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则在一旁拿着浸了水的帕子为她擦拭着额头,边擦边问,“夫人您感觉如何?”
恰逢福康安进来撞见这一幕,忙问她是怎么了,流月赶忙起身回话,“夫人晚间饮了些酒,这会子说是头很晕。”
“你酒量本就浅,怎的还趁我不在偷喝呢?”
舒颜委屈巴巴的眯眼望向他,“我也就喝了一杯而已,哪晓得这酒这么烈。”
福康安才不信她,“一杯怎可能喝醉?定是贪杯了吧?”
“真的只有一杯,不信你瞧瞧,壶里还有好多呢!这是锦湘带来的,说是好酒,给你喝的,我想着喝一杯也无妨,哪料后劲儿十足。”
狐疑的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福康安起身掂起酒壶瞧了瞧,打开盖子闻了闻,顿时了悟,“我的傻夫人,此乃鹿血酒,是给男人喝的,女人家怎能喝这种酒?”
“她跟我说很补的呀!”舒颜故意装傻,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我想着自个儿动不动就生病,便想喝一些强身健体的嘛!”
干咳一声,福康安摇头笑道:“你可知这酒的功效是壮……那个阳?”
第46章 福康安是解药
“啊?”她当然知道, 其实根本没喝, 但还是要假装喝了酒情难自已的模样, 故作惊恐的拉着他,泫然欲泣,“那可怎么办?瑶林, 我好难受, 我会不会出事啊?”
一旁的流月在旁提议,“要不奴婢去请大夫?”
摆了摆手,福康安只道不必, “无需大夫,你且下去,知会其他人,今晚不必在屋里伺候。”
会意的流月领命退下, 舒颜面露惧色, 故作懵懂,“为何不让请大夫?难道这酒的危害这般大,严重到大夫都看不好的地步?”
坐于床畔的福康安没有立即回话, 思量着该如何与她解释,“其实吧!倒也不是很严重, 但你这病,旁人不能医, 只有我能解。”
这榆木夫君总算开了窍,实在难得啊!舒颜心下暗喜,面上仍作疑惑状, “怎解?”
“饮下这酒,便会浑身发热,感觉心里有团火焰在燃烧,过不了多久又会觉着口干舌燥,即使喝茶也不解渴。”
听着他描述的症状,舒颜点头连连,附和他的说法,“就是这种感觉,这可如何是好,得吃什么药才能缓解?”
眼瞅着夫人这般惶恐,福康安很不,厚道的笑了,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吃我即可药到病除。”
领会到他的意图,舒颜不禁暗赞锦湘这法子还真是管用,他还真的上道,主动提了出来,无需她再惆怅,然而下一瞬他又愁眉苦脸,“虽说圆房可解你的苦楚,可是你我约定过,你不同意的情况下我不可用强,这可如何是好?”
得!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舒颜暗暗发誓,今晚他若再退缩,她就与他分房睡,反正他定力那么好,有没有媳妇儿都一样!
他想听她亲口说一句愿意,偏她避重就轻,愣是不肯说,只蜷缩在薄被中,嘤嘤哭道:“我不知道,我难受,你若不管我就走开,不要在这儿看我笑话,故意逼我求你。”
天地良心,他可没有故意逼她的意思,只是想把话说在前头,“那你得保证,我救了你之后,明儿个你可不许怨怪,毕竟情非得已,我也不是故意欺负你。”
关键时刻他还在意这个,严谨到令她深感拜服,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得她应承,福康安这才放了心,终于不再顾忌,放下帐帘,遮住这即将绽放的春景。
两人成亲已然月余,折腾几回才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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