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前面走来一队人。带头的是一个满脸杀气的黑衣人,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五六个fēng_liú秀美的年轻男子。虽说是男子,可身上没有半点阳光之气,走起路来腰肢轻摆,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人。
“等一下。”凤凰嫇叫住领头的人,上下打量几眼道:“你要带他们去哪呀?”
那人垂首抱拳,语气却并不怎么恭敬:“属下奉教主之命,挑几个新来的给他送过去。”
凤凰嫇长长的哦一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挥着道:“知道了,赶紧去,别让教主等急了,这几个人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气弄来的,教主一定喜欢。”
凤凰嫇后来又冲着展逸说了什么了,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脑海里翻来复去的只有那几个字:那些人是给教主送去的!
可恶!他敢?他竟敢?!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展逸只觉得一股怒火在体内激烈燃烧,烧得他快要失去理智。可恨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什么都作不了!
他是那么暴怒,可脸上却平静的诡异。连善于察言观色的凤凰嫇都没有看出来,拉着他快走几步,一把推到房里那张足以并躺好几个人的大床上。
烛火摇曳,粉帐轻垂。
展逸双手被铁链锁在床头。
映入眼帘的是凤凰嫇那张艳丽怨毒的脸。
他紧咬着牙,没有人知道他体内的滔天怒火猛烈的足以焚烧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不好意思,鉴于我之前的h文都被锁了,下章展逸和凤凰嫇的伪床戏和下下章的展孟的床戏我就不发了,如果想看的话请留邮箱给我,过两天我一起发哦
☆、乐趣
凤凰嫇跪在床头,一手撑在展逸脸旁,一手缓缓的,慢慢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没想到教主竟舍得将你这样的人赏给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他的眼神,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囘惑和挑逗。
展逸却不为所动,冷着脸道:“你从一开始就试探我,然后布好了局要抓我。”
“嘘。”凤凰嫇冲他摇了摇头,褪去外袍,然后竟从床头的暗格抽囘出一条精巧的长鞭。
展逸心头一沉。
就见他将长鞭折成几折握在手中,轻轻挑起展逸的脸:“教主从未来过天香楼,我特意问了你是谁家公子,他不言不语,我便知道你是敌非友。我生平见过的男人无数,只消一眼我便知道你很在意我们教主,所以我只要那么一喊你肯定以为教主对我做了什么,马上会方寸大乱不管不顾的冲进来抢人对不对?”
展逸冷哼,不用向他求证,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没想到你武功平平,看人的眼光还挺利的。”
“呵呵呵。”凤凰嫇笑得花枝乱颤,一袭雪的的里衣松松地套在身上,双肩半囘裸,媚囘态横生,艳囘丽无匹。突然,他笑容一变,眼神变得无比阴狠,好似顷刻间完全换了一个人,冷笑着道:“不仅如此,我还要悄悄告诉你,其实我其他功夫也很厉害呢,比如说……床上。”说完,一鞭用力抽在展逸身上。
展逸蹙紧眉头,肩头的衣服破开,血隐隐渗出来。并不是他忍受不了这种皮肉之苦,只是他的身体对这种疼痛好像特别敏感,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伤口上,火囘辣辣的,钻心的疼。
凤凰嫇眼中的嗜血光芒更加狂暴,他周囘身所有尖刻的恨意都几乎凝聚在手中的长鞭上,每一鞭都是高高扬起然后用力抽下去。顷刻之间,展逸血染蓝衣,全身纵横交错着条条血痕。他紧抿着嘴唇,全身温黏黏的,已分不清是血还是汗。
凤凰嫇眼神迷乱,拔高的嗓音有些尖利刺耳:“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绝非一般人,一定非富即贵对吧。让我猜猜,是哪家有钱人的公子?王爷?不会是太子吧,哈哈哈。”笑完了,他扔下鞭子去动手去脱展逸的衣服,动作十分粗囘鲁,到最后是连扯带拉的将他外袍脱下。
从头到尾,展逸都闭口不言。他神情冷淡,身上脸上却带着伤,血慢慢的流出来,与他被凌囘乱的衣裳包裹住的身体构成一副足以令人血脉贲张的画。
“你敢动我试试看。”低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凤凰嫇再笑:“我为什么不敢?你听,仔细听,在你左边的那面墙上是不是有声音传来?”
不用他说,展逸从刚才进来就已经听到了,无非是男女交囘欢的声音,淫囘声浪囘语,不堪入耳。
“那是永宁富甲一方的李老板的长子。三天前捧了一箱银子过来,说要玩遍我们这的姑娘。我便成全了他,每晚给他送去一个姑娘陪他玩乐,不过有一个条件,他把姑娘伺候的高兴了,我好吃好喝招待他,要是让姑娘不高兴了,便将他阉割,再烧煮剥剔喂狗。”
展逸听得眉头大皱,凤凰嫇再笑,像是于心不忍又像是幸灾乐祸,啧啧叹道:“那李公子都快吓死了,每晚都这么卖力,却不知能不能挺过今晚,我的狗儿是不是有口福了。”
“下囘流。”展逸怒骂。
凤凰嫇却异常高兴,突然抱住他,伸出舌尖舔侍他脸上的伤,温柔细语:“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你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囘圾,呵呵呵。我平生最讨厌你们这些人,自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一边看不起人一边还一掷千金想尽办法要凑过来,实在恶心之至,令人想吐。”
“凤凰嫇,你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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