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罢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这言辞像极了渣男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对于她的这番言论,福康安甚感惊讶, 一般的女子都会认为圆房是女人在满足男人的意念,甚少有女人将那些视作享受,舒颜能这么想,着实出乎他的意料,这种事本就该是两情相悦,互相取悦对方的同时再满足自己的欲念,她能领悟甚好。
只不过她这态度呛人得紧,福康安就纳闷儿了,“咱们什么仇什么怨?好歹也是夫妻,就不能对我温柔一些?雯钰还总跟我你体贴和善,我心里在冷笑你知道吗?为何你对外人态度温和,对我反倒这般凶悍?”
显而易见的道理还需要问?“我若真与你有仇,断然不会再搭理你一句。”
略一思量,他喜上眉梢,“你的意思是,与我斗嘴是种乐趣?其实并不是讨厌我?”
至少她没有排斥,但有些话不好说得太明白,她只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全凭他自己理解。
若然是这般,那他这心里可就舒坦多了。舒颜也只是嘴上逞强,到底心软,犹豫了会子还是倒了杯茶,起身给他端去。
坐起身来的福康安美滋滋接过茶盏,细细品味着,总觉着今日这碧螺春格外香醇。已然猜出她态度的福康安明知故问,“我就想问一句,那约定算是取消了吗?往后我们是不是可以随时亲热?”
人都给他了,居然还问这样的问题,傻不傻啊!却不知他是真糊涂还是故意想看她的笑话,不愿承认的舒颜模棱两可道:“你若想遵守也没人拦着,我敬你是条汉子!”
饶有兴致的抬指挑起她散在身后的一缕秀发,福康安闭眸轻嗅,茉莉花香萦绕鼻间,清新怡人,微倾身,自背后将她拥住,福康安自觉心神有些恍惚,“已然破戒还俗,尝过你的美好滋味,我怎会再甘愿做和尚?”
说话间,他的唇就在她耳廓厮磨,单是温热的气息已让她生出苏痒之感,再加上低哑惑人的声音,越发令她芳心大乱,怦怦乱跳,再无力去斥责什么,但窗外透进来的亮光又提醒着她已然天亮,勉强稳住心神,舒颜轻嗤道:“青天白日的,少腻歪,被人撞见多不好。”
她的态度已没方才那么强硬,眼波流转间透出几分娇嗔之态,即使在清醒之际,她也不再排斥他的亲近,意识到这一点,福康安心下微喜,暗暗鼓舞自己实该再接再厉,夜夜带给她极致的欢愉,才能彻底俘获她的芳心。
他是一接近就忍不住亲昵,可舒颜始终有所顾忌,不愿在白日里亲热,偏他不肯撒手,一再保证,“我只亲亲,不乱来行吗?”
现下倒是说得好听,一会儿若是有了反应,她还能逃得掉?只怕他又会改口吧?更何况他的唇那么火热,她也担心自己情难自持,刹不住车啊!
正半推半就纠葛难断之际,忽闻流月的禀报声自帘外响起,说是明祥少爷在外头候着。
舒颜趁机自他怀中起身,理了理衣衫,催他出去招待。骤然被打断,福康安面露不耐,闷哼一声,暗叹这小子可真会挑时候,专程来坏他的好事。
不悦起身,匆匆更衣之后他才出去。
定了定心神,舒颜才让丫鬟进来伺候梳。
彼时丫鬟已备了茶,明祥正在细品着,瞧见堂兄出来,勾唇坏笑,“她们说你还没起身,我就寻思着你不是已然上过早朝嘛!难不成回来后又躺下补觉?究竟是困乏,还是眷恋温柔乡?”
明知故问很有意思吗?撩袍在旁坐下的福康安也不回答,只瞄了他一眼,模棱两可地笑道:“等你成了亲,你便晓得是为何。”
明祥了然一笑,“是快了!婚期已然定下,在两个月之后。”
里屋的舒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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