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小姐的关系才会了一点医术,但那算得上是医术吗,要不是小姐的言传身教,打死她也不敢给老夫人用药,而救活小姐那次,纯属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巧合中的巧合,现在老夫人,老爷,夫人都在厅堂里等着她救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魁伟男人,她如何敢应答,就算借她是个胆子给他治病,治不好他她以死谢罪,可到底要怎么治,从哪里下手,治到什么程度能保命?保不了命外面的人能善罢甘休?能因为她一死就抵得了那个男子一命?那个男子既然能有那么多的护卫护着,一定身份高贵,她一百条人命怕是也抵不上人家一条腿吧,这,这可不是玩笑的事。是要杀头,要连累小姐杀头,添香阁上下陪葬的大罪。
思付了许久,朱妈妈抬起头对萧老爷说:“老爷就算你现在杀了老奴,老奴也不会给这位官爷治疗的,因为老奴根本就不会看病,更不会看这样的病。”
萧老爷听了朱妈妈的一句话,顿时瘫在地上,还是朱妈妈一把扶住了他。老夫人见状知是有了变故,忙忙走过来,期待地看着朱妈妈,“朱妈妈,你快看看,这位官爷如何救治?”
朱妈妈忽略过老夫人眼里的期待:“老夫人,这个,老奴也没办法弄,还是找大夫吧。”
看到外面的纠缠,一直在守着榻上男子左右冷着脸明显担忧恨不得自己受伤的黑衣男子走了过来,“你们不快给他救治还等什么,他身上的血都快把衣服湿透了?”
萧老爷听了这一句,再顾不得尊严面子,一头跪在地上:“官爷,小的只是一个小大夫,这样的病症小的实在没有办法医治,还请官爷另请高明!”
萧老爷话刚说完,那男子就拉开了腰上的环刀,三两步走到萧老爷的面前:“你这老匹夫,既然来你这里就是打听好的,全城的人都知道你们这里有个起死回生的妈妈,她都没说不能治,你竟敢拒绝给他治疗,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你们萧家人口太多,想要放血了!”
男子发怒时的话像爆竹噼噼啪啪炸开一般,他本就生的浓眉大眼,再加上肤色黝黑,在灯光的映射下像一个发疯的豹子,萧老夫人看到这个场面,就知道今晚是凶多吉少了。
“儿子,你好歹行医数十年就给这位官爷看看吧,总不能让人家这样一直昏迷啊?”萧老夫人骂完儿子又把矛头指向朱妈妈,“你是我倚重的老人,为何这般刁难我儿,难道说亲眼看见他被杀才知道事情的严重!”
朱妈妈至此无语,她明白任何解释都是空洞的,都无法让眼前寄希望于她的人死心,于是道:“老夫人都是老奴逾越了,虽然我救不了人,但我会尽力去救。”
萧老爷欣慰之下,喊了一声雪哥,有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拱手作揖,“小的在,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库房把上好的人参和三七拿来,在拿一些白布和清火的药。”
“母亲,让人烧水,烧很多很多的水,我要给这个人上药。”萧老爷看了看榻上躺着的人,又看了看朱妈妈,顿时心中升腾起一片救死扶伤时的豪情万丈:“你和我一起来看看。”
朱妈妈从地上站起来,她颤抖着手跟在萧老爷身后,萧老爷走进那名男子身边,沙哑着嗓子道:“官爷,把这名伤者的衣服脱下来吧。”
不一会下人端来了水,雪哥抱着一团白布过来,把药材放到花厅的桌子上,萧老爷暂时还无暇顾及给这位男子喝什么药,他想着是不是应该看看这个男子的受伤部位在哪里,有多深,目测看来,这个男子胸前的衣服都被血泡的不成样子,而腿部却还干燥,他暂时有了计议,只是别的还好说,当看到那名男子脸上的一个血淋淋的刀印时,他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别的都还好说,只是这脸上的伤就算用了白药,也是会留疤。
他咬着牙,拿着白布往盆里清洗,然后吩咐朱妈妈照着她的样子洗白布,然后拧干了水往那男子身上擦。这血擦了半天,已经看出来胸前那条有小指深的伤口,直接从胸腔贯穿到肚脐三寸以下,只不过斜着下去,刚好错过肚脐。
他本以为洗好之后,上些药再把那伤口包扎起来就可以开些清热解毒的药,不料这个时候的男子突然咳嗽了一阵,他的伤口某处有鲜红的血冒了出来。一时间倾出入注,喷了他一脸。
“怎么回事?”
守在一旁的男子见状,急忙围上来,另一个站在黑衣男子身后男子一脚揣在他的肚子上:“你这是干什,嫌他死的慢吗?滚开废物!”
那男子从朱妈妈手中拿过白布,照着伤口喷涌的地方,捂了上去。
“来人,把他拖出去杀了。”
其余的人都露出为难的神色,有两个人亦步亦趋地上来架住萧老爷,“副帅,要是这人被杀了,可就真的找不到为席将军治病的人了。”
“这人是个庸医,不留也罢!”
那人说着却把目光看向朱妈妈,朱妈妈仿若未闻,头低的不能再低。而身后的两人架着萧老爷已经走到了花厅门口。
“我的老爷呀,你犯什么错了?”大夫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喊了出来,“你们这是要怎样啊?不会治病就要杀人吗?”
“你们要杀杀我,我不怕死。”
那些官爷被拦住,回头看了眼坐在榻上的副帅,只见那副帅对萧夫人的哭闹毫不动容,“如她所愿,让他们做个伴吧。”
“什么?”大夫人听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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