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怎么好,你是主子,我们是丫鬟,怎好和你一个桌子上吃饭?”水葱摇着头,一副不敢越矩的样子。
“今日我初回家,你们守家有功,当然要赏,来,大家都坐下,紫苑,再去拿筷子来?”萧锦娘在她走到亭子下的时候又道:“让男丁们也开始吃饭吧,我们吃着,总不好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紫苑点头转身而去,不一会就把筷子拿来,一人一双,萧锦娘又让水葱搬了几个凳子,大家热热闹闹地围着石桌把饭吃了,虽说是和萧锦娘一起吃饭,但她们也只是坐了半边凳子。
第二日清晨,萧锦娘睁眼醒来,看着外面晨光大亮,便唤着紫苑和紫燕,去集市上买菜。
她想着自己的药材怎么能出手,席臭虫动不动就说自己的家具是他的,这让她不能接受,搞的她好像被他包养的小三一样没有底气,总要弄点钱,还给他才是。
而这些家具,她是说什么也不会拱手相让的。
这可是她一眼就相中的,以后就算回到那个世界,也可以释怀,她每日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黄花梨复古家具,可曾经真真的被她每日摩挲过,被她真正拥有过,决不能得而复失。
“孙武呢,”萧锦娘问完,孙武从外面走进来,“你去灵台寺打听一下朱显的母亲什么时候下葬?另外,多留意一下那里的人说些什么,听完要一字不落把你听到的给我讲出来?”
“是”孙武应声,转身出去。
“朱妈妈,你想问什么,就直接说,不要一直长吁短叹的?”萧锦娘抬眼看着朱妈妈为她梳头的心不在焉模样,心里也泛上一阵酸楚。
“小姐,你可大好了?”
萧锦娘一怔,目光看向花厅的紫英,紫英摇摇头,示意她什么也没有说,朱妈妈泪眼朦胧地道:“小姐,你素日白净的脸皮,连个黑点都不见,如何脸颊有了那么明显的青瘀我会看你不出?”朱妈妈俯下身从镜子里望着萧锦娘,萧锦娘转过头任她端详着,朱妈妈伸伸手想要抚摸一下那些被粉遮住的青瘀,“小姐,你素日不喜那些脂粉,昨日回来的时候,老奴就发现不对劲了,如今,可不是要急煞老奴这颗心吗?”
“只不过一些皮肉伤,不碍事的。妈妈善用药膳,给我调理一下不就没事了?”萧锦娘拍拍她的肩膀,给她擦着眼角的泪,像哄孩子似的哄着朱妈妈,“妈妈,你不要担心我,我有大舅个舅妈,外婆的保护,会受什么样的伤啊?”
“是吗?”朱妈妈泪若泉涌,“老奴是不中用了,小姐是否要让老奴回老家看看我那个侄儿?”
“你要去就去,在家里好好带一段时间,陪陪他。”
“老奴多谢小姐体谅,老奴这些日子一直觉得体乏气虚,做事也有些力不从心,看来老奴也到了回家养老的时候了。”朱妈妈的声音低弱蚊蝇,却一字一句地敲动着萧锦娘的神经。
朱妈妈这是误会她了!
她要怎么跟朱妈妈讲那日的事,讲的细了不但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对朱妈妈更是一种心理的挑战,不讲,怕是朱妈妈会更加惶恐不安,就算她怎样解释以朱妈妈的性子都会愧疚没有在她身边保护她,她无形中又会为自己套上一层枷锁。
“妈妈,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后来代王世子去救下我,朱显也及时赶到,回到娄家的时候大舅和外婆已经用了外公留下的金疮药给我治疗,现在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朱妈妈听了萧锦娘的话,猛然抬起头来,“小姐你被谁抓走了,是不会死上次在客店抓你的人,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不要对老奴报喜不报忧,老奴要的是小姐平安,而不是********?”
“妈妈,我就知道你最疼我,最怕我受到伤害,所以才不敢现在告诉你,你看看,我已经好多了,基本上不仔细看,是看不出伤痕的,都是朱妈妈你细心,你在乎我的每一个变化,所以才会诚惶诚恐,所以我才不愿意看你为我伤怀?”萧锦娘举起自己的手腕,让朱妈妈看到隐藏在袖子里的守宫砂,朱妈妈神色一松,她拉着朱妈妈的手劝慰她,朱妈妈的脸色才没有那么沉郁。
“小姐,老奴逾越了。”朱妈妈跪在地上,听着萧锦娘的一番肺腑之言,深深哀叹小姐这些年跟她之间达成的默契,也心喜小姐在岁月的磨砺中越来越坚强,可此时她以回家为由逼小姐告诉她遭遇之事,若不是难言之隐,小姐一定会毫不隐瞒,看来这次她是关心则乱。小姐被人掳走,伤害最深的怕是她无疑,可反过来她无知,小姐言语体恤,她何德何能让一个小姐受尽折磨后还要来宽慰她这个当奴才的,所以她心中的愧疚比起紫英和紫云,更加怨深。“求小姐罚老奴吧?”
她在为没能保护她而自责忏悔吧,萧锦娘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样心中眼中只有一个她,把所有支撑都压在她一个人头上,朱妈妈根本就没有她自己的立场。这样的一个忠仆,她要怎样罚?
“妈妈,快起身,你再这样我真恼了?”
朱妈妈见萧锦娘似嗔如怒的面色,诚然起身,拉着萧锦娘的手上前道,“小姐,以后有什么事让老奴为小姐挡着,老奴挡不住的时候,小姐再劳心劳力,如何?”
萧锦娘淡淡点了头,看着朱妈妈为她梳的头,想起了席绍戎昨日给她留下的凤头钗。
昨夜回房的时候她进了房门就看见床上的钗,当时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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