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晚期了,她站在门口愣看着里面回不过神来。
里面又传来琼姨那带着哀声的询问“肝癌会影响到骨髓吗?”
肝癌!这个消息又给卢安怡当头一击,肝癌晚期,是那个曾经第一次给她一个长辈温暖的阿姨吗?这怎么可能?她摇摇头,那个温柔笑起来很慈祥的阿姨怎么会生那种病。
那个男大夫小声的叹了一口气“肝病本来就是最容易传染的,你有这份心我相信以枫他就不会怪你的,袁检察长已经知道了你生病的消息了。”
琼姨闻言轻笑着说道“从一一出生后我就已经成了一个病秧子,我每一次重病对于她来说不都是解恨的消息吗?还有不多时我就要走了这下也断了她的惦记了。”
卢安怡听着琼姨跟那老大夫的对话,可以听出这个老大夫跟琼姨是认识的,不仅跟琼姨认识而且跟裴以枫一家好像都认识。
她知道袁铃在这个医院有不少熟人,但是听着老大夫的口气好像跟琼姨还有袁铃他们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
回想琼姨刚才说的话,从一一出声以后,一一,哪个一一?这么特别的名字她第一个就想到了夏婷一,她的心感觉突然停止了跳动。
‘我对婷一她其实还背负着另一个责任。’这是裴以枫有一次在解释他跟夏婷一之间关系的时候说出的一句话。
她当时很好奇裴以枫对夏婷一还有什么责任?难道夏婷一是琼姨的女儿?琼姨上一次跟裴任平争吵时提到了他们的女儿。
那个时候琼姨说她已经死了,会不会这么巧琼姨的女儿恰巧也叫什么一?卢安怡站在门口不断的猜测着。
站了一会觉得腿有点码,想换个姿势,不经意抬头看到了墙上挂的今日内科专家‘夏宏正’的名字。
夏宏正,卢安怡抬头看着这三个字,照片上看年纪莫过于五十左右,带着一副眼睛,国字脸,卢安怡看着觉得有点面熟,可是真努力想要回忆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其实玲她真正恨得是裴任平,凭她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出婷一她就是你跟裴任平的女儿,她不也从来没有去对婷一怎么样过吗,她只是分不清仇恨。”
听到夏宏正的话卢安怡没有觉得意外,因为她刚才猜测过夏婷一是琼姨的女儿,抛开一切她反而在心中有些自喜,裴以枫没有骗她。
怪不得上一次在病房里袁铃看到夏婷一的时候会摆出那样的态度,的确,正如夏宏正说的袁铃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出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下落。
看来裴任平还不如袁铃,想到这里她实在想不通卢正宇跟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听张雪的语气好像他们之间在很久前有什么过节,又或者说卢正宇掌握了他们什么把柄。
卢氏真正被算计的背后肯定跟这些事情有关,到底是多少年前的恩怨,为什么突然在这么多年后想起来算账。
☆、436.许多年前的老账(二)
这其中必定跟利和名挂钩,卢安怡想了一会,思绪又拉了回来,透过门缝看着里面那个蓝色的身影,她很想冲进去抱一抱那个瘦弱的阿姨。
不知道裴以枫知不知道这个消息,他那么在乎琼姨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受不了。
同时在心里又感动着,琼姨她自己都这样了还想着他们,亲生母亲也不过如此。
目光紧盯着门缝里面,只能看到琼姨的背影,夏宏正一身白大褂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两个人的脸都看不到。
琼姨的情绪突然变得有点激动“她怎么恨我都没有关系,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人,安怡那单纯的孩子为什么要那么逼她。”
夏宏正仍保持着很冷静的态度劝着她“琼梅啊,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铃对裴任平现在估计只有恨了,而她把所有的爱都放在了以枫身上,这一点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
琼姨闻言,点了点头,又深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已经是躺在棺材里的人了,棺材盖什么时候盖上那是随时的事,我死了也算一了白了了,就是对不起以枫那孩子。”
卢安怡听到这里越来越好奇裴以枫跟琼姨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以至于两人都这样在乎着对方。
她站在原地已经忘记了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忘了自己出来是要买饭的,忘了病房里那一对父子还在等她,忘了自己的腿站麻了。
一颗心紧紧的系在琼姨跟夏宏正接下来要说什么上面,她今天鬼使神差的跟踪着琼姨,紧紧出于好奇,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么多秘密。
她紧张的双手互相捏着,害怕里面的对话会突然停止,她很想一次性弄清楚所有的疑问,最起码琼姨跟袁铃之间的关系和恩怨她很想搞清楚。
办公室里,夏宏正那平淡慈和的声音继续说道“琼梅你不要这么想,你对以枫已经超过一个亲身母亲对儿子的那份心了,我是一名大夫我也不会用安慰你的话来安慰你,剩下的时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放下吧一切。”
说完他又接着说“有些事你想做又觉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还不如不去想,你操那份心事情也不会因为你的操心有所好转,放开一切去过你余下的时间吧。”
“宏正,扬扬那孩子要是一直这样找不到合适的骨髓该怎么办?”琼姨说着好像累了,弯腰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了,声音听上去也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听到卢振扬的病卢安怡难免也跟着忧心的皱起了眉头,是啊,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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