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枫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水,咳嗽暂时停下了,看着前面排着跟长龙一样的车辆,让人心情更堵。
“你最近老咳嗽,烟别抽了吧。”卢安怡看着裴以枫突然说道。
“嗯。”裴以枫点头答应,带着浓浓的鼻音,答应完又咳了两声。
卢振扬已经进入了化疗期间,整个人瘦的只剩下了皮和骨头,做完第一次化疗他躺在床、上看着卢安怡,小手无力的拉着卢安怡的手。
“妈妈下次不打这种点滴了好不好?我难受。”
卢安怡闻言,眼睛一酸眼泪差点没忍住掉下来,她曾经想象过卢振扬化疗会受不了,是的,一个大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一个小孩子。
她心疼的紧紧的捏着卢振扬的小手,恨不得将床、上的小人儿抱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她害怕孩子这样瘦下去有一天会不见。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卢安怡跟裴以枫将卢振扬带回家,忙碌了一整天,闲下来一家三口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
大年三十还没到外面鞭炮声就连连不断,裴以枫抱着卢振扬,卢安怡依偎在他的旁边,看着五颜六色的烟花。
卢振扬穿着一件蓝色的毛茸茸的线衣,脑袋搭在裴以枫的肩膀上,头上的头发也日渐掉了不少。
“妈妈,我都五岁多了,到明年过几个月我就六岁了,你老说我四岁。”卢振扬声音不大的责备着卢安怡。
卢安怡点点头目光看着床外“是啊,扬扬再过几个月就六岁了,妈妈总想着四岁的时候。”
裴以枫闻言目光转向卢安怡,那四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回来的时候孩子正好四岁,所以她总不经意的将孩子说成四岁。
过年的喜庆还是能带给人不少的喜感,卢振扬躺在裴以枫的怀里睡着了,卢安怡拿来一条薄毯子改在他的身上,又坐回到裴以枫的身边。
“以枫,明天还会下雪吗?”
裴以枫闻言侧脸微笑看着卢安怡“瑞雪兆丰年,过年了下点雪不是很好吗?”
“可是明天一早要去接爷爷跟琼姨,我怕下雪耽误车不好开。”
裴以枫摇摇头说“没关系。”
第二天一早,张雪跟月姨就赶到了卢安怡家,之后卢安怡跟裴以枫就驾车匆匆的去郊区接裴上校跟琼姨。
☆、471.那种感觉,她有过(二)
第二天一早,张雪跟月姨就赶到了卢安怡家,之后卢安怡跟裴以枫就驾车匆匆的去郊区接裴上校跟琼姨。
大年三十路上的车辆不用说多的难以想象,高速上行车很有次序,因为持续的雪天扫雪车每天都会再路上转,保车着道路行车安全。
交警在雪中指挥着车辆前行,到郊区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卢安怡跳下车开心的推开那扇破旧的铁门,推开上面掉下来一堆雪,正好砸中了她的头。
雪崩开落进她的脖子里,她冷的打了个激灵,裴以枫在一旁笑着伸手帮她打掉了头上的雪“进去吧。”
院子里的梅花树不知道谁把上面的雪给打掉了,白色的梅花露了出来,卢安怡停住了脚步看着梅花树发了一会呆。
裴以枫见她停下了脚步,伸手牵起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屋里走,卢安怡好奇是谁打掉了梅花树上的雪。
这一转身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大门突然打开了,卢安怡抬头看着从屋里出来的人愣住了,裴以枫也跟着顿住了脚步。
裴任平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围了条深咖色的围巾,从屋里走出来,裴以枫牵着卢安怡的手抓的越来越紧,卢安怡侧脸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走。
裴任平看到他们两人也停下了脚步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他们这边,卢安怡看着那个年过五十却依然英子挺拔的男人忍不住想到琼姨一生的孤寂和悲惨。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然她傻傻的苦等了一辈子,直到生命的最后她望着窗外想的还是这个男人。
她横眉牵着裴以枫往前走了几步,走近裴任平,她抬头傲视着他,她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男人,与他们家的恩怨无关,紧紧因为琼姨。
一个男人欺骗了一个女人一辈子,即使他心里是爱着她的,那么也不值得谅解和得到别人的认可。
裴以枫目光复杂的盯在裴任平身上,没有开口喊他,卢安怡从裴以枫的眼神里可以读出好多种情绪,是恨,是痛,还是纠结?
那种目光跟他看袁铃时不说话是不一样的,他看袁铃的目光还是纯纯的一种,目光不会这么深邃,深的旁人无法猜测他现在的心里。
裴任平的目光也一样深的让人无法猜测,从眉宇间看这对父子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可以说包括卢振扬,这三代人神情都很相似。
卢安怡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想什么,刚想开口喊裴以枫进屋,裴任平突然开口了“你跟你妈一样总是爱挑战我的耐心。”
裴任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之后目光冷冷的转向了卢安怡,卢安怡对上他那双冷目竟然感觉到了浓浓的恨意。
她在心里想着,她好像没有做什么得罪裴任平的事吧,为什么他会用那种恨恨的目光看着她呢。
但是面对裴任平投过来的目光她丝毫也不畏惧,昂头继续傲视着他。
“你给了别人一辈子孤独死守,将来有一日你也会孤独的一个人走。”裴以枫冷冷的撂下一句话之后拉着卢安怡往屋里走。
☆、472.那种感觉,她有过(三)
跟裴任平擦肩而过,卢安怡忍不住回头想要看看裴任平听了裴以枫的这句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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