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下来,“那么凉。”徐嘉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无论如何你。”
“不,不用谢。”初时结巴了,注意力全部都在两只交握的手上。
“下雨天湿气太重。”徐嘉辰皱着眉,她的手太冷,冰凉。
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判断的标准从来都不是统一的,徐嘉辰相信她。
有一声雷响了起来,震动着整个地区,随着雷声而来的是某一家小孩子的哭声和停在花园里汽车的鸣笛声。
初时是红着脸出的门,也是红着脸进的门。出门时因为生气,因为他的不理解,进门时因为他给自己暖了手,因为害羞。关了门,初时靠在门背后,大口大口的喘气,“真是没出息,喘这么厉害。”拍着心口。
临睡前,嘴里还在嘀咕,“千万不能洗手,千万不能洗手。”这是和徐医生第一次亲密接触牵的手,洗了就没了,就再也没有了。
徐嘉辰躺在床上,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一点声响都没有了,刚才在客厅,冥冥之中相信了她的话,在心中一直祈祷下雨。下雨可以是偶然,但是开始的那一声雷不是偶然,最后结束前的那一声雷也不是偶然,是自己的想法,是自己在脑中的构想。
十五分钟,以雷声为开端,以雷声为结尾。
两个房间,两个人,都慢慢进入了梦中。
“徐嘉辰”是自己的声音,初时惊了,自己还没有用这样亲密的声音叫过他的名字。
“别站那么近。”一双手进入了自己的视线,顺着自己的后衣领,把自己提了回来,往下一看,原来是在河边啊。
“那我们等一下去哪里?”站在他的身边,还很自然地将自己的手臂挽了上去,仰着头问他。
“你想去哪里?”徐医生并没有推开自己,反而扬起了笑容,他的笑容中全是纵容,近了看,他的眼中还有自己。
“和你去哪里都好。”初时对于自己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都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不知道谁在给睡梦中的自己这么大的胆子,公然调戏高岭之花。
“那...我们去....”
去哪里?还没听到徐医生的答案。徐医生笑的那么开怀,是去哪里?再次回头时,自己身边早已没了徐嘉辰,空无一人的广阔场地,初时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音,静下来,才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是谁?”大声问道,让自己的底气更足一点。
画面再次黑了下去,慢慢的亮了起来,和刚才一样的场景,不过,那“滴答滴答”的声音更加明显了,初时左右寻找着,试图在梦中找到一个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就在耳边,初时捂住耳朵,低下了头,下一秒,放在耳朵上的双手拿开了,巨大的时钟在自己的脚下,所有的声音都是来自于这里,初时往右前方走去,这只表和自己手中的表一模一样,而此刻,自己手中没有了手表,一步,又是一步,走近了,只看见了十位数的位置上是一个二,个位数却又怎么都看不清。
那里蒙上了一层纱布,想要打开,无力打开。
“啊”初时从床上腾起,幸好是梦,幸好。看了看放在床头柜的手表,还剩下37天,时间照常减少,时针已经指向了六点,没了睡意,不如早点起来,初时用左手完成了洗脸、刷牙一系列动作,愣是没有让自己的右手沾到一点点水。
出门时,都没有让自己的手有了一丁点碰到水的可能,轻手轻脚地将门关紧。早晨的空气,的确很不错,路过花园时,初时伸了一个懒腰,恰好脚边的猫咪也同时伸展开来,这样的早晨,让初时觉得心情格外好。
昨夜里下过雨的缘故,地面还有一点积水,很少很少,初时专程找到有积水的地方去踩上一脚,“这是徐医生下的雨,多感受感受。”很显然,就算是徐医生下的雨,也和其他的与没有任何区别。
初时提着在小区门口买的早点,开门时,里面还是很安静,再一次模仿小偷姿势,轻手轻脚地见到了厨房,初时单手将买的早餐放到了碗碟里,看了看时间,再过十分钟再去叫徐医生好了,多睡会儿,最晚那么晚才睡。
有的时候,初时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矛盾而又拖拉的一个人,做任何事情之前考虑的都是别人而不是自己,就算来这里之前,都没有埋怨过别人,而是哀叹了几秒钟自己不公的命运之后,又乐观起来,向前看。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懂得关心别人的人,才是真正知道什么是不被关心,什么是不被重视,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学会关心他人与比别人关心一样重要。
十分钟后,初时敲响了他的房门,这样的日常早已习惯。“徐医生,你醒了吗?”里面没有回音,初时再次敲了几下,“你今天也要上班咯,会迟到的。”
果然,里面有了动静,初时回到厨房,将刚才热过得早餐端到了饭桌上。
“徐医生,我发现你这个人上班就像小时候我上学一样。”初时坐在位置上,笑嘻嘻地,徐医生睡眼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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