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爷”就是爷爷,心里想着喊他爷爷似乎不太合适,心里暗暗地叫他哥哥算了。
秋灵吃饱了之后,才想起来关心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奶声奶气地问道“姐姐,爷吃饭了吗?” 春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摸摸她圆圆的脑袋,说道:“爷是个尊贵无比的人,我们要先伺候他吃完饭,才能吃。”秋灵像个大人一样,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这济罗城方方面面都治理不到位,首当其冲的应该就是知府。崇王带着阮超和屠展好不容易摸索到了府衙,却看到大门紧闭,垣壁之间知网勾结,一片荒凉的景象。好不容易才抓到了一个路人了解,这里不仅贫寒,还物资匮乏,知府早已席卷了赈灾的钱款跑了。
崇王听了一言不发,恨恨地捶着墙。没想到这知府竟如此胆大妄为,赈灾款都敢吞。崇王暗暗发誓,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他揪出来。这里虽然地广人稀,但是也是需要官府的管理的。崇王感到奇怪的就是,知府都跑了,竟然没有人上报朝廷,还是,朝廷根本就没有的当一回事呢!
崇王派阮超到离济罗城最近的荣丰城去,先从荣丰城府衙内调一些人手过来,方能管理这一方。屠展根据崇王的意思,拟了几张告示贴在集市和大街上,凡是有能力应征衙役官兵者,皆来报名。屠展挨家挨户敲门,找了几个婆子来将府衙内打扫了一番,终于看上去景气了一些。
一时间,有新官上任的消息在济罗城传遍开来,大家听说要征衙役和官兵,纷纷前来报名,府衙内被挤得水泄不通。
崇王在后衙内喝着茶,屠展脚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爷,目前为止,已有二百余名男子报名,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崇王微微点头,这倒是在他的预期之外了,不免有些惊讶。“不着急,有多少我们就纳多少,等阮超带人过来了,再仔细安排各个人的职位。”
屠展领了命,又要前面去了。这次,屠展十分佩服崇王机智果敢还有胆量的。像这样直接大量征兵作一府衙内用的,还是史无前例。两天过去了,一共征了四百名男子,这比他们想象的要多得多。传说这济罗城人烟稀少,也不见得,光是应征就有男子四百余人,还未把老少妇孺算进去呢!也许是因为地方管制不行,导致这里人心惶惶,大家不敢出门。青壮年怕被抓去做劳力,妇孺怕被抓了去,卖给人牙子。
以上种种,就是造成如今局势的因了。
阮超领了人回来得还算快,第三天,崇王就在府衙内,将各个人的差事都安排清楚了。从荣丰城过来的龚玉文,就暂且担任了知府的职务,等崇王回京禀明皇上再正式上任。
崇王对外隐瞒着身份,龚玉文只知道崇王是京城派来的,比自己的身份要高得多,自然不敢怠慢。而且崇王行事杀伐果断,雷厉风行,让龚玉文心生佩服,与自己又有着提携之恩,龚玉文更是唯命是从。
次日,龚玉文按照崇王的命令,先是将城门修缮好,然后派兵把守。这城门不仅是这座城的脸面,更是一块盾牌,要好好地将它利用好,来保护自己。第二件事就是将城内的人牙子都给抓进了牢中,让他们在里面老实待着,避免了那些无辜的人被买卖。第三件事就是清扫街上那积得厚厚的雪。
抓壮丁的谣言散了,城墙城门牢固不可破,生命安全有了保障,人牙子也被关了起来,大街上的人日趋渐多,好不热闹。
大街上,卖捏泥人的,卖糖葫芦的,卖馄饨的,耍杂技的,说书的,算卦的……仿佛这座城已经回到了春天。
“爷,你看,那边多热闹啊!”阮超指着那边因为看耍杂技而簇拥在一起的人。崇王顺着阮超的手看了过去,然后欣慰地点了点头,总算没有白费这些天的努力,济罗城死灰复燃了。
崇王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停下了脚步,对屠展说道:“对了,你找人画一张秋灵那小丫头的画像,贴到街市上,看看是哪家丢了这个小孩。”崇王的目光聚在了远处,他希望,能帮秋灵找到自己的家人,不然她接下来的命运,不知道是何样了。
屠展领了命,马上到府衙内领了师爷到客栈里去了。师爷虽然充满了疑惑,但是看着屠展那张黑脸,也不太敢问,只好耐心地将眼前这个像跳蚤一样没停下来的小丫头给画了。
“这……,画得也太离谱了吧!”屠展不满意地说着,他觉得自己画都未必比师爷差了。这大脑袋,小眼睛,猪鼻子,和地上跑着的人儿完全是两个人。但是师爷有苦难言啊,秋灵这丫头不是做鬼脸,就是上蹿下跳,师爷根本没办法看到她正常的样子。
屠展将画像胡乱地卷了起来,“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屠展将师爷赶了回去,自己写了告示,一起贴到街市上去了。这告示接连贴了三日,也没见有人到府衙里询问,甚是奇怪。
崇王近日在府衙忙着和龚玉文讨论开荒地的事儿,忘记了秋灵找亲人的事儿。“爷,至今没人来认领秋灵……”屠展如实禀报。崇王放下手中的狼毫笔,顿了顿。经屠展这样一说,他才想起那个小丫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但是这个事情怎么急都没有用,这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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