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看看他!”叶小柔目光躲闪,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更是让展逸产生怀疑,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在他离开的时候就那么刚好来了?
“是吗?”展逸盯住她不放,就连师父也面色凝重的注视着她,让她一时紧张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
“看来孟教主恢复得不错,我也放心了,我先走了!”叶小柔快速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跑,在经过展逸身边的时候,却见他眼一眨,出手如电,竟然就准确无误的扣住她的手腕。
“啊!”叶小柔吃痛,手中掩藏的匕首也“哐铛”一声掉落在地。
白光一泓湛入眉目,分明是一把锋利小巧的凶器。
展逸眉头一抽,被刺痛双眼似的,死死的扣住她:“这是什么?叶小柔!你想对他对做什么?”
想到刚才若不是他在路上巧遇师父提早回来,说不定现在孟临卿已经遭遇不测,他就觉得满腔的怒火抑不住,几乎想要她的命!
叶小柔被他骇人的目光盯得胆颤心惊,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十分楚楚可怜:“你放手,你抓痛我了。”
紧扣的手却没有收回半分道,她终于知道展逸是真的生气,不由又是惶恐又是后怕,可是不想认错,不甘心就是不甘心:“你问我想对他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就是要为民除害,我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名剑山庄!他可是邪教魔头,现在外面找他已经闹得天翻地覆,满城风雨,你倒好,不但不铲除恶人,还百般维护,千般照顾,传出去的话是想让名剑山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吗?”
展逸双眼通红,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所以,你就想趁我不备杀了他?”
“孟临卿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不会让任何碰他一根这汗毛,你听明白了?”
“我不明白!”叶小柔还嘴硬,可是不知不觉却流了满脸的泪水。
整个名剑山庄有上百名弟子,师父却只收了她一个女孩。从十二岁入庄起,师兄弟们无不是对她宠爱有加,处处都让着她,护着她,从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可是如今,一向对她温和亲善的展逸师兄竟然对她大发脾气,想想都要难过得掉眼泪。
“我没有错,我不认!我不明白!孟临卿算什么?之前做了那么多坏事!他该死!”
“小柔!”一直默不出声的宋言师父终于开口唤她,声音却饱含凌厉:“为师平常是如何教你的?是非对错尚未分清之前切不可动手杀人,你口口声声道孟临卿该死,却选在他昏迷不醒时潜伏暗杀,分明是趁人之危。再者,孟临卿是你师兄亲自带来的人,你不问缘由,不讲道义,趁人不备想置他人于死地,断不是君子所为,我命你回去之后好好地面壁思过。”
“我没有错,思什么过?”叶小柔又气又委屈。这些天大家把展逸和所谓神秘“美人”的事迹传得纷纷扬扬,要不是孟临卿的身份敏感,传出去对名剑百害而无一益,她早就召告天下了,都不用她动手,有的是人想要取他性命。
师父为什么就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帮他?!
师父话已至此,叶小柔却不知悔改,坚持已见。
展逸松开她的手,仿佛面对着的是愚不可及的人,冷笑数声道:“叶小柔,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人,实在教我失望。”
“师兄,你误会我了,我都是为你好,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quot;
“你若真心为他好,就请你离他远一点!”
叶小柔满腹委屈,展逸的一句‘失望’让她比死还难过。眼泪汪汪的看向师父,却见师父冲她摆摆手:“什么都不用说,回去好好想想为师今日说过的话,没想明白之前就不要再到这里来了。”
等到叶小柔哭着跑开后,展逸才面色稍霁,心有余悸地将孟临卿仔细检查一遍,确实无碍后才道:“之前是我考虑不周,也许师妹说的对,把孟临卿留在这里终是不妥,我明日便带他离开。”
“为师还道你是明白事理的人,想不到小柔的一番胡闹却让你自乱阵脚,瞻前顾后起来了?”
“可是……”
宋言示意他不必再说,自顾撩起衣摆坐在床前为伤者把起脉来,诊了一会便心中有数。对展逸道:“我既然答应救他,就一定说到做到。你说他之前有醒来一次,这倒是好事。我再去开几副药,下次他若再次醒来,你不但要让他喝下,还要同时输入内力帮助他修复经脉。孟临卿修练邪功一直没有调整,现在昏迷不醒,无法自我运功疗伤,只有你帮他才能有一线生机。”
展逸听得惊讶不已,他倒不是怕损耗自身的修为和内力,只是平生并未给人做过重接筋脉的事,担心自己无法胜任,反而弄巧成拙。
思及此,便将心中隐忧如实相告。
宋言摇头失笑,一派镇定从容:“你当师父会没有考虑到这点。这段时间以来,经过为师观察,你的武功大有长进,隐隐然进入先天之境。你内力深厚绵长,只要输入对方体内,加以正确引导,便有疗伤奇效。”
展逸闻言顿时信心大增,想到能帮孟临卿恢复,心中便充满了感激。
之后的日子,只要孟临卿醒来,也不管他是否迷迷糊糊,将醒未醒,硬是将他扶起来,双手抵在他后背,为他运功疗伤。
“哥,你听我的话,收摄心神,抱守元一,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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