地,双目流出血迹。
“来人收尸。”左丘懿看了看黑衣人,嘴角是轻视的笑意,而后兀自执起笔来,开始在牡丹上细细描摹。
左丘懿心里清楚他的人武功不弱,没有那么容易被发现,唯一能解释的便是这微生逆的武功深不可测。这微生逆在帝都多次搅起风波,城中红衣鬼魄传言,还与顾隰交好,如果他猜得没错那都是有意无意地要做给他的眼线看,目的明显便是要引起他左丘懿的注意,这次居然拿刘倡的儿子开刀。
左丘懿也早已命人查过这微生逆,可是能查到的就是他是无客客栈掌柜蓝游的远房侄子,但他坚信微生逆定不会如此简单,也好奇这微生逆为何要见自己,此人若为自用是不错但若是为敌......
“我们很快便见面。”左丘懿笑容阴险,素笔勾勒出黑牡丹最后一丝艳瓣,他边勾勒丹青嘴边喃喃道,“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
最后他将那完美的画作弃置地上,似是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天下终归是左丘家的啊,父皇敬请放心罢。”
☆、朝廷武举1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描述请移步@空xu二爷
【御书房】
“陛下,今儿花开得正灿烂,可否要去御花园走走?”
左丘颉从公文中抬首,只见御书房外院落里夏花灿烂,开得层层叠叠,招蜂引蝶好不快活,不禁定定地望了一会这热闹的景象。
花草何其热闹,这宫里何其孤寂,对于高处不胜寒的天子而言便更甚。
“飏儿在作何?”他终究忍不住问。
“五皇子刚练骑射之术,怕是在宫内休息罢。”
“去看看。”
天子出了御书房,坐轿来到五皇子所居的逐鹿殿,此殿正是左丘颉专门为其所造,为了能让左丘飏居于宫中常伴左右,其间宽敞,骑射各类娱乐都能进行,可见煞费苦心。
“皇上驾到——”
太监尖细的嗓音落下,却不见熟悉的人影从殿中出来迎接,左丘颉微微疑惑,于是屏退了常广等左右仆从,只身入了殿中。
“飏儿?”
殿内伺候的太监见皇上一个人进来吓了一跳,连忙上去迎道:“奴才叩见万岁爷,五皇子刚习武完毕,正在沐浴。”
“知道了。”左丘颉应道,然后往那浴房的地方走去,几个太监见此便识趣地退下。
左丘颉愈走近,便听得水声愈清晰,这曲径通幽深处,也难怪左丘飏听不见自己已经来了。
他在浴房前停下,闻见里面传来沐浴的清香,混着熟悉的气息,蓦然心中如擂鼓。
他望了四周一眼,打死也想不到贵为天子居然还需如此鬼鬼祟祟。
轻推木门,迎着窗外熹微的日光,少年强健有力的胴体映入眼帘,即便只有一条缝,左丘颉依旧看得清晰无比。那麦色的皮肤光滑无暇,修长的四肢蕴含豹一样的力量,视线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便是那……
他顿时身体一颤,脸上少见的发烫——自从少年之后,左丘颉似乎很少有这般冲动,不禁惊慌地后退几步。
“谁?”
他碰到器物的声音惊动了里面沐浴的左丘飏,后者直接推开门看个究竟,那□□的身体便直接展露在左丘颉眼前。
“飏儿。”他飞快移开视线。
“啊,父皇你来了?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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