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一接近那圈火焰,顿时被卷进去。艾尔重重打个喷嚏,头上的烛火更旺盛了。
野兽在远处吓了一跳,爪子在树上抓出深深的痕迹。绿瞳眯起。
“这么激烈的反噬,难道是邪灵?这样祭品会不干净。”花豹的尾巴烦躁地来回甩动,想着应付的方法。
命运在某个地方分散,又像是纺锤中合二为一的线头。
没有对错,也不一定需要后悔。巴诺卡在费诺的故事结束之后,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是这样啊,那他又想得到什么呢?艾尔里克吗?但我不会给他,这是确定无疑的。”还是将白王当做自己的东西的绿王,并没有改主意,反而幸灾乐祸的看着和盘托出的人类那带着期待的神色。他知道这个人不会轻易杀死唯一到手的信息,但假如自己三缄其口,又能怎样呢?那也是一场类似决斗的较量。
费诺自然也能从人鱼不擅掩饰情绪的眼神里,看到端倪。
“我找到了方向,找对了人,只是他并不合作,甚至对我提出的自由都不屑一顾。又一个不肯做交易的人,见的多了,难免厌倦。”曾经的后宫总管,遇到过很多这样的人。确切的说,他当时的职责就是让一些人改变主意,收起傲慢,天真,侥幸,无论曾经的身份是什么,在后宫中只有苏丹的奴隶。
于是费诺站起身,少年仆役扶着他的手腕。
“陪我更衣。”
“是。”
巴诺卡看人类离开,摆弄起脖子上的项圈,人类为了问话,倒是没有割掉他的舌头,但这个项圈显然是有机关的,随便唱歌大概会被压碎喉结吧……
这么想着,巴诺卡还是不管这个了,他的手往下伸,刚才在人类面前,他不想当面抚慰自己还被麝香果影响的身体,现在手没有被锁回去,自然先让自己舒服一下再说了。
手腕上还套着镣铐,挺不方便,巴诺卡熟稔地伸手指,把勃起的器物从囊袋里挤出来,带出一股滑腻的龙膏。漂浮在水面上。麝香果的香味和龙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掩盖了船舱中木头和铁锈的味道。巴诺卡垂眼看看自己那巨大而艳丽的玩意儿,手指撸动,发出隐忍地闷哼。他其实很少自己解决yù_wàng,多数时候他旺盛的yù_wàng都会用来满足整个族群的雌性。
蓝色的鱼尾在发情的时候,光泽尤其的灿烂。尽管巴诺卡不情愿,但苍白的胸膛和腹部还是渐渐的更加涨红,高潮来临了。锁链声伴随着pēn_shè时候急促的喘息,让巴诺卡觉得格外羞辱,“呸,最近我是走了什么乌贼运了。”
说到运气,菲丽好好的研究关于人类和人鱼的誓言之后,巫师长的工作还是有了一点进度。在“人类是否真的可以和人鱼盟约”这件事上,疑点还是比较多的,只有壁画上的遗留传说。但没有流传下来的巫师法典记录这些远古法术。菲丽在废弃的宫殿神庙里翻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放在祭坛墙壁中的水晶球,那是法典的记录方式之一,应该有很多关于仪式和古老法术的讲解。
“我就算真的找到,也不会告诉吾王的。”菲丽想着,她是认真的,西瓦尔对人类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时的情欲造成的,虽然说王最近确实沉迷ròu_yù,可是他似乎已经无心参与红族的事物了。好几次菲丽提出要回去接红族的时候,西瓦尔都说出了可以重新选择王的话,真是相当令人不安。
美罗作为侍卫长,想得更多一些,她看到这半座城市之后,觉得擅长采集和编织的红族,假如在这里栖息会很舒适。在红王几乎无所事事的日子里,她确认一了下巴诺卡的去向,以免节外生枝。向海豚和虎鲸们打探了消息,得到了不久前有人鱼在大岩礁那里出现,往地下洞穴去了。她探查了一番,觉得巴诺卡应该还活着。人鱼的生命力其实十分旺盛,只要不是致命伤,恢复速度快得要命,甚至在雄性身上,原来的伤疤会覆盖上更厚实的鳞片,从而使得身体更坚韧。比起来如果不是西瓦尔的新魔力,最起码三五十年的磨练,西瓦尔才能赶上巴诺卡的强悍。
现任白王在巴诺卡被击败之后就心情很好,帮着美罗修整墓园通道时说:“你们去红族的话,我去绿族,把艾尔里克带回来。他已经不是绿王的俘虏了。”
美罗说:“我觉得她怀孕了,你认为她会舍弃孩子吗?”
“那就一起带回来。”阿扎克果断说。
美罗留下了菲丽,和白王阿扎克一同,启程回去瞧瞧情况,临走与西瓦尔告别,美罗希望西瓦尔可以同行的,可是当她看到红王与人类相处的模样,她认为暂时是劝不动的。性格干脆的侍卫长于是就不提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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