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他是绝世魔头,身怀惊天的修为,拥有最稀有的神兵利器,他无恶不做,无利不图,残忍无情是他的座右铭,纵使挥下屠刀,灭绝千万生灵,也只能博得他轻描淡写的一抹微笑。
终于有一天,他的任性张狂迎来了人生中最大的敌人,整个灭境最强的三个人,三者被冠以先天之名,他们的出现,也标示着这三位先天,已经对于这个恶徒的容忍达到了极限,于是他被三先天困于灭境麒麟峰之上,这一场厮杀终以他的失败告终,也许单打独斗他尚有胜机,但是现在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觉天灵猛中一掌,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他罪恶的一生也终于获得了救赎,但是直到一片白光朝着内心的黑暗扫去,他的眼皮却能依然抖动,看来这三个老家伙还是没能杀死自己,心里的一阵狂喜,让他猛地直起了身子,顺势睁开了双眼,但是激动过后,往往伴随着失望,虽然他还能感知这个世界,但是眼前的景象全部变了样,竖立在自己面前的是形形色色的人,有敦厚的长者,有妙龄的女子,还有青壮的武士,他们虽然长得不同,但是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眼里流露出的关切神色。
“少主!你终于醒了!”一个长者凑过脸来,急切的神情差点让他栽倒在地,要不是被边上一个年轻武士扶住,说不定他半条老命就这样去了。
少主?自己早已立于天道常轨,修炼上千年,世俗家族早已不存在了,再说自己自幼孤苦伶仃,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戏,难道是三先天给自己下的套,企图感化自己,那是不可能的,正当他想要跳起脱身,却从额头上传来剧烈疼痛,那直钻入脑的痛楚,让他整个人又缩了回来,正在这时,他的灵魂深处涌现出一股记忆,是这个身体主人所拥有的记忆,痛苦,委屈,无奈各种负面情绪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可见这个身体主人生命最后时刻的伤感。
原来他从一个恶棍,重生到了一个显赫家族的少主身上,他叫濮立,是这个大陆上面四大家族之一北域寒门的少主,原来这里已经不是灭境了,而是被称为人境的地方,他接通自己过去的记忆,这人境是其他位面的世界,与自己所在的灭境是完全不相干的地方,也许是与三先天大战的时候,由于能量的碰撞,才导致时空的混乱,把自己传送到这里的吧,不过自己原来就叫濮立,这倒是一种巧合,至少被人称呼的时候,不会那么别扭了。
濮立理清了思绪,又回到了眼前的人身上,想想自己侥幸没死,又重生为一名少主,那就意味着拥有了权利,那一样可以为所欲为了,身体主人的记忆是他生前被一个青铜鼎砸死的,依稀中还有一个贵妇一般的女人,那高傲的姿态另他很不爽,不过那已经是过去了,现在既然自己已经重生了,濮老魔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了,没有人可以爬到自己的头上,只有自己可以凌辱其他人,那一直是他的宗旨。
反观那些下人看着眼前的少主,一会露出诡异的笑容,一会又沉思不语,都担心那个鼎把他砸成了傻子,不过看少主苏醒过来,生命可保无忧,他们又囔囔开了。
“定是张夫人所为!她想杀害少主,让二公子濮涛做这个北域寒门的主人。”
“紫光阁上那青铜鼎为何会忽然落下来,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就是那贱妇所为!”
“说话放尊重点,没有证据不能乱讲,张夫人毕竟是老主人续弦,也算家族明面上的女主人!”
这些家伙居然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濮立正是头痛,听到他们的争辩之声,那脑袋更是头痛欲裂,于是他大喊一声:“你们快出去!吵死了!”
众人见少主发怒,于是不敢作声,叩拜了一下就全部知趣地退出了房间,边上一些丫鬟侍女也都离开了。
濮立慵懒地躺了下来,正想休息一下,可他发现房里还留着一位女子,她有着一双烟雨含春的眸子,那犹如水上烟翠一般,明媚的晃人心神,她脑后盘着长发,似绸似锦,似墨似云,让人离得老远都能闻到那秀发上的清香,可濮立更关注的是她那峰峦起伏的身材,完美的无懈可击,这真是纯天然的美丽,濮立看得嘴角口水流下来都不自知。
“少主为何如此直勾勾地盯着阿叶看呢?”那位少女没有丝毫怨怒之色,相反脸袋一红,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原来她叫阿叶,从他对自己的称呼来看,那一定就是自己的侍女了,不过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唯有她留下来,可见这位侍女平时与自己关系很是密切。
“你叫阿叶是吧,我好像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你能慢慢告诉我吗?”濮立朝这个少女招了招手,希望她能靠近一点来回答自己的问题。
叫阿叶的侍女听濮立招呼自己,立刻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她毫不避嫌地坐在了濮立身边,然后伸出手来摸着他的额头,还把小脸袋凑了过来,不停地朝着发肿的地方吹着气说道:“少主你真是命大,那么大的青铜鼎都没砸死你。”
濮立被她摸得很是舒服,那额头的大包好像缩减了很多,他喜欢眼前的这个女子,要不是刚重生,身体还很虚弱,三先天那一掌多少对他的灵魂留下了伤害,他此刻定不会放过眼前的这个美女,要知道他昔日占有的女子,没有上万也有千数。
濮立此时脑海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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